第64章 挑拨关系(1 / 1)

暗恋涩果 沉知吃 2105 字 21小时前

时惟趁现在把之前记在心里的那笔账还给颜禾,提问:“小学六年级某天你同桌跟你干架,是因为你把什么喷他头上来着?”

什么问题?

温确尔一脸懵。

颜禾嘴角抽搐,搞半天这小子在这等着她,“我忘了,换一个。”

“就这一个,忘了也算回答不上,喝酒吧。”时惟歪靠身子,撑著脑袋点点太阳穴,笑,“不过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颜禾眼皮一跳,“什么话?”

“不准玩不起。”时惟复述,“是不是你说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颜禾无言以对。

豁出去了。

她攥紧拳,模糊快速地说出两个字。

时惟故意:“什么?没听清。”

“鼻屎!”颜禾忍无可忍,“时惟你想死啊,小学六年级的事你拿出来提。”

除了余简生没什么反应,其余人都在努力憋笑。

时惟笑出声,继续作死:“那要不然我提你16岁在国外的那件事?”

“好了好了,过!”颜禾瞪他,警告:“不准把这件事传出去给我那些黑粉涨业绩啊,要被我知道网上流出一点消息,我把你碎尸万段时惟。”

时惟正了正脖颈,懒洋洋应:“好~”

接下来轮到提问温确尔。

听到时惟问颜禾的问题,她松下一口气。

没事。

她不怕别人知道自己的那些糗事,甚至有时候她还会主动跟别人分享当玩笑讲,这种问题对她来说简简单单。

温确尔看他,无所畏惧地挑眉,“问吧。”

这一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他们身上,有在意,有好奇。

时惟闲适地后靠,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她。

过了有一会儿,他说:“还记得你之前跟我推荐过一部你看过很多遍的电影,我后来也去看了,但我中途太困不小心睡过去,漏掉一个很重要的剧情,你能帮我回忆一下吗?”

有这回事吗?她似乎没有这段记忆。

温确尔配合道:“好,你说。”

时惟似是不经意将右腿贴向她的腿,她眼睫微颤,寂静无声的客厅,听他娓娓道来一段话。

“那一幕是一个女人被丈夫家暴,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女人想过反抗,但因为男人在事后跟她道了歉,以及孩子的原因让她心软原谅,但恰恰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辱骂跟暴力,那天是女人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她的朋友叫来警察解救她并送她去医院,最后朋友说了一段话让女人改变主意。”

“到在这里我刚好睡着了没听到后半句,她说暴力没有借口,孩子也不应该成为枷锁,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反而是个错误,为了孩子的未来,”

时惟停顿,笑,“要不然,就什么?”

前面部分温确尔还听得极其认真,最后一句让她回归现实。

无语。

说那么多,最后一句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温确尔沉默。

她倒不是不愿意说,只是回忆起昨晚的事,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她说不出口。

搪塞一句:“忘了,我喝酒。”说著给自己倒满一杯,一口气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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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酒量好,时惟没拦著,要拦也是她来拦他。

又没得到答案,他身子一摊,长腿大剌剌往外伸直,拿过一旁的靠枕抱怀里,仰靠闭眼叹气。

烦。

沈司祈插一句:“什么电影啊?说的我挺想看的。”

时惟懒洋洋出声:“这次比赛奖金你出,我推荐给你。”

沈司祈衔接很快,话题一转:“某人是不是作弊了,十把有十一把抽不到国王牌的人,轮到自己洗牌一来就中。”

余简生笑而不语,宋珈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时惟显得淡定,慢悠悠一句:“你行你上啊。”

沈司祈无言,比起玩牌他更喜欢玩车,这方面他还真不会。

迅速接下一回合。

颜禾也觉得刚才时惟是作弊,不放心再把牌噷给他,这把还是她来洗牌。

抽完牌后,余简生国王。

余简生喝了不少酒,脸上却一点没有喝过的迹象,只是看上去兴致缺缺,举手投足间透著一股颓靡感。

他嘴唇翕动,开始数数。

从1数到5,与此同时,敏锐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

除了时惟和沈司祈,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好猜。

到指定环节,余简生先是报出一个1号,宋珈看了眼手里的牌,她是1号。

空气静了几秒。

余简生心里在纠结两个数,他唯一断定不了的两个数,它们分别代表沈司祈跟时惟。

最后,他选择赌一把,说:“2号。”

时惟挑眉笑了下,手一甩,一张2号在桌面平直滑行,停在余简生面前。

宋珈怔然地看着那张牌,视线往上,撞进余简生漆黑幽深的眼眸,明明是在笑,那对眼睛却像在对她说著什么,让她心脏突突突地加速。

温确尔和沈司祈也是一愣,同等紧张。

对时惟和宋珈,他会提出什么指??

颜禾扑哧一笑,拍手?好,嘲笑时惟:“黑洞的虚名果然不是白来的啊。”

时惟冲余简生轻抬下颌,“干嘛?说吧。”

“目前为止好像都还没一个特别大的,那就我先来开这个头吧。”余简生说,“也不欺负人,你们舌吻三十秒吧,来吗?”

温确尔攥紧拳,忍不住开口:“余简生,这太过分了。”

余简生神色不耐,立马接:“不是说了吗?要玩得起,还有,你现在是在帮谁说话?时惟?”

温确尔呼吸微滞,他话一转:“还是你室友?”

不知道是不是喝过酒的原因,余简生此刻的模样跟平常温和的形象完全不同,让温确尔感到陌生。

颜禾倏地攥紧手,握在手心的卡牌瞬间被挤压成一条。

她深呼吸平复心情帮忙说话:“确尔跟时惟是兄妹,和她室友是朋友,你这样说是想挑拨他们关系让确尔难堪吗?”

余简生神色微愣,似乎是冷静一些,扶额道:“抱歉,酒喝上头了,醉话别介意。”

抬手,“游戏不玩也行,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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