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的寒风卷著雪粒敲打窗户上,白茶提着铜制烛台走过回廊,火苗在她掌心跳跃成橘色灯光。
她的步伐轻盈如猫,裙摆摇曳间,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韵律。
白茶的手指抚过雕花木栏的时候,被一道惊天动地的哀嚎震了一下。
“白老板!!热水器又歇菜了!快来看看吧!”
楼下传来胖子的一声哀嚎。
白茶转身的时候裙摆扫过墙角,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脚踝。
民宿大堂里面烟雾缭绕,吴邪正叼著烟卷在研究墙上的萨满图腾,张起灵靠在鹿角标本旁擦拭黑金古刀。
解雨辰凑在火塘边烤松子,火塘里噼啪爆开的火星映得他们面容忽明忽暗。
“第十三天了。”
黑瞎子从二楼走下来,墨镜边缘闪过寒光。
“那丫头每天准时准点消失两个小时,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血腥味。”
话音未落,白茶端著黄铜托盘推门而入,松针茶的清香瞬间驱散烟味。
她今天穿着靛青绣银的改良旗袍,领口盘扣缀著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走动时腰间的银铃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这是新采的雪耳羹。”瓷碗落在木桌时,黑瞎子突然抓住白茶的手腕:“零下二十度还穿单衣,白老板不怕冷?”
白茶的手腕被黑瞎子掐在手中,白茶的手腕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她微微侧头,轻轻挣了挣手腕:“黑先生,请你放手。”黑瞎子墨镜后的眼睛微眯,感受着手里不同常人的温度。
张起灵喊了一声:“瞎子。”黑瞎子勾起了一抹笑容,放开了白茶的手腕,回想这白茶不同常人的温度。
吴邪的目光在白茶的手腕上停留片刻,他掐灭烟屁股,笑道:“白老板,你这民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茶轻笑一声,眼波流转:“特别的地方?没有吧。不过就是一家普普通民宿罢了,有啥问题吗?”
白茶转身走向火塘,裙摆拂过地面,却没有带起一丝尘埃。
黑瞎子的墨镜后异于常人的眼睛微微眯起:“白老板,你这民宿的地板,是不是太干净了点?”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地板,捻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灰,“连脚印都没有。”
白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黑先生,您这是在夸我勤快吗?毕竟民宿嘛,要干净一点,客人才能住的舒心,不是吗?”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却让人找不出反驳的地方。
解雨辰拿起一颗松子,手指一个用力,松子壳 ‘咔擦’ 一声,应声而裂:“白老板,你这雪耳羹里,是不是加了什么特别的调料?”
解雨辰把碗放在鼻下嗅了嗅碗里中的香气,眉头微皱,“有种...铁锈的味道。”
白茶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笑道:"可能是山泉水的关系,这里的矿物质比较丰富。"
她的目光在解雨辰脸上停留片刻,忽然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过,如果解先生喜欢,我可以为您单独调制一碗。"
解雨辰挑了挑眉头。
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