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茶的身手到底如何?(1 / 1)

清晨,尖锐的金属鸟叫声准时响起。

机关鹦鹉扑棱著翅膀从房梁俯冲而下,钢爪 ‘唰’ 地划过试图偷吃白茶早餐的白桦手背。

“嗷!”

白桦缩回手,瞪着渗血的细痕,“你这破鸟!那是我亲姐!”

鹦鹉得意地落在白茶肩头,亲昵地蹭她脸颊:“白茶!我的!”

吴邪在啃包子,笑得直抖:“好家伙,这鸟比看门狗还敬业。”

霸道机关鹦鹉的守护近乎偏执。

白茶喝茶,它要先尝一口;白茶写字,它要蹲在笔杆上监工;就连白茶夜里翻身,它都要从架子上探头确认。

黑瞎子曾试图半夜摸进白茶房间想借本书,结果

‘咔!’

机关鹦鹉的脖子180度扭转,钢喙精准叼住他鬼鬼祟祟的手指。

“哎呦喂!”

黑瞎子哀嚎一声甩着手跳窗逃跑了,“这鸟不睡觉的吗?!”

哼,小小老子,是机关鹦鹉大王,不需要睡觉。

白茶被吵醒,面无表情地拎起湿漉漉的鹦鹉,它刚才为了拦截黑瞎子,直接撞翻了水杯。

“十二叔.”

白茶咬牙切齿地拧著鸟翅膀上的水,“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的私藏酒窖。”

最惨的还是胖子,

他只不过想坐在白茶常坐的摇椅上打个盹,结果就被机关鹦鹉追着啄的满屋子乱窜,最后躲进厨房才逃过一劫。

每当有人靠近白茶三米内,鹦鹉就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区区人类,都别想靠近我的白茶!!

深夜,白茶被屋顶的 ‘咔咔’ 声吵醒。推开窗户一看。

机关鹦鹉正严肃地巡视每一片屋瓦,时不时用喙调整松动的瓦片。

发现白茶后,它立刻飞过来邀功:“安全!安全!”

白茶无奈地伸手,鸟儿熟门熟路地钻进她掌心,自动关机前还不忘嘀咕:“白茶,晚安。”

第二天

客房里吴邪透过窗户向外望了出去,就看见张起灵在雪地里示范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招式。

白桦要学得也极其认真。

“真教啊?”

胖子凑过来,肩膀撞了撞吴邪肩膀,“我说天真,我还以为小哥就是说说呢。”

抓了把瓜子嗑著。

张海盐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这笔买卖,他们白家不亏。”

张起灵也完成教学回到客房。

下午,黑瞎子在把玩着白桦留下的机关雀,按到机关 ‘咔’ 鸟腹的暗格弹出,里面竟藏着一枚齿轮。

“有意思。”

他对着灯光转动齿轮:“小徒弟这拜师礼有意思。”

解雨臣接过齿轮,指腹擦过齿轮上的刻痕:“白家祠堂的锁芯部件。”

白茶拎着一坛酒踹开客房门,惊得胖子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她 ‘咚’ 地把酒坛往桌上一放,:“各位都在呢?聊聊?”

找得就是你们都在的时候。

黑瞎子看着白茶:“白老板这是来查寝的?”

“来送礼。”

白茶拍开泥封,酒香混著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挨个给众人斟满暗红色酒液,“我弟还小,麻烦各位了。”

张海客盯着杯中悬浮的当归片:“这。”

“十全大补酒。”白茶微笑,“加了点鹿茸,好东西。”

白茶拿出一张纸,上面标注了十个红圈圈。

“汪家的几个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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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点过一个据点,

“这个在巴乃,你们张家的地盘,啧啧啧,你们地盘上都有汪家人。”

突然抬头看解雨臣,“说起来,解当家的银针手法。”

解雨臣捏著酒杯的手一顿。

“挺眼熟。”

白茶笑眯眯地抿了口酒,“我哥上个月刚教过你吧?”

“噗——”

吴邪一口酒喷出来。

解雨臣面不改色:“白当家的教学水平,比某些人强。”

白茶:“比如?”

解雨臣:“比如教你弟弟方面。”

那你马上就可以体验到教弟弟的感受了,哼哼。

白茶抄起酒坛给解雨臣续杯,故意倒得溢出来:“我们白家一个月就找出好几个据点。”她挑眉看张家人,“你们百年世家。”

张海盐握著酒杯的手紧了紧:“我们在明!”

“啊对对对。”

白茶点着头阴阳怪气的敷衍,“明到被汪家追着打了百年呢。”

白茶看向所有人:“各位,我弟噷给你们了。如果他学不会可以把他扔进蛇沼喂野鸡脖子。”

窗外传来 ‘咚’ 的闷响——偷听的白桦从屋檐摔进了花坛。

屋内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聚在她身上。

这姐宠弟弟时候是真宠,坑也是真坑。

黑瞎子的墨镜后的眼睛闪烁著探究的光:“白老板这斟酒的手法。”他指尖一弹,一粒花生米直射白茶手腕飞去,“稳得不像话啊。”

“啪!”

白茶都没躲,用酒勺接住花生米:“黑爷这是。”

白茶把花生米倒进胖子面前的碟子里,“要试探我?”

张海客忽然倾身,酒杯在桌面划出弧度:“白老板今年贵庚?”

白茶眼皮都不抬一下:“问姑娘年龄,张海客先生真的好不讲究。”

白茶指尖沾了沾酒水,在桌面画了道水痕,“不过嘛。也就比你们家族长小一个零头吧。”

张起灵握酒杯的手微微一紧。

解雨臣轻笑出声:“白家的 ‘幼崽’。”

指尖银光一闪,三枚银针直直袭向白茶面门,“都是这么难缠吗?”

“叮!叮!叮!”

白茶手腕一翻,酒勺精准截住银针。

酒勺与银针尖擦出火星:“解当家这手,看来我哥教得不错嘛。”

吴邪看得目瞪口呆:“你们这是。”

“互相摸底。”

张海盐从后方袭来,“小白茶这心思。”他指尖直取白茶后颈,“可是比针眼还密!”

白茶一个仰头躲过。

“再动手。我就放白桦进来了。”

所有人瞬间收手。

胖子抹了把冷汗:“好家伙,你们这是要拆房子啊?”

黑瞎子捡起掉在地上的花生米:“白老板这身手。”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茶,“可不像一个‘幼崽’ 该有的。”

“彼此彼此。”白茶理了理袖口,“毕竟。”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们白家的孩子,都是放养的嘛。”

“我弟身手差是真的。白家重机关轻武学,那些方面我可不太懂。"

众人嘴角一抽。

窗外传来白桦的哀嚎:“姐!我卡在机关射台上了,救我!”

白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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