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院子里。
白桦正被几位勤劳 ‘师父’ 轮番操练,场面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白茶倚在门框上,看的白茶津津有味。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 ‘唰’ 地擦着白桦头皮飞过,削掉他三根呆毛。
白茶疯狂抖动肩膀。
“卧槽!张师父!这是要让我提前秃顶吗?!”
白桦捂著脑袋哀嚎。
黑瞎子蹲在墙头嘎嘎坏笑:“这叫 ‘斩断烦恼’ 。”
下一秒黑瞎子出招。
只见他一个扫堂腿,白桦顿时像陀螺一样原地旋转三周半,‘啪叽’摔进雪堆。
白茶捧著保温杯喝着叁茸养生茶。
杯子里飘着枸杞、红枣,还有可疑的暗红色液体。
“啧啧啧。”
她摇头晃脑地点评,“白桦啊,白桦啊,你这下盘,比张千军的罗盘还不稳。”
张千军默默的掏出罗盘开始检查水平仪。
白桦从雪堆里爬了出来,满脸委屈的看向正在嘲笑他的姐姐。
“姐!你当年学武也这么惨吗?”
白茶优雅地吹开水面上的枸杞。
“我啊?”
白茶眯起眼睛开始回忆,“第一次练也就是上了个房顶,把三叔公养的信鸽全吓跑了。”
白枫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然后被罚抄《墨子》三十遍。”
白茶转头看向哥哥:“哥,看破不说破。”
“来来来,到我了!”
张海盐摩拳擦掌地站出来,:“今天教你怎么用发丘指拆机关。”
白桦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连连称好:“这个实用!”
五分钟后
‘咔!’
白桦的食指卡在机关锁里面了。
白茶 ‘噗’ 地喷出一口茶:“哈哈哈哈!不是,张海盐,这就是你说的 ‘实用’ ?”
张海盐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初学者刚学时候都会卡几次的,多练练就好了,真的。”
轮到,解师傅上场了。
解雨臣手持龙纹棍:“武学之道,重在意境。”
白桦崇拜地疯狂点头:“解师父说得对!”
“看好了。”
解雨臣一个漂亮的转身,棍尖轻点白桦膝盖。
就听“嗷!”的一声。
白桦单膝跪地,眼泪汪汪,看向解雨臣:“这、这算是哪门子的意境?”
解雨臣微笑:“不,这是告诉你,花架子死得快。”
白茶在门口笑得直抖,养生茶都洒了出去一半:“解当家,你这教学方式,真的是很有创意嘛!不错! 不错!”
鼻青脸肿的白桦脑袋里灵光一闪:“等等!我可以用机关术啊!”
他猛地掏出自制弹簧靴,‘砰’ 地一下弹到房顶上,并向所有人招了招手:“来啊!追我啊!”
众人仰头望去,只见
"刺啦!"
弹簧靴卡在了瓦缝里。
白桦装逼失败,改成了:来啊!救命啊!”
白茶抿了口参茸养生茶:“哟,这不是我十五岁就玩剩下的小把戏吗?”
白枫继续补刀白茶:“当年她卡在祠堂屋顶,还是我用起重机把她救下来的。”
白茶:“哥!”
白桦瘫在地上哼哼唧唧。
白茶扔过去一瓶药油:“擦擦,明天继续。”
白桦哀嚎一声:“还来?!”
白茶晃着保温杯:“当然 ~ 看弟弟挨揍,可比追剧有意思多了~”
白桦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瞥见白茶正用手别扭地捧著保温杯。
“噗——”
白桦他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姐!你现在肯定连自己的武器都拿不稳了吧?”
白茶缓缓抬头,十根镶钻指甲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暗器飞出。
院子里瞬间安静如鸡。
众人不约而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兵器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默默往背后藏了藏。
解雨臣的龙纹棍 ‘啪嗒’ 掉在地上。
黑瞎子一个手滑,墨镜都歪了:“卧槽,这指甲确实有点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
白枫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惊飞一群麻雀,“小白茶!你这指甲还真是凶残啊!”
白茶眯起眼睛,指甲 ‘咔嗒咔嗒’ 的敲击石桌:“哥,你再说一遍?”
白枫的笑声戛然而止,战术性后退三步:“那什么,我突然想起账本没看完。”
“切~”
张海客:“从力学角度分析,这种长度的指甲确实也可以。”
“停!”
张海盐一把捂住他的嘴,“哥,你别说了!万一她真拿来当武器。”
张千军万马默默掏出?子测量白茶指甲的弧度,小声嘀咕:“这个曲率,确实很适合撬锁。”
傍晚,白茶站在武器架前,尝试用美甲勾起峨眉刺
“咔嚓!”
武器架裂开一道整齐的缝。
黑瞎子倒吸一口凉气:“这杀伤力,抵得上胖爷的炸药了!”
胖子反对抗议:“放屁!胖爷的炸药可比这。”
“唰!”
白茶的指甲划过,胖子的裤腰带也应声而断。
胖子怂了表示:“我错了。”
“哎呦我去!”
白露嗑著瓜子围观了全程,“早知道美甲这么厉害,当年跟和别人?架的时候我就该做个全套的!”
白茶看着自己闪闪发光的 ‘凶器’,突然勾起嘴角:“好像,这也不全是坏事?”
角落里,机关鹦鹉瑟瑟发抖,默默收回了偷拍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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