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家训练场上演着诡异的一幕。
十几个半大孩子人手一根木棍,笨拙地模仿着白茶昨日的招式。
有的把 ‘横扫千军’ 耍成了 ‘扫地除尘’ ,有的把 ‘鹞子翻身’ 演成了 ‘平地摔跤’ 。
“白桦哥!是这样吗?”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把木棍舞得虎虎生风,‘唰’ 地砸中了自己的脚指头。
“嗷!”
白桦捂著同样中招的脚背跳开,“你们别学这个了!先练基础!”
角落里,七岁的白小豆突然,木棍点地借力一翻,竟真的翻出个漂亮的后空翻
“砰!”
然后精准栽进了沙坑。
“不错。”白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就是落地差了一点。”
孩子们齐刷刷回头,就看见白茶倚在树下,手里转着那根传奇木棍,十根 ‘凶器’ 在闪闪发亮。
“白、白茶姐姐!”
孩子们一窝蜂围了上来,眼睛亮得像小灯泡一样,“教我们那招飞踢吧!”
白茶挑眉看着小崽子们:“想学?”
“想 —— !”
十分钟后 ——
“嗷!”
“我的屁股!”
“谁踩我手了!”
训练场地变成了摔跤大会,横七竖八躺满了 ‘阵?’ 的小兵。
唯一站着的白小豆举著木棍傻笑:“我、我挡住了一下下!”
白茶用手指一挑,木棍 ‘咻’ 地飞回武器架,留下一句。
“明天继续。”
围墙外,张家三人组排排蹲。
张海客做出评价:“动作完成度23.7%,但学习速度比张家幼崽快了三倍。”
张海盐突然掏出小本本:"我得记下来,这招'脸着地式'很有创意。"
“怎么样?”
白枫不知何时出现在白茶身旁,“比你当年强吧?”
白茶看着摔得鼻青脸肿还傻乐的小豆丁们,嘴角向上扬起:“我六岁就会用这招偷供品了。”
白枫突然想起祠堂常年失踪的苹果。
傍晚,白茶被此起彼伏的 ‘嘿哈’ 声吸引回训练场。
就看,小萝卜头们自发加练,虽然动作歪歪扭扭,但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亮亮的。
白小豆正严肃地教导更小的孩子:“白茶姐姐说了,棍子要这样转。”
白茶转身走向祠堂。
“你去哪?”白枫追问。
“去找三叔公。”白茶晃了晃手指,“该把《白家棍法图谱》从噸室请出来了。”
屋檐上的机关鹦鹉扑棱棱飞向长老院:
“完犊子!完犊子!”
白茶拎着木棍站在院中央。
她拍了拍手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声音清脆:“今天不用指甲,不用暗器,纯比招式——谁来?”
哎呀,白茶这是真要出手了,黑瞎子跃跃欲试。
“先说好。”黑瞎子转了转手腕,“打哭不负责。”
白茶回怼黑瞎子:“这话应该我来说。”
白桦蹲在台阶上抱紧零食袋,突然觉得手里的辣条都不香了。
黑瞎子动了。
本能让他锁定猎物。
右拳直取要害,左膝同时顶向腰腹 —— 标准的战场杀招。
白茶转身错步,手精准截住膝撞,顺势扣住他手腕一拧。
黑瞎子却借力腾空,左腿如鞭横扫白茶太阳穴!
“砰!”
白茶抬臂硬接,小臂瞬间泛起红痕。
疼痛激发出白茶?性,她突然贴身撞入黑瞎子怀中,肘击肋下。
黑瞎子闷哼一声,手锁向白茶肩膀。
两人招式狠辣得让围观群众牙酸。
感叹这俩人不要命的打法。
白茶招招直冲要害。
“咳。”
黑瞎子后退,却咧嘴笑了,“够劲!”
白茶抬手擦去嘴角血丝,看向黑瞎子:“再来。”
这次是白茶先发出攻击。
鞭腿扫向黑瞎子侧颈,黑瞎子躲过,却见白茶变招改为地扫,黑瞎子后退,后背却撞到墙上。
“漂亮!”解雨臣忍不住出声。
黑瞎子改变了节奏。
杀招不再掩饰——反关节技、地面绞杀、甚至掺杂着喉锁。
白茶几次险些输掉,却在学习黑瞎子的招式。
当黑瞎子的即将固定住白茶时候,白茶竟然模仿他之前的脱身术,拇指狠按他麻筋。
黑瞎子吃痛松劲的刹那,她一个翻身,反将人按在地上。
“啧,这招。”
黑瞎子喘著粗气笑,“我刚才刚刚用过。”
白茶膝盖顶着他:“改良版。”
场边,白桦的辣条袋早被捏成团。
他呆呆看着姐姐把黑瞎子当陪练沙包,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夺命剪刀腿,原来人体能折叠到那种角度?
原来咽喉锁能这样破解?
当白茶再一次用出黑瞎子十分钟前演示的技时,他终于崩溃了:“这特么是人形录像机吧?!”
张起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她复刻的不错。”
白桦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可能学了个假武?。
两人终于分开。
黑瞎子扯开浸透汗水的背心,露出精悍的腰腹肌肉,上面交错的新旧伤疤看得人头皮发麻。
白茶也好不到哪去,运动服撕开几道口子。
“还来吗?”黑瞎子甩了甩手腕。
白茶笑容灿烂得晃眼:“明天继续。”
白露突然把瓜子一撒,喊道:“真过瘾,明天带我一个!”
训练场瞬间炸锅。
张海盐偷偷偷搓了搓手,解雨臣默默卷起袖口,就连张千军万马都跃跃欲试。
屋檐上,机关鹦鹉扑棱著翅膀大喊:“要死!要死!”
次日,白家医馆创下建族以来最大接诊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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