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会呢！”
白茶自信满满的晃了晃茶壶。
“放心，不会看见太奶的，就顶多轻微腹泻......哎？老齐呢？”
胖子虚弱举手。
“......刚才翻墙跑了，说要去买止泻药。”
傍晚，白茶蹲在柴房门口，把最后一杯茶递给塌肩膀。
“尝尝？”
塌肩膀盯着杯中浮动的未知花瓣，哑著嗓子问。
“你现在就想毒死我？”
“爱喝不喝！”
白茶把杯子一放。
“这可是唯一没加奇怪配料的一杯了。”
白茶转身就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 ‘咕咚’ 一声。
塌肩膀擦著嘴，别别扭扭道。
“......还行。”
白茶跳上石凳，蹲在石凳上，像个挖墙脚的黑心HR。
“跟我们走吧！张家不要你，白家要！”
白茶开始掰着手指数福利。
“五险一金、年终奖、每年带薪休假去训兽。
塌肩膀抱着手臂，佝偻的背脊难得挺直了些。
“我凭什么信你？”
张起灵的咳嗽声从背后传来，白茶头也不回地摆手。
“大张哥你看啊！你们张家个个盘靓条顺的。“
白茶又指了指塌肩膀变形的肩膀。
“这位大哥搁你们那儿多格格不入！还是个山寨版。”
猴子突然把花生壳扔到白茶头上，疑似为 ‘山寨版’ 三个字打抱不平。
白茶跳下石凳。
“再说了，他回张家？那群老古董认吗？”
白茶开始模仿起张家佛子辈的腔调。
“啊！这不是张家的人！”
塌肩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张起灵上前，手指轻轻按在塌肩膀变形的肩胛骨上。
“张启山的错。”
白茶她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当年全国征召 ‘张起灵’ 。”
张起灵，：“三百人报名，活下来的不到十个。”
白茶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比公务员考试还难？”
塌肩膀冷笑：“他们骗我们说给钱，其实钱也没给，还成了替死鬼。”
白茶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震得茶壶都跳了跳。
“那就更该来白家了！”
白茶掏出手机划拉出视频。
“哥们，你看！这是我们东北分部的驯兽基地。”
屏幕上赫然是群傻狍子在奔跑的监控画面。
“哥们，看了后，考虑得咋样了？”
“他没有麒麟血。”张起灵目光扫过塌肩膀变形的锁骨，“只有纹身。”
白茶一拍手：“这不更好了！”
“正适合我们白家的 ‘特殊人才引进计划’ —— 不要九九八，只要八八八，包教包会包分配！”
吴邪刚喝进嘴的茶喷了出来。
“你们家开的是驯兽中心还是黑店？”
解雨辰出计算机：888÷12个月≈74块钱月薪，白家血赚。
“包吃包住！”
白茶继续开条件，“五险一金！年假十五天！还有......”
白茶降低音量：“我哥酒窖里的珍藏的酒随便喝！”
塌肩膀的眼睛亮了一下。
“.........当真？”
“骗你是狗！”
白茶用手机调出文件，“签名就成了！”
吴邪凑近一看，发现合?有一行极小字体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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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约者需赔偿100倍血包】
塌肩膀看着手，手指因常年训练猴子而布满细碎伤痕。
“我活不了多久的。”
白茶正往他杯子里续花茶，听见后出声。
“嗨，这有啥！”
白茶大手一挥，和贴心大老板一样。
“活多久包多久吃住，工资照发！”
猴子趁机偷走塌肩膀兜里的花生。
“我家也在大山里～”
白茶来到塌肩膀面前，继续诱惑塌肩膀。
“东北知道不？大兴安岭，冬天可漂亮了！”
白茶继续发出致命诱惑。
“关键还有温泉，泡著对你的旧伤有好处，说不定可以恢复呢。”
塌肩膀盯着茶杯里浮沉的菊花瓣，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张起灵靠在院子里的树下，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白茶拍了拍手。
“对了！来我们家，你得有个新名字！”
“白姓，其他的随便挑！”
塌肩膀：“......”
黑瞎子凑过来：“白猴王？”
“滚蛋！”白茶一脚踹过去，“人家是正经的驯兽师！”
吴邪：“白啸林？”
解雨臣优雅提议：“白栖云。”
胖子啃著苹果举手：“白斩鸡！”
被众人集体瞪了回去。
等了很久，塌肩膀终于开口了。
“白............”
所有人屏住呼吸。
“白归。”
白茶拍手称赞：“好名字！归来的归！漂泊半生，终于归家。”
白茶拿出手机修改合同，：“明天给你合同，你在签字，就成了！”
张起灵走到塌肩膀，哦不，现在是白归的身后，放下一套崭新的训练服。
白归摸着衣服上绣的小小猴头，突然红了眼眶。
白茶兴奋地给白枫打视频。
“哥！我给你捡了个员工！会训猴子还会缩骨功！”
屏幕里的白枫正在批文件，头也不抬。
“是从哪个垃圾堆翻出来的？”
“张家废弃处理厂的～”
白茶把镜头转向正在教猴子敬礼的塌肩膀。
“看！多才多艺！”
晚上，白茶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时，白茶正趴在床上数汪泽银行卡里的余额，金项圈放在一旁。
“进——”
白茶让人进屋，头也不抬。
吴邪和黑瞎子一前一后进来，脸色凝重得像来报丧。
当黑瞎子反手锁门时，白茶终于察觉不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咋了？我哥又要冻结我账户了？”
吴邪直接坐到白茶的行夌箱上。
“白茶，白归他........活不了多久了。”
“哈？”
黑瞎子说出白归的情况。
“肩膀被强碱腐蚀的太严重了，还有成年后强行练缩骨功伤了经脉，加上这些年住在潮湿山洞里.......”
黑瞎子比了个扩散的手势，“毒素已经很深了了。”
“可他是个特殊人才啊！”白茶赤脚跳下床，金项圈都被带到了地上，发出 ‘叮咚’ 一声。
“你们知道驯服野兽多难吗？”
白茶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
“兽是有野性的！但他连那只最凶的猴王都能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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