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那是因为我停了她的卡。”
张海客和白枫吃完冰棍,各自回房间了。
早饭的餐桌上,白茶正在吃包子。
“啪!”
一叠文件被白枫扔在餐桌上。
“一会儿跟张海客出外勤。”
“唔?”
白茶鼓著腮帮子,肉馅的油渍蹭在嘴角。
“啥事儿啊这么急?”
“榆树屯老李家。”
白枫坐下后,打开文件。
“事情有点,请的大仙都看不明白。”
“最后找到了咱们,现在就你和张海客比较闲。”
白枫拿起包子,:“对了,这次回来,你俩都要写报告。”
张海客拿过文件开始翻看。
等两人都吃完早饭后。
“安全起见,”
白枫把车钥匙扔给张海客。
“让张海客开车。”
张海客一把接住钥匙:“明智之举。”
瞥了一眼白茶,“毕竟有人把越野车当战斗机开。”
这疯丫头,坐别人车要钱,坐这疯丫头的车,那是要命。
白茶闻言翻了一个白眼。
“那是速度与激情,噷警都没说啥!”
越野车在乡间的小路上平稳行驶。
还别说,张海客这人开车还是很稳的,不愧是老妖精。
“海客?志。”
白茶一本正经起来,“答应我一件事情。”
张海客四平八稳的扶著方向盘。
“说。”
“别遇见点事儿就撒麒麟血。”
“咱们有科学的处理方法。”
白茶从后座勾出一袋薯片,一把拆开。
就听张海客说。
“好。”
“报案人?李洋,家里最近总会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张海客说出案情。
白茶一边吃薯片,一边说。
“这张家新进的打工人就是好用,连案卷都帮我背熟了。”
“你看就没打算看。”张海客冷笑。
“你每次办案都这样吗?”
白茶一手拿着薯片,学着老烟枪抽烟的方式,抽了一口薯片,吸气呼气。
白茶又摇了摇头:“这不是这次的搭档是位张家的精英嘛。”
“海客?志,这是组织上对你的考验。”
说完,白茶就把薯片扔进了嘴里,发出 ‘咔嚓、咔嚓’ 的声响。
张海客一脚猛地踩下刹车,白茶差点撞上挡风玻璃:“你干嘛?!”
“到了。”
张海客指了指前方歪斜的村牌 ——【李家村欢迎您】。
白茶严重怀疑张海客的这一脚刹车是在报复她之前的的QQ飞车行为。
白茶目光锁定张海客。
张海客勾了勾嘴角。
白茶对张海客竖了一个中指。
张海客重新启动车子,调整好停车地点。
白茶的中指还没收回去,张海客就已经 ‘咔嗒’ 放下手刹。
越野车稳稳停在村口老槐树下。
白茶收回手。
“李洋?五分钟,村口老槐树下。”张海客挂掉和李洋的电话。
几分钟 —— 不远处一个面色青灰的年轻人正踉跄著跑来,活像三天没睡觉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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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看见后连连咂舌:“这人?的脸色比血族还血族。”
张海客甩门下车的动静惊得李洋一哆嗦:“领路。”
白茶也跟着下车了。
“啧。”
白茶一靠近李洋就闻见了一股怪味,很浓的狐臭味道,白茶后退三步。
“这味儿......是在狐狸窝里睡的啊?”
李洋领着两人,沿着小路,往自己家走去。
张海客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分给了白茶一块。
等到了李洋家。
三人围绕着桌子。
“从三个月前开始.......”
“我爹从工地脚手架上摔下来,包工头说是他自己踩空。”
“起初我和我娘都以为是意外。”
“后来,第二个月十?号。“
李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始哽咽,“娘去镇上给我买爹烧纸钱,被辆没挂牌的渣土车......."
李洋开始肩膀颤抖。
张海客按住李洋颤抖的肩膀。
“车找到了没?”
“找到了。”
李洋?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停在三十里外的河滩上,发动机都泡烂了。”
“处理完所有事情,我就回城了,回城后更邪门。”
李洋的指甲掐进掌心。
“公司电梯总在14楼自己停,监控里.......监控里全是黄影子。”
“然后你就回村了?”张海客四处打量屋子。
之前一直在地下,干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遇见黄皮子,现在在地上遇见了。
皮子这东西可是难缠的很。
“它们跟回来了!”
李洋一把掀开衣领,锁骨上赫然是几个牙印形状的淤青。
“每晚数着数咬我!第一天一口,第二天两口.......”
白茶发问:“你最近吃没吃过.......”
“黄皮子?”
李洋疯狂摇头。
“我娘说过,那东西记仇!”
“你父亲,有没有碰过什么?”张海客接话。
李洋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之前一座黄仙庙开发商说违章建筑........”
“不是闹邪,是复仇。”
白茶肯定的说:“他们推庙那天,肯定动了什么东西,要不它们不能怎么报复。”
李洋的瞳孔骤然收缩,想起来什么:“好像听说,那个工头打死了黄皮子,具体的我爹也没说。”
白茶继续询问:“那个工头呢?怎么样了 ?”
李洋摇了摇头:“不知道 。”
张海客 :“打电话问 ,还有问他们一起干活的所有人。”
李洋点了点头,出去打电话了。
白茶 : “这是报复了多少人啊。”
张海客表示 :“等他结果吧 。”
下午李洋带着结果回来了。
李洋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发白,屏幕上是父亲工友群最后一条消息
【老刘昨晚走了,和之前几个一样,说是心梗】
白茶调出录音模式:“详细说,从工头开始。”
李洋的喉咙里滚出几个数字。
“七个.......那天动手的七个......”
李洋划开相册,集体照上的人被一个个打上红叉。
“老刘最先没的,是喝酒呛死的。”
“王工头家最惨。”
李洋的指甲在不安的搅动着。
“闺女高考前跳楼了,老婆疯了咬断自己舌头......”
白茶盯住李洋问,:“那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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