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白幼宁受罚(1 / 1)

陆垚见状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眉心中满是疑惑,这怎么了?

随后,垂眸仔细翻看着报纸,结果就看到了上面的最后,明晃晃的出现的几个大字,言语之内全是含沙射影白老大。

我的天哪,这个白幼宁!学姐和白伯伯是上辈子?了她什么玩意儿吗?

什么都敢往上写!

陆垚心中大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乔楚生看着越来越生气的白念安,直接将报纸抢到手中,结果好家伙。

看完之后,整个人气的手都开始发抖,拿不住报纸。

陆垚见状,连忙将报纸抽回,伸出手指推了推乔楚生,一副怕乔楚生气过去的模样。

白念安加快脚步,直奔新月报社。

乔楚生和陆垚也顾不上拌嘴,紧跟在后。

到了报社,白念安径直走向白幼宁的办公桌。

白幼宁正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丝毫没注意到气氛不对。

“白幼宁!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白念安把报纸拍到桌上,怒目而视。

白幼宁这才抬起头,看到姐姐和乔楚生、陆垚铁青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姐,我……我就是觉得这样写能吸引眼球。”白幼宁心虚地解释。

“吸引眼球?”陆垚瞬间诧异。

下一秒,乔楚生动手将白幼宁的相机和包包抓起,就朝着外面走去。

白念安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幼宁,白幼宁瞬间如同耗子见猫一样,低着头跟在身后。

至于报社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纷纷低头,谁也不敢说话。

毕竟他们害怕被扔到黄浦江。

一个是巡捕房的探长不说,还是上海滩八大金刚之一。

那穿着旗袍的女人应该就是白老大的掌上明珠,白大小姐。

身旁跟着的那个男人虽然不出名,但是听说人家的家世可是十分的出名。

哥哥姐姐都是北洋?府的高官,家里更是不差钱。

至于白幼宁更不用说了,妥妥的二世祖一个。

惹不起,惹不起!

白幼宁跟在白念安三人的身后,连句话都不敢说,几人坐上车到达巡捕房,乔楚生的办公室。

白幼宁这才双膝跪地,双手掐住自己的耳垂,哭丧的说著:“我错了姐,我再也不瞎写了。”

坐在沙发上的白念安没有说话,接过陆垚递给自己的热水喝了一口,声音沙哑的说著:

“还想去新月报社吗?”

“想!”虽然白幼宁猜不出自己老姐想说是什么,但还是立马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想再去新月日报,但你是不是也应该抄一抄书了”

“姐不要!”白幼宁瞬间发出悲痛的喊声,仿佛让自己抄书就会生不如死的模样。

陆垚看好戏,挑眉幸灾乐祸,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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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书不够多的话,我那里可是有很多文言文和生僻字,你说我要拿过来给你看一看吗?”

白幼宁不是傻子,一听便听出来了陆垚是什么意思,瞬间捏紧拳头,咬著牙威胁陆垚不要瞎说话。

白念安望着白幼宁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瞬间深吸一口气,将白幼宁的相机以及作案工具通通没收。

任凭白幼宁怎么说,白念安依旧不为所动,反倒是让其在一旁面壁思过,连句话也不可以说。

兜兜转转,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中午,白幼宁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声音,证明她很饿,非常的饿。

可即使是这个样子,她也丝毫不敢开口。

就在这时,陆垚从外面走了进来的,手里拎着一大堆的食物,依次打开放在学姐的面前。

随后,拿起一个鸡腿走到面壁思过的白幼宁身边,一边吃一边发出好吃的声音,不断的勾引白幼宁。

白幼宁看着面前的陆垚,恨不得当场给他抛尸黄浦江。

片刻,乔楚生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坐在白念安的身旁,眼神温柔,开口道:

“良老大那边我已经派人将尸体送回,上海滩的报纸基本上也全部收回。

看林姜的探子传来消息,一个小时前华兴药厂的老板去医院见了她,二人在办公室谈论了一些东西,听说二人闹得不欢而散。

并不是药厂老板占上风,而是林姜占了上风。”

陆垚抬腿走至二人身旁,开口调侃的说著:

“林姜那个人为达目的不罢休,她肯定会拿捏华兴药厂老板的。

而且,萨利姆传回来的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测,五人身边的下水道的尽头都是??医院。

所以咱们就等晚上找到实质性证据就可以抓人了。”

可就在这时,白念安突然开口:

“我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是那些卟啉症患者全部在??医院的地下室。”

乔楚生眼睛一亮,“那咱们现在就抓人!”

“抓什么人,没有证据抓什么人,只要看着不让他们跑就可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陆垚吐槽道。

话音刚落,办公室内肚子咕咕?的声音越加剧烈。

白念安微微皱眉,开口道:“过来。”

白幼宁见状,顿时喜出望外,瘸著腿一步一步的朝着白念安的身旁坐过去。

什么?

你问白幼宁的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废话,你站一上午一动不能动,看你腿麻不麻!

白念安声音冰冷,不容拒绝:

“新月日报我给你请了几天假,什么时候把书抄完,什么时候可以去。”

说罢,威胁道:“你不要给我偷奸耍滑,罚写让别人抄写,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说著,白念安松开掐着白幼宁脸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春风送暖入屠苏

温柔的笑容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可白念安‘温柔’的笑容,却让白幼宁感到一阵冰冷寒意,从自己脊梁骨渐渐上升。

白幼宁:宝宝很苦,但宝宝有口说不出,一边流着泪,一边啃著自己手中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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