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生物钟让镜流每天早上七点左右就清醒了过来。
体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得出来两人的睡姿都非常不错。
不至于东一个西一个。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嘛~”镜流将揽住自己后腰的双手轻轻移开,放好。
“嘶......”
“啊,玄君你醒啦?想着你还没睡醒我就没叫你起床。”镜流见玄权醒了,干脆就准备坐起身子。
“早上不要坐在我身上哦,很危险的。”
还不等镜流坐起,玄权就将镜流抱回了怀里。
原因嘛...大早上可是很难压住枪的,正常的生理反应难以避免嗷。
这坐实了,难免有点小尴尬。
“危险?”镜流也没抗拒,反正时间还早。
只是她对‘危险’的含义不太理解。
在家里能有什么危险的?
“比如,忍不住把你吃干抹净。”
镜流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红著脸小声嘟嚷:“早上不行...马上到练剑的时间了......”
“早上不行,那就是晚上可以咯?”
镜流闻言,抬手轻轻捶在玄权胸口,嘟著嘴:“玄君,坏!”
“好啦,今天就起个早床吧。”玄权打了个哈欠,抱着镜流一同坐起,松开之后准备起床洗漱。
他并没有额外的睡衣,前一天洗完澡,直接将第二天的里衬穿在身上睡觉就行了。
这不就省下了更衣的时间能多睡一小会?
“emm...刚才我起来的时候打扰到你了嘛?玄君你要不要再睡一会?”镜流总感觉玄权还有些没睡醒的样子。
“哦,刚刚你起来的时候?到我头发了。再睡会就不用了,反正中午下班我也会睡个午觉。”
以他每天的作息,是不该七点出头这个时间点就醒的。
可镜流刚刚撑着床起来时,?到他的头发了......
突然一扒拉,不醒都难。
“抱歉抱歉...明天我注意一下~”镜流回想了一下,好像之前手确实压到玄权的头发了。
两人虽说都是白发,但玄权的发色是纯正的银白。
而镜流的头发是末梢发尾带着些许淡蓝。
混在一起,还是不难分辨的。
“?”
“......”
“想看就看,眼神闪躲算怎么回事?”玄权顺着镜流的视线,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领口,眼神飘忽。
“嘿嘿~”镜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眼神不再闪来闪去。然后...直接就上手了,这摸摸,那捏捏,嘴里还感叹著:“没想到啊,玄君你居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啊~”
“身材很好哦~”
“平时也没看你有什么锻炼呀。”
不好意思,不代表不看不摸了。
都结婚了,我不摸,那这婚不白结了嘛?
“我的身材又不会走样,早就练出来了。”
没成为丰饶?使前,战争、厮杀、部族之间的冲突,那是常有的事。
因为没有老师,导致当初哪怕踏入了丰饶命途,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份力量,只能自己一点一点开发命途和自己本身的力量。
费了好些时间才慢慢初步掌控,然后开启半无双,开始北伐。
再之后就是药师垂眸,真·无双模式,启动!彻底解决了故乡的麻烦,开始游历星海。
不过除了丰饶的力量,那些原素之力似乎是他本身就带有的能力。
玄权将衬衣的上边两颗扣子扣紧,拍了拍还在上下游走的咸猪手:“镜流,该起来了,晚上有的是时间。”
朝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漱了。”
“是是~听玄君的。”镜流咂吧两下嘴巴,收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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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半掩著的浴室门:“玄君,我换衣服咯?”
“换呗,我还能偷看不成?”
“我不是......”镜流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后一句。
“我要看那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想看直说,玄权主打一个坦诚。
镜流这么漂亮,好看,爱看。
再说了,自己老婆,还有必要搞得偷偷摸摸吗?
那包不用的呀。
“坏蛋......”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镜流小声叭叭了一句。
“什么?”
声音有些朦胧,应该是在刷牙。
“没什么!”
镜流很快褪去睡裙,换上常服。
也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站在镜子面前刷牙。
“早餐怎么说?”
“今天我可不能慢去噜...早上七点半得到演武场。早餐顺路买些就好啦。”
“行,那我在家点个外卖。”
“啊?玄君你不去上班???”
“九点上班,早着呢。”
玄权漱完口,拿毛巾擦干脸颊。
“呐,玄君。之后我要跟师傅一起出任务了,有些任务可能会需要个几天左把......”
“放心,我这辈子就认准你一人了。不会到处沾花惹草的。”
玄权揉了揉镜流的小脑袋:“出任务注意安全,不要太过莽撞,以稳为主。另外,带上‘渡川’,即便你现在还无法正式使用它。”
即便无法正式使用,‘渡川’也相当于镜流的第十三柄飞剑,且是不需要她花费心神操控的飞剑。
‘渡川’有灵,灵剑护主。
镜流要成长,‘渡川’一样需要成长。
它既是一柄灵剑,也是一柄‘魔剑’。
当然,它是灵剑还是魔剑,便看剑主如何使用它了。
但有一点是注定的——‘渡川’,不会背叛镜流。
这柄剑,他可花了不少心思,说是下了血本都不为过。
纵使两人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只要不是被秒杀,那么无论身在何处,他都有办法护她二人周全。
只是需要付出些代价而已,而这代价,并非无法承受。
对于镜流的决定,他自然也是支持的。
爱不是控制,而是相互成就、双向奔赴。
“知道啦~我之前已经吃到教训,不会再莽莽撞撞的冲上去了。”
镜流不傻,这种被心爱之人支持的感觉很安心,感觉心里暖暖的。
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
“那我就先出门啦。”
“嗯,去吧。”玄权目视著镜流离开,直至身影消失不见。
掏出玉兆,点个外卖先。
然后给庭院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
“今天,就不去?鼎司了吧。”玄权一边浇花一边喃喃自语。
反正?鼎司那边也没什么急事需要他处理。
比起去?鼎司上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你不想接受我的赐福,那我也只好另寻他法了,无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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