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早膳提来了。今日天气凉,福晋快些用了吧,免得凉了。”周嬷嬷走到正在礼佛的福晋面前道。
只见乌拉那拉氏正盘腿坐在临窗的软塌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青瓷的观音菩萨。黑檀木的底座,是一尊****台像。
“弘晖那边用过了吗?”福晋睁开眼睛,掀动紧闭着的嘴唇道。
“用过了,这药还真起了一点效果,再加上大阿哥进的膳食也多了点,瞧着好了一些了。”周嬷嬷连忙道。
她知道福晋此刻的心都在大阿哥身上,大阿哥也是福晋的命根子。
“那钮钴禄氏只怕越发在爷心里头有分量了。”福晋突然幽幽地道,眼底的阴郁之色更浓烈了。
周嬷嬷微微一惊,连忙道:“她不过嫁进来几日,福晋这是想多了。贝勒爷是顾念着她是出自钮钴禄氏,又是皇上指过来的。”
“咱们这院子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皇上指过来?怎么唯独赏赐给她伙房和厨娘?连本福晋都还没有单独的膳房呢。”福晋道。
“那您也没跟主子爷要膳房啊!”周嬷嬷心里头这么想,但嘴上道,“这个钮钴禄氏瞧着很活泼,每日来给咱们大阿哥喂药,哄得大阿哥也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