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售会现场的水晶吊灯将陆芊芊的珍珠耳坠映得流光溢彩。

她第三次偷瞄坐在嘉宾席的嘉措时，发现他正用转经筒般的力道捻著檀木手串，指节泛著用力的青白。前排读者突然爆发出的笑声让他骤然抬头，目光如鹰隼锁住被粉丝包围的小妻子。

"陆老师，您笔下男主给女主系鞋带的细节甜到掉牙！"扎马尾的女孩举起新书，"现实中真有这样的爱情吗？"

陆芊芊的钢笔在扉页顿出墨点。昨夜画面浮现在眼前——她故意踢飞毛绒拖鞋，光脚踩在藏式地毯上。嘉措单膝跪地握住她冰凉的脚踝，粗粝拇指摩挲过脚背突起的青筋，却用最轻柔的力道系好蝴蝶结。

"当然有。"她转头望向嘉宾席，正撞进嘉措骤然幽深的眼眸，"我先生连我喝奶茶要加多少颗珍珠都记得。"

场内尖?声中，嘉措突然起身。藏青色西装包裹的宽肩在人群里劈开通道，他接过主持人话筒时，腕间天珠擦过陆芊芊发烫的耳垂："她总记不住自己低血糖。"低沉嗓音震著胸腔取出保温杯，"所以各位见谅，我要打断五分钟。"

粉丝们看着传闻中神秘的藏地佛子旋开杯盖，蒸腾的甜香里浮着枸杞与藏红花。陆芊芊就着他手啜饮时，他曲起的指节不著痕迹拭去她唇边水光，却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晚上再算偷喝冰奶茶的账。"

回?的库里南后座，陆芊芊假装整理签名书，小腿却蹭过男人熨帖的西裤。嘉措突然掐住她腰窝按坐在自己腿上，沉香气息笼罩下来："陆老师今天很大胆？"鼻尖相抵时，她惊觉他掌心的转经筒不知何时换成了她的羊绒裙带。

"嘉措！"她慌忙按住他解到第二颗扣子的手，"司机在..."

"隔板升著。"他咬住她企图抗议的唇珠，喉结滚动间已将人抱到定制座椅上。真皮坐垫还残留着体温，他单膝卡进她腿间，腕上天珠硌著窗玻璃发出脆响："现在说说，谁家小姑娘在签售会撩完就跑？"

陆芊芊突然摸到他后颈细汗，得逞般翘起脚尖："原来嘉措先生忍得很辛苦？"话音刚落就被掐著下巴深吻，他指尖顺着脊椎滑进裙摆时，她颤栗著抓住他松开的领带："回家..."

"来不及了。"嘉措扯松领带缚住她手腕，咬开她颈间珍珠扣时，库里南正驶过外滩璀璨的灯河。他滚烫的唇舌游移到锁骨，在昨日留下的淡粉痕迹上重新覆印："乖，别出声。"

当车停在公寓楼门前，陆芊芊裹着嘉措的西装被他抱下车。电梯镜面映出她红肿的唇和男人领口可疑的唇印，她羞恼地把脸埋进他胸膛："都怪你..."

嘉措突然托着她臀将人抵在镜面上，佛珠缠住两人交握的十指："陆老师不是想知道新书结局？"他膝盖顶开她丝袜边缘，声音哑得不成调："今晚让你体验真人版。"

主卧的羽绒被如云朵陷落时，陆芊芊的蕾丝睡裙还挂著签售会的工作牌。嘉措吻过她蝴蝶骨上被肩带勒出的红痕，掌心丈量著盈盈一握的腰肢突然蹙眉："又瘦了。"他扯过羊毛毯裹住她，从鎏金保温壶倒出煨了四小时的虫草鸡汤。

"不要..."她扭头躲开汤匙，却被他含住唇渡进半口。来不及吞咽的汤汁顺着下巴滑落，嘉措的吻立刻追上来，舌尖卷过她锁骨凹陷处的晶莹："再闹就换种方式喂。"他捏着她后颈的拇指暗示性摩挲，惊得她慌忙捧住汤碗。

夜雨敲窗时，陆芊芊在餍足的困倦中感觉脚踝被握住。嘉措正为她涂第三遍护足霜，昏黄壁灯将他轮廓镀上柔光。她突然想起粉丝的问题，迷迷糊糊去勾他小指："怎么对我这么好..."

檀香倏然逼近，嘉措将她连人带被拥进怀里。他腕间传承三?年的天珠贴在她心口，低沉嗓音混著窗外梧桐细雨："佛祖让我遇见你，不是普度众生。"吻落在她眼皮的同时，他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她平坦小腹："是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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