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时,陆芊芊被一阵细微的吮吸声唤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嘉措正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他们三个月大的宝宝珠杰。男人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著婴儿的小脑袋,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
"怎么不叫我?"她撑起身子,丝绸睡裙从肩头滑落。
嘉措抬眼看她,喉结微动:"你昨晚太累了。"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
陆芊芊脸颊一热,想起昨夜浴室里的荒唐。她伸手想接过孩子,却被嘉措避开:"再睡会儿。"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孩子我来照顾。"
阳光透过藏式雕花窗棂,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光影。陆芊芊望着这对父子,心脏像是泡在蜜糖里。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如今连换尿布的动作都娴熟得令人心动。
"家主,"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今日要商议上海之行的安排。"
嘉措眉头微蹙,低头看了眼怀里咿咿呀呀的小家伙:"推迟一小时。"
陆芊芊噗嗤笑出声:"你去吧,我来照顾她。"
"不行。"嘉措单手解开藏袍腰带,将婴儿裹进衣襟,"我带他去。"
于是当日上午,家族议事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素来威严的家主胸前挂著绣花背带,小珠杰安稳地睡在里面,偶尔扭动时,男人修长的手指便会轻轻拍抚,连训斥下属的语气都温柔三分。
"嘉措,"会议结束后陆芊芊靠在门边,眼里闪著狡黠的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男人挑眉走近,身上淡淡的檀香混著奶香将她笼罩:"嗯?"
"像..."她踮脚在他耳边轻语,"偷带零食上课的小学生。"
嘉措眸色一暗,空着的那只手扣住她的腰:"今晚让你知道,谁是小学生..."话音未落,怀里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
陆芊芊得意地眨眨眼,接过孩子:"看来小情人比较喜欢我。"
"是吗?"嘉措突然贴近,鼻尖蹭过她耳垂,"那今晚看看,家主更喜欢哪个..."
午后阳光正好,陆芊芊在婴儿房整理去上海要带的衣物。珠杰躺在摇篮里,小手小脚乱蹬,葡萄似的眼睛追着阿妈的身影转。
"小坏蛋,"她轻点婴儿的鼻尖,"到了上海要乖乖的,别让外公外婆觉得你阿爸把你宠坏了。"
"我宠坏的只有你。"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芊芊还未转身就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嘉措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拂过她颈侧:"收拾好了?"
"嗯。"她靠在他胸前,感受着有力的心跳,"你说...爸妈会不会觉得珠杰太像你?"
嘉措低笑,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担心他们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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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陆芊芊转身戳他胸口,"是怕他们吃醋,明明是我的孩子,怎么长得..."
话未说完,嘉措突然低头吻住她。这个吻温柔又缠绵,直到婴儿不满的哼唧声打断。
陆芊芊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儿子看着呢..."
嘉措看了眼摇篮里睁大眼睛的小家伙,突然单手抱起婴儿,另一只手将妻子搂得更紧:"珠杰,阿爸教你第一课..."他低头在陆芊芊唇上又啄了一下,"怎么哄你阿妈。"
陆芊芊耳根发烫,正要反驳,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家主,上海那边的礼物清单需要您过目。"
嘉措叹了口气,将珠杰交给她:"晚上继续。"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陆芊芊低头对儿子悄声说:"看,你阿爸就是个...唔!"
话未说完,原本已经离开的嘉措突然折返,将她抵在墙上深深吻住。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直到她腿软才放开。
"背后说老公坏话,"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要受罚的。"
夜幕降临,陆芊芊刚哄睡珠杰,转身就撞进一堵肉墙。嘉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身上只披了件深色睡袍,领口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累了吗?"他接过她手中的摇铃,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的手腕。
陆芊芊摇头,却被他突然打横抱起:"嘉措!孩子刚睡..."
"嘘。"他踢开主卧门,将她放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今晚她跟奶奶睡。"
陆芊芊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点满了酥油灯,温暖的烛光映着男人深邃的轮廓。她突然想起怀孕后期,嘉措每晚忍着欲望,只是轻抚她隆起的腹部,在她耳边低语:"再忍忍..."
"在想什么?"嘉措解开她发间的银簪,长发如瀑散落。
"想你..."她伸手描摹他的眉骨,"忍得辛不辛苦。"
男人眸色骤然转深,单手解开睡袍腰带:"现在可以讨回来了。"
他的吻落下来,不同于白天的温柔,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陆芊芊像是陷入蜜糖陷阱,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当他的唇游移到她产后依旧敏感的腰腹时,她忍不住轻颤:"还...还有妊娠纹..."
嘉措的动作顿住,虔诚地吻上那道浅浅的纹路:"很美。"他抬头看她,眼里盛满星光,"这是珠杰留给我们的礼物。"
陆芊芊眼眶发热,伸手将他拉近。肌肤相贴的瞬间,嘉措深吸一口气:"还可以吗?"
她点头被他带入云雨之中。久违的结合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嘉措的动作温柔至极,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当情到浓时,他咬着她耳垂低语:"芊芊,我爱你"
陆芊芊在浪潮中抱紧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回应
月光洒在相拥的身影上,窗外经幡轻扬,为这场甜蜜爱恋无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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