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各处月台和窗槅子上皆只蒙了极透薄的浅紫色冰绡,以防飞虫扑进,窗却都大开着,风徐徐透进冰绡灌进来,满室生凉。 一道闪电划过,新浴之后的凤和帝低头亲了亲皇后的唇,溜进了滑腻的古香缎薄被。 焦雷响过,凌妆略有些怕,缩到他怀里,“这么大的风,必定刮了许多雨水进来,郎君,真的要敞开着窗子睡?” “是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