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巨痛,呼吸骤止,凌妆憋得连额头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下意识伸手去掰他的手。
铁钳一般的桎梏,完全难以撼动,而她已被推至佛龛右侧的墙上。
墙上本挂着画院供奉从建康瓦棺寺描摹而得的维摩诘像,惟妙惟肖,光彩动人。
这一碰,那幅维摩诘像便被撞了下来。
律王另一手信手一操,就抓在了手中,正对上画中那双睿智多思、清朗凝重的眼。
他却像是见了鬼一般,瞬间将画揉做一团,投入神龛前的丢纸炉。
一团火苗窜起,室内窜起一股烟火气。
律王没有去看火苗,反而盯着凌妆的眼睛,淡红的光焰在她光洁的玉面上跳动,透明的肌肤似乎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略略松缓,目光也迷蒙了起来,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吟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脖子十分诱人,我每次看到,都想试试,用多大的力道能够掐断……”
凌妆背抵着墙,心思百转千回,挣扎咳嗽了两声,眼里闪出了泪花,轻嗤:“你要的已然在望,掐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岂是你的志向。”
“我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