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超能耐:刚刚聊著聊著歪楼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背锅。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还能因为什么,小姐们为了男人、为了婚事斗法,我这小虾米被殃及池鱼。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世家大族都会选择嫡女当妻子,只有嫡女才能高嫁。庶女没有资格高嫁,也没资格攀高枝。
能可超能耐:好死不死的,你那二小姐就是那个想攀高枝的庶女?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嗯,她因为庶女身份,婚事上高不成低不就,而三小姐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勇毅侯夫人的青眼,她羡慕嫉妒恨,想抢人姻缘。
能可超能耐:等等,这题我会。
能可超能耐: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府上刚办了一场宴会?而宴会上要么有人落水了,要么有人被下药了,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来个先斩后奏,对不对?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八九不离十,二小姐想给勇毅侯世子下药成就好事,谁知中间出了差错,加了料的酒被永宁侯世子喝了。
能可超能耐:永宁侯世子?二小姐她哥哥?还是她弟弟?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哥哥,?父异母的嫡出哥哥。
能可超能耐:然后呢?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哪怕药效来势汹汹,世子自然也不可能对自己妹妹下手,将人打晕了,自己跳进了荷花池。
能可超能耐:哦吼,还真是把下药、落水都凑齐了。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本来这事跟我完全不沾边,奈何那天好巧不巧的被?去厨房帮忙,又好巧不巧的被派去送过酒,然后,你懂的。
能可超能耐:什么都好巧不巧,这也太巧了吧?
能可超能耐: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二小姐一开始就做好了事情败露的准备,而你就是她一早就准备好的背锅侠。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这种可能性很大。
能可超能耐:那你打算怎么办?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先养伤吧,这几天二小姐被罚跪祠堂,没时间找我麻烦。
能可超能耐:那之后呢?她又不会一辈子被罚跪祠堂。
能可超能耐:再说了,莫名其妙被冤枉、被算计、被打一顿,就这样算了?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我当然不想就这样算了,可我现在是别人手里的蚂蚱,蹦跶不起来啊。
能可超能耐:也是,你的卖身契被她握在手里,你一点主动权也没有。
能可超能耐:要不,你先去把卖身契偷回来?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你说得轻巧,这侯府主子那么多,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卖身契在谁手里,我怎么偷?
能可超能耐:这确实不好弄哈,要不趁著二小姐人在祠堂,你先去她屋里找找?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你别说笑了,这府里到处都是眼睛,我一个粗使丫鬟哪能靠近得了一个小姐的房门。再说了,我现在连柴房都出不去。
能可超能耐:你一个人确实出不去,但借助外力就不一定了。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我哪有外力?
能可超能耐:我呀?我就是你的金手指,我可以帮你捶死那蠢货二小姐。
永宁侯府丫鬟春枝:怎么帮?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处境,给我十个诸葛亮也没用啊。
能可超能耐:放心,这点小事还用不着诸葛亮,我这金手指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一分钟后,春枝翻来覆去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手中的两张符箓,陷入了沉思。
这么两张薄薄的纸张,真能有用?
可刚刚那面包和牛奶切切实实填饱了肚子,那要不试试?
春枝将信将疑的将所谓的“大力符”贴到了身上,随即,她轻轻扒拉了一下柴房的木门,咔嚓一声,她轻松实现了夺门而出。
看了一眼手中拎着的木门,春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来,林妹妹倒拔垂杨柳,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想着自己也过了一把林妹妹倒拔垂杨柳的瘾,春枝抓着门板的手不自觉的用了两分力,就见厚重的木门瞬间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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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场景,春枝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这大力符的威力远超她的想象。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赶忙将隐身符贴到身上,整个人瞬间隐匿于无形。
她大摇大摆地往二小姐房里走去,脚下的步伐带着几分得意。
有了隐身符的加持,春枝轻而易举的进了二小姐的闺房。
二小姐只是庶出,可房内也布置得精致奢华,哪怕她此时不在屋里,依旧烛火摇曳,这大大方便了春枝搜寻目标。
在床榻、梳妆台、柜子夹壁等地方仔细搜寻了一圈,春枝也没找到自己的卖身契,倒是翻出了几封书信。
春枝打开其中一封看了一眼,这一看,她差点自戳双目。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疏绮窗下,金茎数点露珠悬。】
“这他么是一首艳情诗吧?”
“现代人通过网路撩骚,古代人通过书信撩骚,一个比一个骚,啧!”
春枝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子,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想了想,她忍着恶心将几封书信揣进怀里,又顺手将二小姐的妆匣整个抄起来抱在怀里。
正准备到衣橱那边再搜一搜,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春枝的心猛地一紧,赶紧贴到墙边。
原来是二小姐的丫鬟进来添烛火,她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着那丫鬟的一举一动。
好在主子不在屋里,那丫鬟没在屋里停留,添完烛火便出去了,根本没注意到桌上偌大一个妆匣不见了踪迹。
等丫鬟离开后,春枝继续在房间里翻找。
可找遍了整个屋子,春枝依旧没找到自己的卖身契,气得她对着墙踹了一脚。
放在以前,她这一脚除了让自己脚疼,根本不会对墙造成什么伤害。
可今天她用了大力符,大力出奇迹,她一脚将墙踹塌了。
好好一堵墙,被她一脚踹塌了。
墙塌了,碰倒了一旁的置物架,置物架上的花瓶应声而倒,摔得粉碎。
这动静引来了丫鬟婆子,她们进屋一看,只看见了一地狼藉。
一个有些威严的婆子皱着眉头大声喝道:“是谁干的?给我出来!”
春枝紧张得身体都僵住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很快意识到隐身符还发挥著作用,便放松下来。
确认了没人能看到自己,春枝试探著拿起一个杯子朝那婆子扔过去。
哐当一声,杯子落到闪亮的脑门上,婆子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哪个小贱蹄子敢砸老娘?”那婆子被砸后,茫然又愤怒地四处张望。
春枝忍着笑,快步走到一盆花旁,双手用力抬起花盆,猛地朝地上一摔,“哗啦”一声巨响,瓷片和泥土溅得到处都是。
丫鬟婆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纷纷围拢过来,满脸惊恐又疑惑。
“是不是闹鬼了?”
“不……不能吧。”
嘴上说著不能,但看着那莫名倒塌的墙,再看看那四分五裂的花盆,丫鬟婆子们还是被吓得抱成一团。
瞧着众人惊慌失措的模样,春枝玩性大发。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丫鬟身后,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她的发髻,那丫鬟只觉头皮一紧,迅速转身,却什么都没看见。
“鬼!有鬼!”
小丫鬟话音刚落,另一个婆子紧接着怪异的?了一声,等众人看过去,就见她双手紧紧捂著胸口,一张老脸布满了红晕。
“鬼!真的有鬼,还是个色鬼!”
莫名成了色鬼的春枝眉头紧锁,她刚刚没碰那婆子吧?
她为何如此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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