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炮天。
吃了大力丸的秦云野轻轻松松拎着一卷彩满堂,来到了他拜早年的第一站。
这里,如今成了金州新一任首富金家的府邸,可在此之前,却是秦云野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秦云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主院,又毫不费力的爬上了屋顶。
今夜真真正正的月黑风高,乌云如墨般遮住了星月的微光。
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刚成了新一任首富,志得意满的金老爷狂炫了三粒金枪不倒丸,搂着新纳的三个小妾在柔软的床榻上厮混,屋内烛光摇曳,暧昧的气息弥漫。
“老爷,你好厉害啊,奴婢受不住了。”
“小妖精,老爷这就带你上极乐。”
男人粗重的喘息伴着女子矫揉造作的娇呼声,听得屋顶上吹冷风的秦云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搓了搓手臂,毫不留情的吐槽:“果然啊,每个不行的男人背后,都有一群演技高超的女人。”
可能是快到时候了,屋里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女人的叫声也越发高昂。
秦云野撇了撇嘴,麻利的将炮仗拆封,发出桀桀桀的笑声,“让我来给你们助助兴吧。”
屋里,金老爷正带着小妾勇攀高峰,突然,只听得“嗖嗖”几声,几十米长的炮仗如红色的长蛇从屋顶猛然落下,在屋内瞬间炸开。
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好似山崩地裂,仿佛要将屋子掀翻,伴随着火光四溅,刺鼻的硝烟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用了猛药才艰难抬头的金老爷,当即就软成了小时候吃过的绿舌头,他身子一歪,不受控制的趴了下去。
刚刚还在奋力表演的小妾被他肥硕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另外两个小妾却是吓得从床上弹起,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著,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几十米长的炮仗足足燃放了三分钟,三个小妾被吓得花容失色,发出尖锐的惨叫,金老爷也被吓得肝胆俱裂。
他顾不上穿衣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却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摔了个狗吃屎不说,头发还被炮仗点燃了,一头长发成了“烟花烫”。
金老爷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屋内顿时一片混乱,浓烟弥漫,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秦云野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火,打了一把劫。
他用能可友情赞助的空间戒指,将屋内的金银财宝席卷一空,随即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中,只留下屋内一片狼藉和那还未散尽的硝烟……
相较于金府,刺史府的守卫更森严,不过这也难不倒秦云野,谁让现在的他要颜值有力气,要才华有力气,要智慧有力气。
刺史府不让他进门,他就自己拆一道门;要是拆了门还不让进,那就再挖个洞,总有进去的办法。
有了这一把子力气做底气,秦云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刺史府正门。
想起那刺史在秦家破产一事中分担的角色,秦云野冷笑了一声。
此刻,刺史府紧闭的大门在他眼中好似无言的挑衅。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门边的石狮子啐了一口,随即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大门,用力一扯。
木门的榫卯在他的拉扯下嘎吱作响,木屑四处飞溅,只听“嘎吱”几声巨响,厚重的大门竟被他硬生生拆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
“刺史府,也不过如此。”
拆了大门,秦云野完全可以硬闯,但他偏不,他要和刺史府上的守卫们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大门被拆,刺史府的守卫快速聚集到门口,秦云野已经来到了东边的院墙。
凭借大力丸赋予的神力,秦云野几拳下去便将墙壁拆出一个大口子,一块块砖石被他硬生生拽下,整面墙体摇摇欲坠。
眼看着已经有守卫朝这边跑来,秦云野跳起来就是一脚,摇摇欲坠的墙体墙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土。
侍卫们闻声赶来,只看到尘土飞扬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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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又让他给跑了。”
“到底是什么人在作怪?”
守卫们气喘吁吁,还没等他们缓过气,西边又传来动静。
秦云野化身挖掘机,徒手在西边院墙上打洞,没一会功夫,西边的院墙也倒了一片。
等侍卫们发觉这边动静匆忙赶来,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主院。
主院里,刺史搂着爱妾睡得正香,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推开。
都说反派死于话多,秦云野也不墨迹,将炮仗一扔,引线一点,大门一锁,完活。
几秒过后,在巨大的轰响中,屋内的桌椅被炸的四分五裂,屋里各种瓷器摆件更是被炸得支离破碎,整间屋子充满了呛人的烟雾。
噼里啪啦的巨响震得刺史和小妾从睡梦中惊醒,可屋内已经被炸成了天庭,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小妾剧烈咳嗽著,咳嗽声如狂风中的残叶断断续续,她伸手一把抓住了刺史的手,身子刚靠上去,却被一把掀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飞了出去。
危急关头,刺史眼里哪里还有美人,只有那弥漫的烟雾和刺鼻的气味。
他手忙脚乱地捂著口鼻,脚步踉跄朝着门口狂奔而去。
一刻钟后,屋子里的烟雾散了许多,刺史和闻讯赶来的众人总算看清了屋里的现状。
刺史的卧房,原本是何等的精致奢华,但此时,因为秦云野的一挂彩满堂,瞬间就变成了“叙利亚风”。
看着变成一片狼藉的房间,刺史又惊又怒。
他满脸怒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本官府上如此肆意妄为!”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所为。
就在刺史气得暴跳如雷,下?全体侍卫倾巢而出,一定要抓住罪魁祸首的时候,一个没眼力见的守卫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南边的院墙也塌了!”
刺史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视著那名前来禀报的愣头青,声嘶力竭地吼道:“什么叫南边的院墙也塌了?”
那愣头青被他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额头上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解释。
“大人,那贼人武艺实在高超。他先是轻而易举地拆掉了咱们的大门,然后又像发了疯似的,将东西两边的院墙也给硬生生地搞塌了。现在,连南边的院墙也没能幸免,被他彻底毁掉了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刺史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著,咬牙切齿道,“拆我大门,毁我卧房,如今竟然还要拆墙,简直欺人太甚!”
刺史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他像一头突然失控的野兽,猛地一把抽出旁边守卫腰间的佩剑,步伐踉跄而癫狂的朝门外冲去。
护卫和仆人见状,也都惊慌失措地跟随了上去,浩浩荡荡地朝门外涌。
一群人刚冲到半路,却被一群凶猛的恶狗拦住了去路。
这些恶狗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对着刺史和他身后的人群狂吠不止。
“哪里来的野狗?打死!全部打死!”
说著,刺史挥舞着手里的剑朝着恶狗砍去,剑还没碰到狗,他却被狗咬了一口。
“畜生!去死!”
人想杀狗,狗奋力反击,狗叫声和人们的尖叫声噷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刺史府,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人们被恶狗吓得四处逃窜,有的甚至被狗咬伤,现场一片狼藉。
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刻,秦云野却趁机浑水摸鱼。
他穿着从守卫身上扒来的衣服,大摇大摆的在刺史府内穿梭,将大半个刺史府的财物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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