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哥..."张美倩突然抬起头，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带着一种决绝的神情，"我想当你的女人。"

周阳的身体僵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张美倩泪湿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出她眼中不顾一切的渴望。

"我...我要和我男友分手。"她继续说道，声音颤抖却坚定，"我还是...处。"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羞耻和勇气。

周阳感到一阵眩晕。张美倩突然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他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美倩，你冷静点。"周阳试图拉开距离，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张美倩仰起脸，泪水让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那个家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妈会打死我的...周阳哥，求你..."

周阳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分手是对的，那个渣男配不上你。但是..."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张美倩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是...是珍珍姐吗？"

周阳点点头，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阳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照在张美倩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像个被遗弃的布娃娃。

"那你...包养我好不好？"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想回家...我妈老是骂我，打我...我可以在你这里当保姆，什么都可以做..."

"不行！"周阳斩钉截铁地打断她，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厉。他看到张美倩瑟缩了一下，立刻放柔语气："美倩，听着，你还年轻，有很多选择。我可以帮你找份正经工作，或者..."

"你不明白！"张美倩突然尖?起来，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我没有选择！没有学历，没有钱，什么都没有！我妈说得对，我就是个废物！"

她转身就要冲向门口，周阳一个箭步拦住她，却被她狠狠捶打胸口："放开我！让我走！"

"冷静点！"周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手腕上新鲜的淤青刺痛了眼睛。他松开力道，但依然挡在门前："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

张美倩的挣扎突然停止了，她瘫软下来，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那我能去哪..."

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哪里会要我..."

周阳蹲下身，与她平视："听着，我会帮你。但不是用那种方式。"

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做任何人的附庸。"

张美倩抬起泪眼看他，"我不管...周阳哥，我要当你的女人。"

还没等周阳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美倩，别这样..."周阳试图拉开距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却被她手腕上新鲜的淤青再次刺痛了眼睛。

让他原本坚定的拒绝卡在喉咙里。

张美倩仰起脸，泪水让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她突然抬起头，在周阳还没反应过来时，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

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水和不顾一切的冲动，生涩却热烈。

周阳的大脑瞬间空白，只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推开她，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周阳哥..."张美倩在亲吻的间隙呢喃著，声音里带着哭腔，"要我...求你了..."

她的手指颤抖著解开自己衣服，露出锁骨处一片雪白的肌肤和几处尚未消退的淤痕。那对比太过鲜明，让周阳的心脏狠狠揪紧。

"你妈妈刚打的？"他轻声问，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那些伤痕。

张美倩点点头，泪水再次涌出："她说我和爸爸一样没用...说我是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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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周阳哥，让我觉得自己是值得被爱的...就这一次..."

阳光忽然变得刺眼起来，照在张美倩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上。

周阳看着她颤抖的睫毛和湿润的嘴唇，理智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他想起王珍珍温柔的笑脸，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但此刻怀中的张美倩是如此真实，她的痛苦、她的渴望，都让他无法转身离开。

"你不后悔？"周阳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张美倩摇摇头，眼中闪烁著不顾一切的光芒："我只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阳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张美倩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灼烧着他的皮肤。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周阳小心翼翼地将张美倩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她的衣服已经半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更多触目惊心的淤青。

"她怎么能这样对你..."

张美倩抓住他的手，"周阳哥，别想那些了...现在只有你和我..."

她的主动生涩却坚定，手指笨拙地解开周阳的衬衫纽扣。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他胸膛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周阳低头看着身下的张美倩，她凌乱的发丝铺散在枕头上，眼睛亮得惊人。

在这一刻，所有的道德顾虑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怜惜。

……

当两人最终合为一体时，张美倩疼得咬住了下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周阳停下来，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渐渐地，疼痛被另一种感觉取代，张美倩的指甲轻轻陷入他的后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阳光慢慢西斜，房间里的光影不断变换。

当激情终于平息，周阳靠在床头，看着怀中疲惫不堪却满足地蜷缩著的张美倩，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的睫毛上还挂著泪珠，嘴角却带着一丝微笑，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周阳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张带着淤青却依然美丽的脸庞。

"睡吧..."

张美倩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周阳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他想起王珍珍温柔的笑容，想起自己对她的承诺，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自责。

但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张美倩，那种保护欲和占有欲又让他无法简单地抽身而退。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著，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算了..."周阳轻声自语，"顺其自然吧。"

恒古定律，穿越者很少纯情的，他也不例外。

窗外，夕阳将嘉嘉大厦染成金色，而房间里的两人，关系已经彻底改变，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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