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珍珍,你刚下班回来,应该也累了,我一个人下楼买酱油就行。"
周阳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内心慌得一批。
冷风掀起他凌乱的衣领,喉结上的咬痕若隐若现。
王珍珍愣住:"可是......"
"没事的,你想要什么,我给一起买回来。"
王珍珍歪头想了想:"那…多买点零食回来吧。"
"好,没问题!"
周阳点头,转身朝电梯走进去……
指尖悬在7楼按钮上戳了一下。
看着电梯门缓缓完全闭合,他下意识扯了扯衣领。
金属电梯门泛著冷光,如同一面冰封的镜湖。倒映出他锁骨上的抓痕,还沾著欧阳嘉嘉的玫瑰色口红。
叮!
七楼到了,此时走廊空无一人。
咚咚咚!
他出了电梯,指尖叩响702房门。
三声闷响在空荡走廊回荡。
门缝漏出一线暖光。
张美倩赤脚踩过木地板,发丝散乱,睡衣领口滑落半边肩膀。
她扑进周阳怀里。
指甲嵌入他后背。
香水味混著沐浴露的潮热扑面而来。
周阳踉跄后退半步。
张美倩咬住他耳垂:“周阳哥,怎么才来?我很想你!”
周阳搂住她的腰,掌心触到丝绸睡衣下的体温。
“我进去先洗个澡。”他嗓音低哑,“等会儿还得下楼去买酱油。”
张美倩鼻尖蹭过他衣领,玫瑰香混著陌生香水钻入鼻腔。
“那我帮你搓背。”
两人进屋关上门。
浴室门咔哒合拢。
花洒喷出热水,雾气爬上瓷砖。
周阳脱下身上的衣服,抓痕在蒸汽中泛红。
张美倩扯开睡衣系带,布料滑落脚踝,露出娇嫩的肌肤。
她挤出一泵沐浴露,掌心揉开绵密泡沫,均匀涂抹在周阳的身上。
泡沫滑过周阳胸膛。
花洒的水珠顺着张美倩的锁骨滴落。
胸前一对乳鸽轻颤,粉尖沾著水光。
周阳喉结滚动,目光扫过她青涩的曲线。
她察觉视线,耳根泛红却不躲闪。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她嘟囔,手上动作不停。
周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掌心挤出沐浴露,在她肩头揉开雪白泡沫。
手指下滑,覆上那对乳鸽,轻轻打圈。
"啊..."她轻呼,身子微颤。
泡沫沾湿粉尖,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
"不大不小..."他低笑,"刚好一手掌握。"
水珠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滚落。
睫毛沾著雾气,羞得不敢抬眼。
他指尖流连,泡沫越搓越多。
雾气蒸腾,水珠飞溅。
周阳将她抵在瓷砖墙上,花洒水流冲刷著两人交叠的身躯。
她双腿环住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新的红痕。
水声混著喘息,在密闭浴室回荡。
......
云雨初歇。
张美倩靠在他胸前,发丝湿漉漉贴在脸颊。
"周阳哥..."她声音带着哭腔,"明天我就要去学校了...你要常来看我..."
他抚过她后背,触到微微颤抖的肩胛骨。
"好。"拇指擦掉她眼角水珠,"等学校放假带你去玩。"
她破涕为笑,鼻尖蹭过他下巴。
十分钟后。
周阳穿好衣服,锁骨处新添一道咬痕。
离开702。
他看着电梯门合上,回味着今日的种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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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如酒烈而纯,少妇似茶韵悠长。
很快买了东西回来。
便利店塑料袋沙沙作响。
周阳推门进屋,酱油瓶与零食袋碰撞出清脆声响。
"回来啦?"欧阳嘉嘉从厨房探身,围裙沾著油星,"正好开饭。"
餐桌上,红烧鱼冒着热气。
王珍珍夹起一筷子鱼肉,放进他碗里:"饿坏了吧?多补补身体。"
筷子尖掠过碗沿,发出细微叮响。
饭后。
三人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机蓝光闪烁。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已深沉。
王珍珍脑袋一点一点,最终歪在他肩头。
发丝蹭过脖颈,带着洗发水的茉莉香。
"抱她回房吧。"欧阳嘉嘉压低声音,指尖掠过他手背,"别着凉。"
周阳弯腰,手臂穿过王珍珍膝弯。
她无意识嘤咛,脸颊贴住他胸膛。
卧室门轴吱呀轻响。
月光透过纱帘,在王珍珍睫毛投下细碎阴影。
周阳掖好被角,转身时撞见欧阳嘉嘉倚在门框。
玫瑰香水味在黑暗里浮动。
"轮到我了?"她红唇微启。
周阳无奈跟着欧阳嘉嘉进了主卧。
玫瑰香水味愈发浓郁。
她反手锁门,丝绸睡裙从肩头滑落。
月光勾勒出熟透的曲线。
......
两小时后。
周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次卧。
床垫微微下陷。
王珍珍在睡梦中翻身,本能地钻进他怀里。
手臂环住他腰腹,脸颊贴着他胸膛。
他轻叹,指尖拂过她柔软发丝。
窗外树影摇曳,月光在地板上流淌。
困意如潮水涌来。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好像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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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电梯井传来铁链晃动的咔嗒声。
平妈的身影来到过503门口,一双枯手刚触到门板……
嗡!
门框四周暗红符文骤亮,金光如?锋炸开!
“啊——!”
她干瘪身躯被法器的威力掀飞,重重摔在走廊上。
这时。
电梯门缓缓开启。
心中有所怨念的PiPi无法安心投胎,飘在半空中的她,本来是打算找到周阳,让他帮忙揪出生前杀害她的那名凶手。
刚出电梯。
四目相对。
PiPi的瞳孔骤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平妈趁著夜色,悄然从背后偷袭,尖锐的长指甲紧紧扼住她的咽喉,令她窒息,最终因缺氧而失去了生命……
怨气如黑潮暴涌!
“是你,死老太婆……!还我命来!”
她尖啸扑去,长发化作毒缠住平妈脖颈。
走廊。
PiPi的怨发绞紧平妈脖颈,尸毒从发梢渗出,腐蚀枯皮发出嗤嗤声——
平妈青白脸皮却纹丝不动,嘴角咧出森冷笑意。
“贱货……”她喉管被勒成纸片薄,声带却仍震动,“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我,死了就更加对付不了我……你算……什么东西?”
枯爪猛地刺入PiPi胸腔!
"啊!死老太婆…我和你拼了!"
PiPi厉嚎忍痛,她的指甲暴涨如?片,撕扯平妈外衣!布帛碎裂,露出内里……
隐隐看到腐肉间蛆虫蠕动。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真是让人恶心……!”PiPi瞳孔震颤,怨火却更炽烈,“竟然都已经死了,还跑出来……祸害人……!”
平妈根本不在意,反而满怀恶意地回骂:“我儿子要娶媳妇……你……就得……去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臭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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