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白虽不解他的意思，不过还是继续道，“无论前辈有意无意，对若白再造之恩不假。”

“你这孩子，倒有几分钧山的执拗。”剑灵欣慰道。

越非寒闻言皱着眉头，“前辈所言何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所以能长存。”剑灵答，“我曾以为钧山就是天地，陪他南征北战，披荆斩棘。到如今我才明白，这天地之间哪有什么永恒，强劲如钧山也有神魂消散的一天，更何况我们。”

越非寒：“钧山大神以身合道，肉身虽散，精神永不灭。”

剑灵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深深望着他，然后想到了什么，有些奇异的笑了，“天地有你，钧山该放心了。

越非寒自嘲一笑，“妖魔之身，何以承钧山之志。”

就连徐若白也听出了他的讥诮。

剑灵也不恼，只是高深莫测的望了会儿他，然后对徐若白道，“你真不想了解前世？”

徐若白摇头，“前事已不可追，晚辈只想活在当下。”

“可有些事终不会因时间流逝而消散。”

徐若白深深感觉到这位剑灵大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