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冷声道:“你若是想让你那婢女死,大可以继续杵在那。”
听见他威胁的话,江淮月眼底闪过不耐,又往前了几步。
“你把秋蝉怎么样了?”
他手段一向狠辣,秋蝉在他手底下肯定落不下好。
见她到现在为止还在关心那个婢女,裴寂只觉得一股郁气涌上心头。
他伸手握著江淮月的手腕,将人往前一拽。
江淮月没有防备,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鼻间满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时隔几日,再次抱到她,裴寂顿感满足,他埋在她的颈间,炙热的呼吸洒在脖子上。
江淮月回过神,冷著脸推他:“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裴寂不语,抬起头后按着她,眼中晃起一抹狠戾的光来:“为什么非要找死,乖乖的不好吗?”
挣扎不过,江淮月抬眸,神情倔强:“乖乖的做你的禁脔嘛?”
他阴晴不定,处处防备自己,不论是言语之间还是行为都是拿她当一个玩物,她是疯了才愿意一直呆在这里。
“你是这么想的。”裴寂手上用力,强迫她将头抬起来。
“难道不是嘛?”江淮月嗤笑。
裴寂脸色一寒:“既然如此,本王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禁脔。”
他掌心内力一凝,江淮月刚换好没多久的衣服便化作碎片,散落在地面。
雪白无瑕的身子仅穿着浅黄色的小衣,隆起的白软隐隐要从两侧出来。
身上瞬间感觉到清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江淮月又羞又恼的去踹他,打他。
“裴寂,你发什么疯?”
雪白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两条细长的腿踹他的?时,就仿佛是在故意勾他。
裴寂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压在头顶,身子压制着她的腿,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力气很大,箍着她腰身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嵌入骨子里。
江淮月疼的拧眉轻呼:“裴寂,你是不是有病,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你自诩高高在上,其实就是个抵不住俗称欲望的伪君子。”
自从上次他中药压着自己帮他解了一回毒之后,这人就跟上瘾了一样,两人之间的纠缠也越来越多。
“住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裴寂眉目阴沉,张唇在她颈肩咬了一口。
清晰的齿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别样的妖冶。
江淮月眼泪瞬间从眼尾滑落,吃痛的嘤咛出声:“嗯~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身下人因为哭泣眼尾跟鼻头都泛著红晕,粉嫩的唇瓣明明那么软,可尽说些让人觉得不中听的话。
他敛眉低头覆上,江淮月被他扣著双手按在怀里摆弄。
她挣扎的力道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江淮月气的恨不得咬死他,故意憋著一口气一声不吭。
裴寂见她这样,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心思。
他恶劣折磨她,她不愿意出声,他还非得要她求饶。
于是最后的结果还是江淮月输了,因为太疼了,疼的她简直难以忍受。
最后她硬生生的晕了过去,晕过去前她觉得裴寂真的克她,不管哪方面他们都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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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月再次醒来时还是在水榭居,但不同的是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裙,双脚赤著,脚腕上被扣著金色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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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了看,心下骇然,裴寂这是什么意思,她还真打算日日把她绑在寝宫,一直寻欢作乐不成。
看着脚上的链子,她伸手去拽,可是这不知是个什么玩意,竟然越拽越紧。
想了想,她起身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了一支簪子。
将簪子插入锁眼,戳了半天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扣的紧了,她的脚踝被勒出红痕。
江淮月气恼的将簪子扔到地上,真想把裴寂那个狗男人大卸八块。
折腾一番后,她也累了,慢慢悠悠的拖着叮铃作响的锁链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从前看小说时羡慕那些穿书后活的风生水起的女主,也曾觉得那些被男主强制爱的剧情很爽。
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只想有多远跑多远。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裴寂的手掌心了,日后只能这般被他困着。
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各种暧昧的痕迹,想起昨夜,她心中大骇,她还没有吃避子药。
“来人啊,有没有人?”
冲著门口大喊了几声后,门被推开,一女子垂眸走了进来:“公主有什么吩咐?”
看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婢女,江淮月问:“你是谁?”
“奴婢沅芷,是王爷吩咐来伺候公主的。”沅芷低头恭敬的说。
江淮月拧了拧眉,虽然不悦,但她无可奈何:“我的包袱呢。”
“公主说的是那日带回来的包袱吗?”沅芷开口。
“对,在哪里,给我拿过来。”
那包袱里还装了半瓶上次没有吃完的避子药。
她现在被囚又出不去,要是不吃药,有了孩子,她岂不是真的一辈子都被困住了。
沅芷回应:“公主稍等,奴婢去拿。”
她说完,轻轻的关上门。
半晌,看着沅芷拿着熟悉的包袱回来,江淮月接过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默不作声的放到一旁。
“沅芷,有衣服嘛,帮我拿一身。”
裴寂这个狗给自己穿的这衣服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幸亏平日没人来他的房间。
不然若是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得被羞死。
沅芷低头:“回公主,王爷吩咐了公主只能穿这个。”
江淮月听到这咬了咬牙,暗骂,神经病,煞笔。
“我饿了,有吃的吗?”
她决定化悲愤为食欲,别的话不说,先吃饱再说。
“公主稍等。”
书房。
裴寂几人商量著那个皇位究竟谁来坐,按理来说萧清容是前朝太子,若是他们当时打着他的名义谋反的话。
这皇位必然顺理成章的由他来坐。
可这件事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赞成用自己的名义。
所以如今外人只以为是裴寂为了给家人报仇所以谋反。
“裴寂,我对皇位没什么兴趣,你在朝堂斡旋多年,如今刚好顺势而为。”
萧清容声音淡淡说。
他在外征战多年,习惯了自己,实在不想去坐那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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