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吃完蜂蜜烤肉,开心的和林娇娇告别,离开了。
林娇娇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地依偎进白渊那宽厚又温暖的怀里。
白渊低头看着怀中娇俏的林娇娇,眸中满是温柔。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落在林娇娇小巧的鼻尖上,轻轻点了点。
嘴角噙著一抹宠溺的笑意,轻声说道:“小坏蛋,又在想什么?”
林娇娇被调侃了也不恼。
她伸出自己柔软的小手,一把抓过白渊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看着那比自己大了许多,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不禁在心底暗暗感叹:
这男人当真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完美得无可挑剔。
白渊见她专注摆弄自己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反握住林娇娇的手,目光深邃而认真,没来由地冒出一句:“你以后不能再找别的兽人了,只能有我一个。”
林娇娇一听,便知道,他是在说森带雄性回家的事。
她灵机一动,想要逗逗眼前这个爱吃醋的男人。
于是佯装不满,嗔怪道:“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他们是来加入我们的,又不是来拆散我们的。”
白渊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他不会和任何人共享林娇娇,更不允许林娇娇有开后宫的心思!
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林娇娇翻过身来,让她直视自己。
与此同时,他的尾巴悄然滑入她的腰间,动作带着几分霸道与急切。
而那藏在兽皮之下的汹兽,仿佛也在附和着白渊的情绪。
挑衅似的朝着林娇娇,仿佛在宣示著独属于它主人的主权。
“呵,你连我一个都应付不了,还想要找几个?”白渊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蛇信扫过她的耳垂,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林娇娇的双眼瞬间就红了,她没想到白渊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大白天的,山洞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白渊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平日里,她总是对他温声细语、百般哄劝,可今日,她也满心委屈。
自己明明早已多次表明心意,此生只认定他一人,可他却还是这般患得患失,无端怀疑。
想到这儿,林娇娇赌气地抿紧嘴唇,一声不吭,偏过头去不再看白渊 。
白渊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与不安更甚。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林娇娇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中,有愤怒,有焦急,更有深深的恐惧:“说话!”
那声音,低沉中带着急切,仿佛下一刻,怀里的人就会弃他而去。
林娇娇不说话,只是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白渊手上。
那滚烫的泪珠,终于唤醒了白渊的理智。
他瞬间慌了神,眼中的暴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懊悔与心疼。
“乖乖,别哭,我错了。”白渊的声音放软,带着讨好与愧疚。
可林娇娇却偏过头,不愿再看他一眼。
整整一个晚上,无论白渊如何哄劝,林娇娇都没有再搭理过他,山洞里弥漫着压抑又酸涩的气息。
在铁达族长的山洞里,摇曳的火把将洞壁照得忽明忽暗,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不断晃动。
“大祭司,确定在天兽城吗?”铁达族长激动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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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使者对于每个部落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若能得到兽神使者的庇佑,部落必将迎来辉煌。
大祭司神情庄重,微微颔首,语气沉稳而坚定:“没错,这几天我一直夜观星象,兽神使者的确切位置就在天兽城。”
铁达族长的激动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落寞与愁容。
他缓缓坐回兽皮椅上,眉头紧皱:“可我们部落的扩展受阻,该怎么去天兽城啊。”
如今部落周边势力错综复杂,扩展之路困难重重,想要前往天兽城,更是难如登天。
虎鸣祭司见状,轻轻拍了拍族长的肩膀,温和地提醒道:
“族长,您可别忘了,洞外还有成百上千的流浪兽人,他们食不果腹、居无定所,正眼巴巴盼著咱们带领他们过上安稳日子。”
铁达族长猛地一拍脑袋,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
兴奋地说道:“对呀!只要我们联合一起攻下绿水部落,收纳他们的族人,到那时我们的实力定会大增。”
稍作思索后,他转头对虎鸣祭司嘱咐道:“明天,你去把虎厉叫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具体的计划。”
又补充道:“等这次顺利拿下绿水部落,就把虎厉召回部落吧。”
“他在外奔波许久,也立下了不少功劳,算是将功赎罪了。”
虎鸣祭司微笑着拱手道:“那我便替虎厉先谢过族长的恩典了。”
言罢,虎鸣祭司转身离开,在火把的光影中缓缓走向自己的山洞。
在虎鸣祭司的山洞里,虎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听到脚步声,一下子弹坐起来。
眼中满是焦急,冲著刚进门的虎鸣祭司大声喊道:“阿父,你一定要帮我解除和森的伴侣关系啊!”
“您都不知道,她今天带着那两个兽人……”虎烈滔滔不绝的向兽父诉苦。
虎鸣祭司本就因部落诸事烦心,此刻被这不省心的儿子这么一闹,顿时火冒三丈。
他怒目圆睁,看着眼前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以为解侣是儿戏吗?你知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稍有不慎可是会出人命的!”
想当初,他就耳提面命的说 : “既然不喜欢就离人家远点儿。”
结果还是被算计了,现在只能算他活该!
虎烈被这一顿骂吓得缩了缩脖子,可仍不甘心地小声嘟囔著。
虎鸣祭司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数落道:“你和你兄长,一个比一个不让我省心。”
虎鸣祭司为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操碎了心。
两个儿子,一个情种,一个天天闹著解侣。
想到明天的计划,虎鸣祭司还是对小儿子嘱咐道 :
“明天我还得去帮你兄长收拾他那堆烂摊子,这两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养伤,别再给我惹麻烦。
“至于你和森解侣的事,我心里有数,自会安排。”说罢,虎鸣祭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虎烈见状,也不敢再多言。
在远离铁达部落的一处流浪兽山洞中,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压抑。
山洞尽头,一张由巨大兽骨搭建、覆以厚实虎皮的王座上,虎厉眉头深锁,眼神中透著疲惫。
周围的流浪兽们,有的靠着冰冷的石壁闭目养神,有的相互依偎低声交流。
虎厉却毫无睡意,心中思绪如麻。
突然,一股熟悉而神秘的力量在脑海中浮现,是兽父虎鸣祭司的传音 : “虎厉,明日速回铁达部落,有要事相商。”
听到传音后,他疲惫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
紧锁的眉头微微展开,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也闪起了一抹亮光。
他知道,这个时刻终于来临了——他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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