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只是想来保安队查黑气来源,哪想到这孙子直接上私刑逼供!
这要是烙实了,往后逛怡红院还怎么跟姑娘们显摆胸肌?
楚墨他可不愿意一掀开衣服,一个“奸”字出现在胸前,那是多丢面的事情。
意识一动,上百张黄符突然从系统空间的格子里跑了出来。
在楚墨的面前形成一道防线。
古有岳家军用沙袋挡箭,今天老子用符箓防烙铁
那些符篆在楚墨的灵力下微微泛著金光。
阿威举著烧红的烙铁扑过来,"滋啦"一声戳在厚厚的符纸墙上。
“小子,有点能耐。我看你手脚绑住,你能挡几回。”
阿威,不相信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在手脚被绑的情况下还能反抗,原本以为是板上钉钉,就是盖个戳,竟然没有成功
阿威第二次还是盖在那厚厚的符纸上。
“妈的,我就不信了。” 阿威有些发狂。
一旁的秋生憋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只见阿威举著烙铁,硬生生在墙上烙出个"奸"字。
“还笑,信不信老子,毙了你们。”
说著,把手里的烙铁,换成了枪。
“砰砰!” 抬手就对房梁放了两枪。弹壳还没落地,
牢门咣当"一声,被撞得四分五裂。身穿清朝官服的马老太爷直扑进来,
楚墨一眼就认出那僵尸,可不就是昨晚马家祠堂里那位!
阿威吓得一哆嗦,手一抖,子弹"嗖嗖"全打偏在墙上,有几个枪子 勉强在僵尸身上留下空洞。
但并不能阻挡那毛僵。
僵尸马老太爷如无人之境,朝着张大胆扑来。
楚墨从僵尸一进门,就知道这僵尸是被操纵杀人灭口的,因为僵尸后面有若隐若现的符篆显现。。
好在之前对付烙铁的符纸还飘在半空没散,楚墨赶紧运起灵力操控符纸,唰唰几下结成个金光罩子把僵尸团团围住。
那僵尸拚命地往前冲,愣是被符阵困得动弹不得。
“阿威你傻愣著干嘛!”秋生急得直跺脚,“再不放人咱们都得变粽子!你瞅瞅这僵尸追的是谁?张大胆要是凶手,这粽子能追着自个儿同伙啃?”
阿威,一拍脑袋
对啊!那僵尸血红的眼珠子死盯着张大胆不放,分明就是杀人灭口的架势。他赶紧吩咐手下给楚墨三人松绑。
此时离保安队不远的一处民房里,本该烧成焦炭的风水先生正盘腿坐在法坛前。
他面前摆着个扎满银针的稻草人,草人身上贴著两道黄符,旁边还放著块张大胆身上的破布。
随着他嘴里叽里咕噜念咒,稻草人跟喝醉了似的在碎布周围打转。
“刺啦——”
符阵突然裂开道口子,僵尸一个猛扑冲向张大胆。
“不对,这僵尸怎么能精确的辨别张大胆的方位。”
楚墨看着张大胆,沾著血渍的衣角,难道是使用了锁灵术,嗅到衣服的味道?
突然灵光一闪:”张大胆快脱衣裳!“
听到声音的张大胆二话不说,脱掉外衫往旁边一甩。
楚墨抄起破衣裳往阿威肩头一搭,只见僵尸跟闻到肉味的野狗似的,调头就朝身后的阿威扑去。
他想试一下自己猜测的对不对,阿威离他的距离刚好。
况且他也想看看阿威遭难紧张的样子。
眼看僵尸那半寸指甲要捅进阿威的心窝,楚墨一记伏虎拳轰在僵尸肋下,生生把僵尸打退了三步。
“当心!” 楚墨咧嘴一笑使劲一推,把阿威甩出四五尺远。
阿威躲过一劫,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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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看着这个刚刚还被他用烙铁威胁的年轻人,没想到这家伙竟以德报怨。
摸著发凉的后颈心念道:“这小子...够仗义!是爷们儿! "
楚墨一路茅山伏虎拳打完收工。
那僵尸终于被他揍的趴下,在地上像一只抽动的虫子。
这时不远处观战的九叔,两眼放光 ,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个徒弟。
以前他们都说自己这徒弟是废柴,谁成想引气入体后竟突破人师境界。
就这手最基础的茅山伏虎拳,愣是打出了开山祖师的架势。
九叔心里直咂嘴:"哎,以我当年人师一重那会儿,打得绝没这小子利索呢!"
其实九叔早就在暗处猫著了,对付个毛僵他压根不担心,正好借机摸清徒弟的缺点。
楚墨余光早瞥见师父来了,不过师父看徒弟有啥?那就好好表演给他看。
这时旁边秋生站在一旁,稍微比那个张大胆好一点。
张大胆人已经缩到墙根。
阿威,和手下几人赶紧也退出来,一直退到九叔身后。
他倒是不傻,知道被僵尸咬一口,明儿就得成蹦蹦跳跳的活粽子。
见楚墨?九叔师父,慌称自己不知道,抓错了人。
“吆,原来是九叔的高徒呀,对不住,对不住了。”
阿威挤眉弄眼,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误会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你说这事闹的..."
九叔冷眼扫过 阿威,看到秋生,楚墨没有事,冷哼一声甩袖就要走。
这下阿威可慌了神,审讯室里地上还留着个直抽抽的马老太爷呢!
"九、九叔!这老棺材瓤子到底怎么办啊?"阿威急得直跳脚。
“怎么办,凉拌呀。”
楚墨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火星子蹭地蹿起老高,"就让我给他老人家开个烧烤摊呗!"话音未落,火焰已经点着了马老太爷的寿衣。
另一边,风水先生的临时居所,刚刚还在操纵的法台。
中间的那个稻草人,这时突然燃起了大火。
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燃烧成灰烬。
封修脸色煞白,噗地喷出大口鲜血。
这时,审讯室的僵尸老爷子已经化成了灰烬。
正当九叔他们准备走出时。
楚墨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提示音。
【叮!检测到5点?德值,是否存储。】
“嚯!敢情打僵尸能攒?德币啊! ”
他摸著下巴琢磨这新发现,虽说暂时搞不清用途,囤囤宝库的格子倒是从原来的十个扩到了二十格。随手戳了个空位:"存著!"
“师父,张大胆好像知道点儿内情 ,回去你可以问一问。”
楚墨,秋生,张大胆,九叔四人,回到义庄。
夜晚,义庄,大厅里。
秋生,文才,楚墨,还有张大胆坐在长凳一旁。
九叔坐在主位太师椅里
“小墨,按照你说的,那封修是一个邪修呀。”
“他们盯上任家是为了什么事情。”
“暂时也不清楚,只能先等等。” 楚墨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真凭实据面前,他也不敢胡说。
虽知道下面剧情是任老太爷尸变。但是这蝴蝶效应,他拿不准呀。
九叔转头看向张大胆:"对了大胆,你仔细说说怎么发现封修炼邪术的?"
被九叔点到名的张大胆,把从倒稻草人怎么从马车底板掉出来,带血的银针又是怎么扎在上头的,连说带比划讲得唾沫横飞。
九叔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难不成是北山那老道的徒子徒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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