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过后，杜芊芊洗完澡出来了，没有穿睡袍，却在外面套上白色的羊绒大衣。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

这样子，像是要出门。

“你去哪里？”冷陵风掐灭了烟蒂，看向杜芊芊。

“我口渴了，去喝水，你先洗澡，等我回来，我们睡觉。”杜芊芊冲冷陵风暧昧地眨眨眼，后面的话没说完，可冷陵风心里却明白。

杜芊芊就是这样，情绪表达总是很直接，哪怕是让人难以启齿的房事。她少了女人该有的矜持与娇羞。

冷陵风倒是已经习惯了，也不觉有和不妥，反而觉得她真诚，不惺惺作态。一句话说白了，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