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我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温凉言没反应过来.停下手脚挥舞,愣愣的看着张起灵身后的黑瞎子。
“你猜?”黑瞎子神秘一笑,有点想看她自己猜到后的表情。
身后吊脚楼后面闪过一个黑影,并没有发生着火的事件。
“脖子?”温凉言思索中,不怎么确定的说。
黑瞎子停下脚步,没在跟上。“乖乖真聪明。”
看热闹,要距离远一些,观望才有效果。后边的胖子和吴邪站定在黑瞎子一左一右。
“张起灵!”温凉言的声音升高,从来没怎么失态过的她,现在就算怒了,也像撒娇的感觉。
她说呢,没事就晕,脖子在醒了之后就疼,感情真是他!
“嗯。”张起灵淡淡应声,手上还是没松手,脚步加快。
“张起灵......我真不能走~”
凶起来不好使,那她就放软语气。
走了就失败了。
“收拾下再住,而且你在一个人肯定不行。”吴邪走了过来,见张起灵停下脚步,就知道小哥也没反对。
“那......”温凉言刚想开口说让吴邪陪她,因为她只和他在一个房间住过。
但是她又想到吴邪的运气,真的不是他们两个菜鸟可以驾驭的。
被嫌弃了~吴邪胸口起伏的有些缓慢,呼吸绵长。
很轻,像是怕她察觉。
“我陪你,怎么样?是不是安全感满满?”黑瞎子话都没说完,张起灵继续向前走,朝着阿贵家的方向。
折腾了一上午,迎来了螺蛳粉的招待。
温凉言闷声闷气的坐在中间的位置,从刚才回来坐在这一直到现在,吴邪他们就在一旁看着她的行为。
她想捏回来,站起来手都放上去了,捏到最后用力变成了掐,都没见张起灵变脸色。
手也酸了,心也累了,最后坐在那饭都吃不下去了。
“臭的吃著香,哑巴你怎么不吃呢?”黑瞎子这句话像是给某人提醒。
温凉言本来不开心的脸上渐渐洋溢出笑容,端起装着螺蛳粉的小碗正对着张起灵坐着,时不时吹一吹粉里的热气。
味道缓缓飘到张起灵身上,他只是微微皱眉,还是没什么大行动。
(妹宝,我教你一招,指定一招制敌。你吃完螺蛳粉别喝水,直接亲他,你看他脸色到时候肯定和螺蛳粉一样臭。)
(那很有味道了。)网友发出弹幕心说,确定不是奖励吗?
妹宝香香的,虽然有螺蛳粉的味道,但是妹宝的唇软啊!
她都想来一句,放开妹宝,让我来。
温凉言垂眸盯着自己端著的螺蛳粉,静默了几秒,她喝了一口汤。
蓦然间,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唇递了上去。
期间,张起灵一丝反抗也没有。
吴邪震惊,胖子刚吃进嘴的粉一根一根随着没闭上的嘴而滑落回碗里。
黑瞎子嘴角挂著笑,墨镜下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
温凉言还是没做到把汤给他渡过去只是把味道贴到他的唇上,旋即汤自己咽下,坐回座位。
她还歪头看了他几眼,脸好像红了。
难道是气著了?
气著就说明成?了,谁帮他捏她脖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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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垂眸,双手放在膝盖上握拳,突然站起身走了。
“小哥,你去哪?”胖子问了一句,张起灵走的方向是他住过的吊脚楼。
温凉言慢悠悠的吃著,眼神飘向那个看似瘦弱的背影。
吊脚楼里,张起灵拿着扫把站在床边,脑海里满是她闭上眼睛吻上来的画面。
温软的触感,发丝无意的撩拨,足以让人忽略味道。
下午的时候,吴邪和张起灵,胖子,黑瞎子研究照片。
温凉言则坐在一旁,还在想着怎么去吊脚楼里住,实在不行在外边搭个帐篷,守整夜。
毕竟统子还没发布任务成功的提醒,说明任务还没有完成。
几个人还在研究,突然砰的一声。
端著小板凳坐在二楼门口的温凉言脑袋磕到门框。
“我还以为过年放炮仗,原来是你睡着了。”黑瞎子起身走过来,半蹲下身看着眼神迷茫,满脸痛苦的人。
温凉言想着想着,耐不住困意,直接就往旁边栽倒。
“几点了?”好担心吊脚楼着火。
黑瞎子眉梢轻挑,看了眼手表,“四点多,晚饭不吃,想睡觉了?还是你还在惦记吊脚楼惊心动魄的住一晚?”
“你不是说,我这个胆子适合锻炼的吗?我觉得吊脚楼很合适。”
这是个完美的借口。
温凉言捂著被磕到的太阳穴站起身,转身就想进房间拿背包,打算趁著还没黑先去收拾收拾。
盲盒,她要开盲盒!
谁也别拦著!
吴邪一脸这东西吸引力很大吗的疑惑感。
这时,张起灵忽然走过来,正好停在要走进房间的温凉言面前。
“你还拦路,忘了螺蛳粉了?”温凉言觉得话说的不够厉害,“小心点,下次臭豆腐伺……哎?你别拉我!”
张起灵拉住她第二次说话壮气势指着他的手指,拿起一旁打包好的被褥,带着她朝着吊脚楼走去。
“哎,带我一个。”黑瞎子收回脸上的笑容,从二楼一跃而下。
胖子和吴邪互相看着对方。
突然,吴邪被拽走了。
胖子还没等拉住,天真就犹如一道闪电,嗖得一下,窜出去了。
他也没打算追上去,毕竟楼下黑瞎子和小哥都在,安全得很。
吊脚楼他们四个住都有点勉强,他再去就更显得挤的慌了,他还是找云彩妹妹聊天去吧!
桌子上的照片被胖子一一收好,没有落下一张,都塞进了外套里边的口袋里,安全得很。
吊脚楼。
温凉言惊讶的看着和白天完全相反,一尘不染的房子。
连床都修好了。
张起灵松开她,安静的抱着被褥在那像个贤夫似的铺床。
这行为,给温凉言整不会了,这是什么情况?
“四个人,真好一桌麻将,要是有一副麻将就好了。”黑瞎子扒拉了一下桌子上不知名路边采的野花。
“你想的挺美。”吴邪反坐在凳子上,双手慵懒的搭在靠背。
“我那天只喝了一口酒,就可以和你分开一天一夜,我觉得我应该再试试。”
温凉言拿过自己采的花,不让黑瞎子在蹂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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