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脑袋,脑袋,把脑袋伸出来了。”刘刚自知失言,索性不再多说,直接用炮弹来狠狠教训小日本。
连续十八枚高爆弹落在东阳关据点的前线战壕里,冲击波和高爆弹锋利灼热的弹片把战壕里面藏着的日伪军炸得是抱头鼠窜,每一声炸响都伴随着四散的残肢断臂和冒着青烟的内脏被送上天。躲在碉堡里面的村上少佐看着不断被抛出来的尸体碎片痛苦地捂住了眼睛:“都怪我……”
“报告少佐,黎县、黄碾、微子两镇据点均已派出援军,岛田大队长命令我们必须坚定守住三个小时!”
“知道了。”村上之助双目无神地回了一句,随后蹲在碉堡的观察口上用望远镜看着前沿阵地上越来越少的尸体碎片:“支那人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大炮?”
眼瞅著鬼子前沿阵地没了声音,李云龙再次下令:“发射烟雾弹,掩护部队冲锋,?志们,冲啊!”
嘹亮的冲锋号响了。迫击炮连响应李云龙?志的号召,开始给炮楼和碉堡里面的鬼子散烟。一烟?真,鉴定为:“劲儿是真的大!”
后世某著名“希匹士”派军事家称:“你把假烟散给自己,这是利己,你把假烟散给鬼子,这叫利群。”
后世某著名文学评论家称:“你把子弹打给鬼子,加特林教它思想学习;你把炸药包扔给鬼子,冲击波把它高高举起;你把炮弹轰给鬼子,钢弹片给它埋进土里;你把核弹扔给鬼子;蘑菇云送它魂归故里。小女子在此弹起尤克里里,与恩公您塿饮金樽之醴(li)。”
在烟雾弹浓烟的掩护下,鬼子架设在炮楼里面的机枪和掷弹筒看不到目标,只能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扫射。那些被架在炮楼顶部的机枪和掷弹筒因为缺乏防护,在第一波次炮击中就被新一团的炮弹和重机枪火力摧毁。
冲在最前面的三营战士避开被炸毁的铁丝拒马,在抵达封锁沟时迅速取下背上的板材和门扇覆在上面,随后在一营的冲锋枪突击队带头下冲向鬼子的前沿阵地。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战壕里面枪声四起,侥幸没有被炮弹炸死的鬼子老六本想用刺刀和手榴弹与新一团战士们?归于尽,不料刚爬起来就被突击队的波波沙冲锋枪打成了筛子。
一营和三营一部分战士们快速肃清战壕残敌,另一部分则背着炸药包在鬼子挖的交通壕里面快速穿插,把小书包塞到了炮楼的墙角,随后快速跑开隐蔽。
只听几声巨响,原本像厕所里面草莓塔一样高耸入云的四座炮楼在烈性TNT炸药的爆破下原地消失,仅仅留下了四个活埋鬼子的坟包。
此时的村上之助被新一团无比凶残的火力吓破了胆。它龟缩在碉堡里面往外瞅了一眼,那些隐蔽在炮楼废墟里面熟悉的灰布军装战士让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袭击者居然不是支那政府军,而是那支在它眼里穷得像叫花子一样的三枪土八路?!”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村上握著指挥刀狂叫着:“这不可能!土八路不可……”
还没等它把话说完,一枚山炮穿甲弹凿穿碉堡的墙壁,在里面产生了大爆炸。“轰隆”一声,村上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它艰难地扭著屁股起身,发现墙上正糊著一张用几个自己往日手下做颜料画成的抽象画。还没等它再说一句话,又是两枚炮弹从其他位置凿穿碉堡射了进来。
村上自知大势已去,它忍着口里浓重的血腥味和肺部火烧火燎一般的痛感冲电台兵喊道:“立即向石原联队长发报,告诉它此时的八路军装备了多种新式武器和大口径火炮,村上愿率东阳关据点守军与敌决一死……”
“想死是吧?那好,我满足你。”村上还没把战字说出口,几个导火索“哧哧”作响的帆布炸药包顺着被轰开的墙壁扔进了碉堡。紧接着就是一阵近乎撕裂耳膜的巨响,整个碉堡就像暴风雪片一般在空中凌乱。
据可靠野史记载,东阳关据点副总指挥浅田一郎大尉在临死时,嘴里一直念叨著一句话。据某热心八路军战士翻译,它说的那句话是:“村上之助就是个外行……”
经此一役,日军东阳关据点被我军彻底砸碎。新一团一营、三营战士在打扫战场时,又在据点里面发现了一个大门紧锁的仓库。
有人问,为什么鬼子没有派人去破坏仓库?
已故的浅田一郎大尉:“村上……村上之助是个外行……”
“团长,发现一个大门紧锁的仓库。”帽子不知道飞去哪儿的张大彪提着机枪跑过来汇报道。
“紧锁的仓库?”李云龙也没想到这次攻击据点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在先前攻打日军据点的时候,鬼子一旦发现战况不利,就会立即破坏所有重武器和仓库物资,让八路军辛苦打下来的据点炮楼收益低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可这次却完完整整地收获了一个仓库,真是意外之喜啊!
“团长,你说这仓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张大彪面露忧色:“先前万家镇毒气弹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如果是见不得人的东西,那我们更得毁了它,不能留着祸害更多的老百姓。”李云龙迅速做出决断:“打开那个仓库,检查里面有什么东西!”
李云龙和张大彪、王怀宝、王承柱(炮兵连排长)等人站在铁将军把门的仓库门口,激动得像苍蝇一样搓了搓手:“这里面应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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