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没戏，不用说雨水还在上学，就是毕业了也不嫁你，拿鸡滚蛋！”
这年代，鸡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得起的。
但是，傻柱也不想真因为一只鸡把何雨水给卖了呀。
“嘿，我就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真是来找你喝酒的。”
“你能帮我办啥事儿啊。”
陈建业看着傻柱的屋子，确实是要比他家的大不少的。
不过，在傻柱家里，这么大的屋子居然没有做炕，只有一张床，这不是妥妥打光棍的配置嘛。
“最好没事，别惦记雨水，你不够格！”
傻柱一脸的嫌弃，没爹没妈，嫁过去了少不了自己的照顾，纯属找事儿。
“我惦记她干啥，我是怕她以后嫁不出去......”陈建业说到一半傻柱就动手了，“哎，打住！”
“你再说一句试试！”
傻柱自然是不想听这样的话的。
“跟你说了别动怒嘛，何雨水嫁不出去是因为你的原因。”
陈建业坐的离傻柱远了点儿，怕被伤到。
“我怎么了！”
“你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剁了你！”
傻柱一刀就劈在了陈建业拿来的鸡上。
“你难道不知道家里面的结婚都是从大到小的吗？”
“这你不结婚，何雨水还咋结？”
陈建业记得这个年代很多村子里都是有这风俗的。
“我，谁说我不结婚了。”
傻柱有些心虚，以他的条件，结婚不成问题，只是，每次都会想到秦淮茹。
那可是从秦淮茹刚嫁进这个院子里就看上的女人。
“你今年有30了吧？”
“虚岁31了.”
“你看吧，人家贾东旭比你大两岁，四年前就已经三个娃了，你这比人家差远了。”
陈建业觉得吧，贾东旭的生命虽然短暂，但也算是绽放过了。
“我还活着！”
傻柱撇撇嘴，下意识瞥了一眼贾家的方向，要是贾东旭不死的话，自己哪来的机会啊。
“憋屈的活着，品尝过女人的滋味没？”
“夜深人静了，还得自己解决吧？”
“看看易中海没儿女的日子是啥样，你以后也一样。”
陈建业摸出来烟盒取了一根往火炉子上一放，很快就冒烟儿了。
“嘿，我说你小子管得是不是有点儿宽了。”
傻柱顿时有些气恼了，这话题他不喜欢啊。
“你不会是盯上人家秦寡妇吧？”
陈建业一脸坏笑。
“别胡说八道！”
“你还喝不喝酒，不喝滚蛋！”
傻柱被说中了。
总觉得陈建业这小子今天来是有目的的。
“呵呵，秦寡妇倒是挺好的，只是，你以后得帮人家养娃，到时候还没一个是自己的，估摸著还不会给你养老。”
“我可以让秦姐给我生一个啊。”
“自己承认了吧。”
“滚！”
“你不知道秦淮茹上环了？贾张氏会让她生，做梦呢？”
“滚！”
“不说了，我抽烟你炖鸡......”
傻柱对秦淮茹死心塌地的，想一下子点醒有点儿难，真逼急了，陈建业就得撤了。
时间就在外面邻居们的嘈杂声以及傻柱发狠的剁鸡声中悄然滑过。
......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偷我家的鸡！”
就在炖鸡香味飘满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喊?著撩开门帘冲了进来，鼻子抽了几下，朝着火炉子上的砂锅就去了。
随后进来的是娄晓娥，一身素衣，与众不同的是没有一个补丁。
这富家大小姐的气质明显不一样。
虽然胸前没有秦淮茹那么雄伟，当然了，陈建业也没有实质性的感受过。
但是，多了几分文化气息，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
“许大茂你有病吧，谁偷你家鸡了，又皮痒了，敢骂你爷爷。”
“刚才那一擀面杖挨轻了是吧。”
傻柱在这个院子里，最快乐的一件事情就是揍许大茂了，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
“哼，咱新账旧账一起算！”
许大茂冷哼一声，走过去从傻柱手里把搅和的?子拿过来就扒拉了起来。
下午去食堂跟领导吃饭的时候，去了一趟厨房，刚好赶上傻柱用擀面杖打偷酱油的鼶梗。
在撩开门帘走进去的一瞬间，肩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擀面杖。
气得许大茂只能用擀面杖连敲面板好几下出气，最后顺了半根黄瓜了事。
“你看，这不是炖鸡是什么？还说没偷我的鸡！”
“娥子，去?二大爷主持公道！”
许大茂怒吼一声，把?子丢下就喊了起来。
没法子，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
“不是，等等，这鸡......”
陈建业刚开口就被许大茂给打断了。
“这鸡你们谁也不许碰，这是证据！”
“我还不信了，偷我的鸡还有理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陈建业，就那么盯着傻柱。
“嘿，你......”
“这是怎么了？”
傻柱刚开口，闻讯赶来的秦淮茹也撩开门帘走进来了。
“怎么了？我家的老齂鸡被.....”许大茂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陈建业，接着说道：“被傻柱给偷来炖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的鸡了！”
傻柱可不想在秦淮茹面前认怂，一把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衣领直接朝着后面冲去，许大茂没有陈建业那么好运，没躲开。
“你放开老子！”
许大茂被抓了一个措手不及，双手抓着傻柱卡脖子的手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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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快放开！”
秦淮茹赶紧上去拉傻柱，是真怕傻柱把许大茂给掐出个好歹来。
“哼！”
傻柱一把把许大茂甩到了门口，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
“孙子，你是不是找死！”
许大茂顺手就把火钩子抓在手中冲了上去，傻柱也随手拿起来煤铲迎战。
“当——”
“住手！”
刘海中掀开门帘冲了进来，刚好赶上许大茂手中的火钩子和傻柱手中的煤铲撞击到一起。
从煤铲上面震下来的煤灰直接冲著刘海中迎面而去。
“咳咳——呸呸——”
“二大爷，您可来了，你没事吧！”
许大茂拿出来手绢就往刘海中脸上招呼。
刘海中把手绢接过来把脸擦了一遍，阴沉着扫视一圈：“怎么回事？”
“傻柱偷了我家的老齂鸡！”
许大茂指了指火炉子上的砂锅，从刘海中手里把手绢接过来，顺手在鼻子上洗了一把鼻涕。
刘海中看在眼里，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难怪那么硬，一阵恶心。
“不是，我这......是我自己的鸡。”
傻柱自然是不敢说是从红星轧钢厂顺回来的，那是犯法的。
刘海中走过来在砂锅里搅和了几下：“炖的还挺香！”
“废话。”
傻柱可是这个四合院中少有的不给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面子的人了。
一方面是因为刘海中跟易中海不和，而傻柱对易中海绝对忠诚，另一方面是因为刘海中跟许大茂的关系好。
刘海中看了一眼傻柱，转头看向许大茂：“通知一下一大爷和三大爷，还有院子里的邻居们，十分钟后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自然是不会放过傻柱的，收拾傻柱就是在给易中海找不痛快，这事儿他喜欢干。
再说了，许大茂是自己的支持者，他的忙，得帮。
“这鸡我先端走放院子里，你们都不许碰！”
刘海中把勺子丢一边的桌子上，直接端著砂锅放到了外面的八仙桌上。
“哼，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冷哼一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大衣，跟娄晓娥走了出去。
秦淮茹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看陈建业，也转身出门了。
......
“外面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看秦淮茹回来便问道。
“许大茂说傻柱偷了他的鸡，在锅里炖著，等下要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说著看了看在旁边低头喝鼶子面糊糊的鼶梗、小当和槐花，食欲明显不比以前。
“炖鸡？傻柱这个天杀的，炖鸡了都不知道先给咱们端过来，被许大茂抓个正著，活该！”
贾张氏看了看外面的八仙桌上放的砂锅，吞咽了几下口水。
“鼶梗，许大茂的鸡是你偷的？”
秦淮茹直接问道。
“没，我没偷！”
鼶梗立马摇头否认，迅速低头继续喝鼶子面糊糊，只是半天都没喝进去几口。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家乖孙怎么可能偷许大茂的鸡，我看就是傻柱偷的。”贾张氏说完递给了鼶梗半个窝窝头，“乖孙，多吃点儿，等下肯定有鸡肉吃。”
“吃完饭你们三个就在屋子里玩，不要出去！”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叮嘱三人。
“为什么不让出去啊，等下开全院大会，跟奶奶出去看热闹。”
贾张氏日常工作就是跟秦淮茹对着干，无条件支持和相信鼶梗。
“你也不想想，人家傻柱在厨房上班，用得着偷许大茂的鸡吗？”
“你再看看小槐花的衣服上的油点子，还有他们三个坐这儿多久了，吃了多少东西啊？”
“等下开全院大会就是调查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你让他们三个出去？”
秦淮茹瞪着贾张氏，要不是这个老太婆带，鼶梗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鼶梗，跟奶奶说实话，你偷鸡了没有？”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说，也怀疑了。
“没有！”
鼶梗继续摇头，把窝窝头放回到了盘子里。
“槐花，你说！”
秦淮茹看向小槐花。
“我哥烤的鸡可好吃了。”
小槐花刚说完就被小当给捂住了嘴。
“我没有偷鸡，我就是在院子里逮的。”
鼶梗也知道这事儿躲不过去了。
“对，就是院子里逮的，没有偷。”
小当也点点头。
“嗯，我哥可厉害了，一把就抓住了。”
小槐花也跟着说道。
“行了，我去开全院大会，你们三个别出来。”
秦淮茹叹息一声，无奈地起身。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给奶奶带点儿肉吃啊？！”
贾张氏看了一眼鼶梗几乎没喝的半碗鼶子面糊糊，端起来一口干了，连小当和小槐花的也不放过，然后跟着秦淮茹出门了。
......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首先呢，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全院大会，我代表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表达最诚挚的......”
“行了，直接说正事儿吧，我家里饭还没吃完呢。”
刘海中的官腔还没打完就被一大爷易中海给打断了。
每次开全院大会，刘海中都会来一段开场白，就跟领导开会一样。
“呵呵，对，我看不少邻居还没吃完饭，咱还是直接说事情。”
阎埠贵也扶了扶眼镜说道，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砂锅。
这砂锅里的鸡肉是真香。
算算时间，他们家已经有三个月没沾过鱼肉之外的荤腥了，两个月没吃过白面，一个月没吃过鸡蛋了。
要是能喝点儿这鸡汤也满足啊。
“好，今天开全院大会是解决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家的老齂鸡丢了一只，刚好呢，傻柱家里炖著鸡，自然就怀疑傻柱偷了他的鸡。”
刘海中指了指八仙桌上的砂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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