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意，就这么定了。”
“今天的全院大会开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刘海中说完，端著自己的大茶缸起身。
心情不错，看到了易中海吃瘪。
“什么，这就完了？”
“那我这脸白挨打了？”
“还有，陈建业打掉了我一颗牙。”
“必须赔......”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赶紧闭嘴了，陈建业正看向她。
“没完，我陪你继续玩。”
“说吧，你想怎么样？”
陈建业双手相握，每个手指头的关节挨个儿响了一遍。
每响一声，贾张氏的内心就颤一下，觉得自己的脸更疼了。
周围的这些邻居们也不少都重新把屁股挪回到凳子上，看向了左边脸肿起来的贾张氏，左眼都被挤小了，就连嘴巴都歪了。
没法子，左脸肿的有点儿严重，侵占了脸上别的器官的领地。
“陈建业，回来喝酒了！”
傻柱喊了一声，也是不想陈建业真的再跟贾张氏闹下去。
毕竟，贾家是他惦记着的，而且，也是属于他们这一伙的。
“好！”
陈建业听后，伸出食指指了指贾张氏转身走向傻柱家。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也就都离开了。
“妈！”
秦淮茹走过去把贾张氏扶起来，结果，贾张氏一巴掌就呼了过来。
“你干什么打我？”
在秦淮茹以为自己躲不过的时候，刚刚被扶起来的贾张氏身体失去平衡再次摔倒在地。
“啊，你个小浪蹄子，你敢摔我！”
贾张氏捂著屁股想起来，但是，嘴上不饶人。
“你是不是左边脸有点儿重，失去平衡，站不稳。”
秦淮茹只恨自己没冲上去踩两脚，还想打自己。
不过，看着现在贾张氏左边的脸起码要比右边高出两三厘米，摔倒也就正常了。
“这个天杀的陈建业，老娘跟他没完。”
“快去找傻柱拿五块钱，我孙子要是有事儿你别想安生，咝——”
贾张氏现在觉得这脸更疼了，说话都疼。
“先回家吧！”
秦淮茹看了看院子里，远处还有没离开的邻居。
现在要是去找傻柱借钱，那十有八九会被人怀疑到他们家头上的。
她都不知道陈建业到底是在帮她，还是挖坑。
五块钱一只鸡，这也太贵了。
......
“把你的鸡拿着滚蛋！”
傻柱直接丢过来一个盆，让陈建业自己捞鸡肉。
“不是来喝酒的吗？”
陈建业疑惑了。
这老男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啊。
“喝个屁，你特么连一大爷都招惹，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傻柱自然是要站在易中海一边了。
这么多年来，那可是自己父亲一般的存在啊。
“呵，还真是把自己当人家的便宜儿子了。”
“果然够傻！”
陈建业坐到椅子上，自己给酒盅里倒酒。
“你特么......”
傻柱伸手就朝着陈建业的衣领擒来。
“你爹每个月都有给你们寄钱！”
陈建业轻飘飘说了一句话，傻柱的伸过来的手也戛然而止。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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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给我寄钱了？在哪？”
傻柱有些疑惑。
“自从你爹去了保城之后没多久开始，就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了。”
“你一分钱都没收到？”
陈建业自顾自抿了一口酒。
这年代的酒是真正的纯粮食酒，没什么异味儿，特别是工业酒精的味道。
“没有啊，从来没有收到啊，你怎么知道？”
傻柱看陈建业一脸的认真，更加迷糊了。
“你想想，你爹寄回来钱一般会给谁？跟谁关系好？”
陈建业看了一眼傻柱。
“你是说，一大爷？”
“不，绝对不可能，要是一大爷收到的话，早就给我了。”
傻柱连连摇头，觉得陈建业就是在骗人。
就他那便宜老爹，怎么可能给他们寄钱。
“是不是真的你调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爹又不是跟你和何雨水有什么深仇大恨，真能一分钱都不给你们？”
“这么多年来寄回来的钱，都被你干爹收著了。”
陈建业给傻柱也倒了杯酒。
“不可能，要真是一大爷收了，肯定早就给我们了。”
傻柱还是不相信，端起来酒盅直接干了。
“人家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还有个爹啊，这样才能踏踏实实给人家当儿子啊。”
“要不怎么说你傻呢。”
“自己去查吧！”
“对了，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陈建业夹了一个鸡翅啃了起来，肉还挺嫩。
“你看到了？”
只要是与贾家有关的事情，傻柱一向很在意。
“废话，你没看见呀！”
“坐下喝酒！”
陈建业给傻柱也倒上，端起来跟他干了一杯。
“那你是在帮秦淮茹？”
傻柱的脸色阴沉。
“帮秦淮茹？老子是在帮你！”
陈建业看傻柱就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帮我？”
“真以为许大茂能把我怎么著？”
傻柱嗤之以鼻，这么多年来，跟许大茂的对决当中就没输过。
“是不能把你怎么著，可你的鸡是从厂子里带回来的，你敢说吗？”
“棒梗偷鸡的事儿，秦淮茹和贾张氏也在等着你背锅呢，你会拒绝吗？”
“到头来，许大茂的鸡不是你偷的，但是，你也只能认了。”
陈建业说著，继续啃鸡腿。
好歹这其中也是有自己的一整只鸡呢，得吃个差不多呀。
傻柱没有回话，显然是被说中了，他真会那么干的。
“你以为替棒梗顶包了，秦淮茹就会领你情，跟你过日子？”
“做梦呢？”
“人家只不过是把你当长期饭票，你也不想想你的那些存款都哪里去了，得到过什么好处没？”
陈建业把几根鸡骨头往火炉子旁边一丢。
“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想让秦姐跟我过日子。”
“那些钱，只是他们借我的，有了会还我的。”
傻柱说这话毫无底气，完全靠着自己的嗓子嚎。
“你在骗你自己呢？”
“这院子里谁看不出来你想跟秦淮茹过日子，也就是人家自己装傻，故意吊着你了。”
“还有你的那些钱，真是借？人家可没打算还你！”
有的时候呢，实话是很伤人的。
就像是现在的傻柱一样，就是不想听到这样的大实话的。
要不然梦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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