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过来,我不是什么陈放,陈放是谁啊?东旭呢?”
跳大绳大叔一脸懵,还以为是要来帮自己要钱呢。
“陈放是我爷爷,半年前死了。”
“东旭是她儿子,三年前死了。”
陈建业很友好地给出了解释。
“死了?”
“那是,鬼?”
“她见鬼了?”
“鬼啊!”
跳大绳大叔大吼一声,转身就跑,连一只鞋子跑掉了都没回头,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这是,又见鬼了?”
“这跳大绳的是骗子。”
“陈建业说的没错,他就是骗子。”
“对啊,骗人的,这贾张氏压根儿没好。”
“......”
众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看的热闹,这跳大绳的真是个骗子呀。
“真是骗子?”
“那咱们给的钱?”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向刘海中。
“赶紧追啊!”
“还好,我只给了十五块!”
别看刘海中是个小胖子,这个时候跑的可不慢。
“我的五块钱?!”
阎埠贵也拔腿就追。
跑出去一段之后回头:“老易,你不追?你可是给了八十块钱啊!”
“我钱还没给!”
易中海说著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来八十块钱。
“你!哎呀!”
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啊,干嘛要跟着出这个头呢,那可是五块钱啊。
随后阎解放和阎解成,还有刘光天、刘光福也跟着追了出去。
“建业,多亏了你呀,要不然这八十块钱也被骗走了。”
易中海现在自然是很感激陈建业的。
只要陈建业晚说一句话,这八十块钱可就被那跳大绳的抢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骗子,不会你们是一伙儿的吧?”
傻柱现在就是想着怎么让陈建业名声受损,不被待见。
“你才跟他们一伙儿呢,人是你们请来的,我昨天可不在。”
陈建业看了傻柱一眼,还真是脑子都用在当舔狗上了。
“那你刚才那个黄纸怎么也会着火啊?”
何雨水好像是真好奇。
“你不在学校好好待着,回来干啥?”
傻柱这个时候才发现,何雨水又跑回来了。
“学校太冷了!”
其实,何雨水就是随便说个借口。
至于为啥回来,她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现在的陈建业好像挺有意思,想回来看看。
“很简单啊。”
“白磷可以自燃。”
“在那家伙的黄符上面全都涂了白磷,随便划一下就着火了。”
“这是科学,不是法术!”
陈建业解释了一下。
懂的都懂!
“他说的没错,我们化学课上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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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帮着陈建业证明了一下,接着,另外一个上学的也证实了。
“钱要回来没?”
易中海转头看向气喘吁吁,垂头丧气回来的阎埠贵和刘海中。
“追个屁,黑灯瞎火的,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刘光天和阎解成到汽车站去堵了。”
“哼,想白拿我们的钱,没门儿。”
刘海中拉着个脸,气呼呼地说著。
“狡兔三窟,人家八成是不会那么快就离开的。”
“既然是做骗子行当的,肯定早就防著的。”
陈建业的话,让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心都凉了大半截。
“老易,你看,这事儿是咱三个一起商量的,现在我们俩的钱被骗了。”
“你是不是也跟我们一起承担一下损失?”
“毕竟,你的八十块钱不是还在嘛。”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看向易中海。
“对啊,老易,要不,你给我们点儿,也算是平摊损失了 。”
刘海中也看向易中海。
“要是当初咱们三个人平分,每人三十三块钱的话,那这钱我肯定帮你们承担。”
易中海的意思很明白,没门儿!
“秦淮茹,你看,这事儿本来就是给你婆婆治病的,你是不是帮我们承担点儿。”
阎埠贵见易中海不承担,就看向了秦淮茹。
刘海中也看了过去,毕竟贾家的人才是当事人。
要是事情真解决了,也就算了。
可是,现在明摆着就是被骗了。
两人的心里不爽啊。
“问题都没有解决,要什么钱啊!”
“你们这两个管事大爷也好意思。”
傻柱本能地替秦淮茹说话。
“没错,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快点儿解决贾张氏的问题。”
易中海也阻止了两人继续找不自在。
“解决?”
“怎么解决?”
“难不成还让我们再花钱去请跳大绳的!”
刘海中听着就生气了。
谁让他白白损失了十五块钱呢。
“就是啊,我刚开始就说了,不能相信这些跳大绳的。”
阎埠贵也心里气啊,五块钱啊,这得省多少天的电费啊。
“也不一定找跳大绳的。”
“陈建业不是说这贾张氏不是见鬼了,是什么癔症吗?”
“那他肯定能解决!”
许大茂表面上是在推荐陈建业,实际上,就是想让陈建业出丑。
他可不相信陈建业真有这本事。
“陈建业真会啊?”
娄晓娥拉了一把许大茂,这可是抓鬼啊,担心陈建业为难。
“他不是说他会医术吗?”
许大茂撇撇嘴,要的就是他不会。
“你真能把她治好?”
秦淮茹转头看向陈建业。
要是别的什么病也就算了。
治不好无非就是让贾张氏难受几天。
可这老见鬼、摔跤、动不动就噎著,她也受不了,日子没法过。
就连昨晚都没机会去找陈建业。
不过,好像陈建业也刚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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