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要那二十块钱的？”
跳大绳的骗子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警惕地盯着贾张氏。
“二十块钱又不是我的，要问你要啥，我真是来送鞋子的。”
贾张氏把鞋子丢给了骗子。
“真的？”
跳大绳的骗子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跟着。
“当然是真的呀，我要是真问你要钱，刚才就喊人了。”
“我在外面等了快两个小时了。”
贾张氏笑了笑，再次抓过来跳大绳的骗子的手。
“那你是让我买这只鞋子？”
跳大绳的也在想着这只鞋子值多少钱，值不值得。
“我至于吗？”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
“那你是为啥？”
这跳大绳的现在也有些疑惑了。
“就聊会儿天呗。”
贾张氏微微一笑，有点儿难看。
不过，这也得看谁看啊。
“就聊天儿？”
跳大绳的心存忐忑，不过想想，一个女人而已，怕什么。
“对啊，就聊天儿。”
“那行，聊天儿。”
“你叫啥名儿？”
“张大柱！你呢？”
“张翠花，没想到咱还是本家呀。”
“是挺巧的，我那天听你是见到你男人了，他死了？”
“是啊，死了好多年了，你媳妇儿呢？”
“早就死了。”
“也死了，那咱俩......还真是一样的命运啊。”
“你是真见鬼了？”
“是啊。”
“那，怎么好的？”
“第二天就好了呀，其实也不是见鬼，好像就是吃错东西出现幻觉了。”
“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呀。”
“那你还驱邪抓鬼？”
“我那.......”
“你真是骗子呀？”
“也不是骗，就是让人安心，要不我还是把钱还你们吧。”
“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钱，你装着就是了。”
“你人还怪好的嘞！”
“我也觉得你挺好的。”
......
傍晚。
“妈，你今天这是捡钱了？这么高兴？”
秦淮茹回来的时候，发现贾张氏已经把饭给做好了，还哼著小曲儿。
“我高兴不行啊。”
“快吸收坐下吃饭，今天有馒头。”
“你们一人半个，棒梗吃一个半。”
虽然昨天没抢到棒梗的那块肉吃，但是，这乖孙还是得好好养。
“还买了馒头！”
秦淮茹更感觉贾张氏不对劲儿了。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回啊，自己也没给她钱啊。
“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贾张氏说著自己拿了一个啃了起来。
这啃馒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笑呢，心里想着的是买馒头的张大柱。
“奶奶，你今天还去看电影了？”
棒梗从贾张氏坐的凳子旁边捡起来一张票。
“呃，没有啊，捡的。”
贾张氏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说道。
“哦！”
“我就说你看电影怎么不带我呢。”
棒梗一只手拿着馒头啃著，一只手拿着电影票看着。
“厂子里放电影的时候，你早点儿去占位子。”
秦淮茹感觉贾张氏一定是有事儿没说。
但是，也想不到是啥，也不知道怎么问。
反正不影响自己就行了。
“傻柱今天还是没给咱带饭盒吗？”
贾张氏突然问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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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点点头。
“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多跟陈建业来往。”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一大爷对陈建业比对傻柱更好。”
“以前傻柱没怎么被欺负过，一般都是他欺负别人。”
“这几天好像傻柱老是在陈建业那里吃亏。”
贾张氏一向都是利益至上的。
“嗯。”
“陈建业之前说，让我给他洗衣服收拾屋子什么的，一个月给五块钱。”
贾张氏说的这事儿正合秦淮茹的意。
“那就干啊。”
“反正他一个人也没几件衣服，也不可能天天洗，屋子也好收拾。”
“趁机打好关系，让他给咱带饭盒。”
“要是看家里有肉的话，带回来。”
“反正他也不可能跟咱孤儿寡母的计较。”
贾张氏觉得，只要是自己不要脸，那别人就不能把自己怎么著。
“那，不好吧！”
秦淮茹本意自然是不想让陈建业办这些事情的。
“有什么不好的呀。”
“他一个人能吃多少啊。”
“昨天还让那个供销?的售货员来吃，还不如咱们帮他吃了呢。”
“对了，傻柱跟许大茂的关系，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难不成傻柱真喜欢男的？”
“我看最近邻居们都是避着他走的。”
贾张氏感觉自己懵了三天发生的事儿不少啊。
“这我哪知道啊。”
秦淮茹只知道最近傻柱挺倒霉的。
......
正当陈建业百无聊赖拧动刘海中给的收音机寻找频道的时候，许大茂推门走了进来，一手提着肉，一手提着一瓶酒。
“有事儿？”
陈建业听着收音机‘嗡嗡嗡’的声音转头问道。
“建业，哥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许大茂把酒和肉放到了桌子上。
“道歉？”
陈建业随便拧了一个频道。
“之前你说我可能不能生的事儿，我说你是骗子。”
“后来还想着刁难你。”
“是我的错！”
许大茂长脸堆笑。
“你去检查了？”
“真不能生？”
陈建业就知道，许大茂肯定是忍不住的。
“还没查，但是，你有可能说对了。”
“今天，就陪喝点儿，就当是哥给你赔罪了。”
许大茂确实是没有勇气去查的。
但是，感觉陈建业的医术不错，大概率是真的。
“嫂子不在？”
陈建业拿出来两个酒杯，又取了两个盘子，一个盘子放肉，一个盘子放花生米，还又拆了一个罐头。
“没回来，前天走了就没回来。”
“这几年，我们错怪她了。”
许大茂情绪有些低落，作为一个男人，没了生育能力，就像是没了尊严一样。
“去检查一下吧，趁著年轻说不准能治。”
陈建业还能说啥呢？
许大茂应该是四合院里头脑最好的一个人，只要是转变一下用脑的方向，绝对有大作为。
“改天再说。”
“来，咱先干一个。”
“其实，你嫂子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许大茂叹息一声。
“实话实说呗。”
“总不能都这么拖着呀。”
陈建业觉得娄半城也应该快要做出决定了。
“我是怕，她一旦知道是我不能生之后，就跟我离婚。”
许大茂再次跟陈建业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干了。
“你不想离？”
在陈建业看来，许大茂也没那么痴心啊。
“不是不想离，哥儿们离了也分分钟再找一个。”
“只是这名声不好啊，我还想竞争一下宣传科的副主任呢。”
许大茂的话倒是让陈建业没想到。
“我们直接去街道办把手续办了就行，不用经过别的流程。”
“到时候没人知道，也就对你没啥影响。”
娄晓娥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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