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你还急眼了。”
“做了还怕人说。”
“难道我说错了！”
何雨水推开门，看着地上的碗的碎片，眼泪也夺眶而出。
“这些年来，你以为我看着你好受？”
“秦淮茹是人家贾东旭的媳妇儿。”
“就是贾东旭死了，人家也是贾家的人。”
“你给吃给喝又给钱，出什么事情比谁都跑得快，对人家比对我都好！”
“还不让我说了？”
“你要是真有这个脾气，那你就别人看不起你！”
“要不把人家娶了，要不就别跟人家不清不楚的。”
“我也不想出去被人背后说闲话。”
“也不看看人家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的！”
何雨水抽泣著说完，转身离开了。
只是，刚才的动静有点儿大，院子里倒是有不少人被吵醒了。
现在看何雨水离开了，也就在那里闲聊了一会儿回去睡觉了。
毕竟也不早了。
更何况，刚才何雨水的话，也差不多让大家猜到是说什么了。
这事儿，大家伙都心里清楚。
“是柱子那边的声音吧？”
一大妈跟躺进被窝的一大爷说著。
“管他呢，大晚上的，发什么驴脾气！”
易中海侧脸看了一眼就闭上眼睛了。
要是在以前，现在早就在傻柱家里嘘寒问暖了。
这人呐，不比不知道，一比啊，易中海就放弃傻柱了。
......
“傻柱这是怎么了？”
“跟何雨水吵架了？”
贾张氏撩开炕上的窗帘看了一眼。
“这是急眼了吧，之前没见傻柱发这么大脾气啊。”
秦淮茹也瞧了一眼说道。
“你要不要过去劝劝？”
贾张氏见院子里出来不少人。
“有什么好劝的。”
“兄妹哪有隔夜仇啊。”
“明天就好了。”
“这大晚上的，我去找傻柱也不合适！”
“怕被人说闲话！”
秦淮茹也放下窗帘钻进了被窝。
“你这么想倒是挺对的！”
贾张氏笑着说道。
只是，以前也没见秦淮茹有这顾虑。
不过，是好事儿！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出去啊？”
秦淮茹想起来之前陈建业的话，转头问道。
“你怎么知道？”
贾张氏微微一怔，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
“我是看你最近每天都会出去。”
秦淮茹觉得，陈建业的猜测没错。
“嗯，我明天约了胡同里的刘妈，一起去菜市场转转。”
“看看有没有便宜点儿的菜，不用票买回来。”
贾张氏随意找了一个理由。
“那不成了投机倒把了。”
秦淮茹觉得很悬，除非是在黑市上。
“我们也就是去碰碰运气。”
贾张氏想着，反正回来什么都没带回来也没关系。
运气不好呗。
“你上次说，要是咱家里再有个男人就好了。”
“是不是有看上的男的呀？”
“要带回来给棒梗当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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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继续侧面打听。
“不是，怎么能给鼶梗当后爸呢。”
本来呢，贾张氏听着秦淮茹前面的话，还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开心的。
可这最后一句话出口，瞬间急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除了给我找，咱家也没别的女的了呀！”
秦淮茹自然不会认为贾张氏会给她找个男人的。
但是，更加不相信贾张氏能找回来一个男人呀。
都多大了！
“怎么没有了！”
贾张氏跟着就说道。
“你不会是说小当小槐花吧？”
“才几岁呀，他们嫁人还要十几年呢。”
秦淮茹笑了笑，这玩笑开不得。
“当然不是她们啊！”
贾张氏巴扎了几下嘴。
秦淮茹听了之后，眼珠子都瞪大了几分，然后嘴巴张了张：“你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我也是女的呀！”
贾张氏倒是也没有正面回答。
“你的意思是，你去找个男人回来？”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不是有些太疯狂了？
“有个男人的话，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可以帮着分担一下。”
贾张氏都不遮掩一下吗？
“你，你的意思是，你给你自己找个男人回来？”
“人家入赘？”
“还是跟你？！”
秦淮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村姑。
这个城市人的套路太深了。
还是农村人单纯一点儿。
“入赘不入赘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入赘的话，我就跟着人家去过日子，你也可以减轻负担。”
“要是入赘的话，也能帮着分担一下家里的经济压力。”
贾张氏觉得，这事儿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都是可以帮到秦淮茹的。
起码在明面上要以这个为目的。
“那些先不说。”
“按照你这意思就是，你不让我嫁人，找别的男人结婚。”
“但是，你这个当婆婆的，已经想着要嫁人了？”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这事儿有些荒唐。
可是，她怎么心里觉得，总有那么一点儿委屈呢？
“淮茹，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对。”
“但是，毕竟妈上了年纪了，以后就没机会了。”
“不让你嫁人，这不是为了鼶梗他们三个嘛。”
“你放心，不管人家入赘，还是我嫁人，都会帮你的！”
贾张氏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合适。
但是，这是自己的事儿，干嘛要考虑别人怎么看啊。
“什么时候嫁？”
秦淮茹也懒得废话了。
没了贾张氏在身边也好。
“啊，什么什么时候？”
“没定啊！”
“我就是跟你提一下。”
贾张氏尴尬一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秦淮茹也不再说什么了，这事儿，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
午夜之后。
正当秦淮茹偷偷出门，打算去陈建业家的时候，傻柱家的灯也亮了。
这可是把秦淮茹给吓了一跳，赶紧猫下了腰一动也不敢动。
“啊——”
一声惨叫从傻柱屋子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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