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净顾著说话了,忘了给您吃喜糖。”
许大茂忙从口袋里抓了三四颗糖出来塞给了王媒婆。
“那行,婶也沾沾你的喜气,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王媒婆的漂亮话张嘴就来。
许大茂没跟王媒婆耽搁太久,很快便带着冯倩回了院。
“吆,大茂,这姑娘是……”
“我媳妇,陈大妈,给您两颗喜糖……”
“大茂你结婚啦?哎呀,恭喜恭喜……”
院里的一些妇女纷纷围了上来,不管真心假意,至少表面都送上了祝福。
许大茂是来者不拒,挨个发糖。
却在某个瞬间,目光瞥见了呆立在聋老太家门口的娄小娥。
他当即拉着冯倩走了过去。
“娄小娥,今儿我领证了,我媳妇归国华侨,比你漂亮吧?”
许大茂得意的朝娄小娥挑着眉。
娄小娥脸色一寸寸变白,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你,大茂,你,你怎么能结婚呢?”
“我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许大茂嗤笑一声,“娄小娥,跟你离婚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不然我也不会遇到倩倩,你就睁大眼睛看着吧,我会把日子越过越红火的。”
娄小娥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懊悔之色。
许大茂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娄家已经败落,他心里畅快无比,看着娄小娥后悔的模样,他又爽了一波。
“大茂,这位女士就是你的前妻?”
冯倩这时好奇的看向娄小娥。
现在的娄小娥可没了往日资本家小姐的气质,更像院里的妇女一样,土里土气的。
“就是这位。”
许大茂道:“倩倩,你可不能吃醋啊,你比她好一万倍。”
冯倩笑着摇头,“我就是好奇,多么愚蠢的人听了几句谣言就把家折腾没了,现在看见了,大茂,咱们去你家看看吧。”
“得嘞,您请。”
许大茂对冯倩的表现非常满意,夸张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一秒,他又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喜糖塞给了娄小娥,“娄小娥,你别我小气啊,这是我许大茂的喜糖,让你也沾沾喜气。”
说罢,拉着冯倩潇洒转身。
娄小娥看着许大茂消失在月亮门后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喜糖,她感受到了莫大的讽刺和侮辱。
尤其是冯倩的话,就像是当面抽了她一巴掌一样。
“小娥,咱们不理这个坏种,回家。”
这时,聋老太从屋里走了出来,许大茂结婚,她心里是极为不舒服的。
“老太太,我后悔了。”
娄小娥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院里的一些妇女不少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就像在说,早干嘛去了。
当初,俩人闹离婚的时候,娄小娥可没给许大茂留任何情面,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等上班的工人下班回到家的时候,许大茂结婚的消息,以及娄小娥被许大茂新媳妇当面嘲讽的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闫埠贵听说后,心里很不得劲。
他因为破坏许大茂和冯倩的关系挨了一顿揍,结果俩人还是结婚了。
“当家的,别管许大茂了,今儿王媒婆来家里问咱们婚宴准备情况了,说于家那边要求办的丰盛一点,我提了解成和于莉领证的事,人没答应,说是要等结婚后再领,到时候咱们要是办的不好,于家万一反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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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妈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个王媒婆,她收了咱家的媒人钱,就是这么办事的?”
闫埠贵气呼呼的说道,因为这样一来,他家生米煮成熟饭熟饭的打算就落空了,不单单是受喜宴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房子的事瞒不住了。
“当家的,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说,咱们到底要不要把喜宴办的好一点?”
“办什么办?那不得多花钱吗?咱家最近已经损失太多的钱了,不能再浪费了。”
“那万一……”
“没有万一!”
闫埠贵眼珠子转了下,“只要于莉进了咱家门,就算没领证,她是咱们闫家媳妇的事也算板上钉钉了,到时候,她不嫁解成,丢人的只会是他于家,我不信于家敢豁出脸不要。”
尽管闫埠贵说的信誓旦旦,三大妈还是觉得不踏实,可她也没有太好的主意,只能暂时听闫埠贵的。
与此同时。
易中海终于结束了当牛马的一天。
临走,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顾飞,今儿我讲的东西,你都领悟了吧?”
“差不多吧。”
顾飞笑笑,“辛苦易师傅了。”
“应该的应该的。”
易中海连连摆手,犹豫了下道:“顾飞,理论上的东西,我能教的都已经教了,剩下的就是你勤加练习了,你看……”
“易师傅,送佛送到西,您可不能撂摊子啊。”
顾飞的手搭在了易中海肩膀上,淡淡道:“从明儿开始,我们进入实操阶段,就从三级工件开始吧,还得您继续为我查漏补缺啊。”
易中海瞬间苦了脸,不过还是点了头。
“行了,您早点回家吧,别让一大妈等太久了。”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就像得到特赦一样,快速收拾了工具离开了车间。
顾飞则小心的避开巡逻的保卫科人员,朝食堂走去。
今儿有招待宴,杨厂长和一众领导作陪。
顾飞本来想靠近食堂,找个机会跟杨厂长单聊一下,不想竟看到了原剧中的一幕。
喝多的李怀德抓住了秦淮茹偷小灶的菜,然后以审问为由,把秦淮茹推进了小仓库。
顾飞脸上神采奕奕,如今没了傻柱,不知道秦淮茹还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反正招待宴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顾飞闲着也是闲着,出于好奇,悄悄的跑去仓库后窗的位置。
贾家。
贾东旭和秦京茹,棒梗,小当坐在空荡荡的桌子前。
显然是在等秦淮茹带饭盒回来。
就在贾东旭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贾张氏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东旭,东旭……”
贾东旭愣了下,朝里屋看了一眼,旋即激动的跑了进去。
“妈,您清醒了?”
“东旭啊,妈这是在家里吗?哎吆,妈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啊。”
“妈,您那不是梦,您那是癔症,都癔症好多天了。”
贾东旭激动道:“万幸,您总算醒了,您都不知道这些天咱家发生了多少事,您要是再不醒,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东旭,是不是有人欺负咱家了?”
贾张氏一听就要坐起来,紧接着她捂住了脑袋,“哎吆,疼死我了。”
“妈,您躺着别动,我给您吃止疼药。”
贾东旭立马给贾张氏塞了一片止疼药,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贾张氏才舒服了很多。
“东旭,妈没事了,你快跟妈说说,都是谁欺负咱家了,我饶不了他。”
“妈,还能是谁,闫埠贵和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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