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流躺下之后,天气突变,大风狂作,天空当中袭来如墨阴云,那阴云好似妖魔,欲要降临人间。
之后门口出现的那名女子,在门口只是观望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搞得叶长流以为会发生些什么。
席间的法正发现天气有变,看来之前的计划也要改变一下了,于是简要的和田跃说了一声,再由田跃传达给了顾双双。
众人可谓都是老江湖了,于是顾双双出去之后做了妥当的安排,接下来的气氛便更加热闹起来,毕竟这样的天气,极适合在寨中饮酒。
转眼到了深夜,大多数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不少人已经趴伏在桌子之上,沉沉睡去,而顾双双与田跃,也在人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的外面依然狂风呼啸,但奇怪的事情是却滴雨未落,直到有一人从山寨当中偷偷溜出去后,大雨才倾盆而落。
……
……
“这他娘的,老子在这里一顿苦等,他们倒是好酒好肉竟然住下了?”
“你确定他们都喝醉了?”似乎为了稳妥起见,这位老大又再次问道。
“大哥,即便他们没有喝醉,又有谁能是您的对手?”这时旁边有一人出来说道,这种天气在外面谁也不愿呆下去的。
“你知道什么?小心总是没有错的。”没好气儿地训了那多嘴的人,然后又看向那通风报信之人说道:“前面带路!”
这种天气他自然也十分不喜,也是担心一众兄弟闹情绪,而且自己最近修为大进,筑基之下,还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呢?
来到顾双双的山寨外面,他先让通风报信之人,回到寨中,再次查看情况,等那人出来之后,确定现在放哨巡逻之人,都已换成了他自己的人,这才向里面走去。
他带着十几个人,刚刚走进宴席大厅当中,还没等出声嘲讽,只听一声巨响,竟然被一块巨石断了后路。
“卢大当家的不请自来,参加我二人的新婚,不会是空手而来吧?”这时顾双双与田跃还有他一众兄弟,从后堂走了进来,而那些原本熟睡之人,也站立了起来。
“哈哈,好一招请君入瓮,看来我那二当家的,应该是已经被你擒住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
只见后面有一个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人,被带了上来,这人上次叶长流他们来时,他并不在寨中,这一次来也少见他说话。
“这一手都是旁边这位先生出谋划策的吧?”没有理会那二当家的求救的话语,这姓卢的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法正身上。
“呵呵,卢大当家的倒是好眼力,我两寨之人与卢大当家的皆无仇怨,却不知为何如此大动干戈?”看到对面之人的修为,法正感觉有些不妙,而且他实在是太过镇定了。
“哈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怪就怪,你们脖子上的脑袋太值钱了,而你们,又太弱了。”看过在场众人,他更加信心十足了。
“难道卢大当家的认为,自己可以以一敌三不成?”自己这边三人都在驭元境后期,他也不过是圆满而已,在她看来,自有一战之力,甚至己方更要占有优势。
“寨主这话说的,也太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了。”
“拿我们不当人呢,那我们也不用拿他们当人了。”
“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我想看到,他们看着自己的血流光,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时姓卢的身后走出来三人,这三人是三胞胎兄弟,早已凶名在外,听说他们杀人之前,极其喜欢玩虐他们的猎物,更有时会有虐尸的事情发生。
这些人她只能指望其他的兄弟可以拖住了,在他们将这为首之人擒获之后,一切便都好说了,她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三人同上,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等早早放弃抵抗,免得遭受一些没有必要的痛苦。”法正此时也感觉到有些托大了,刚才应该将叶长流叫起来的,如今只要一人走开,大战随时可能爆发。
“我倒要看你是否有那么大的能耐!”田跃还没怎么说话,顾双双已经先一步冲了上去,田跃表示,自己的存在感很差。
眼见于此,也不是计较许多的时候,田跃也是纵身跟了上去,瞬间大堂之内,便开始乱斗起来,很快便有惨叫声不时响起。
在田跃与顾双双的攻势之下,那姓卢之人依然游刃有余,只见他身上披风,时而分裂成刀刃,时而又变化成锁链,时而伸长,时而重聚,并看不出是功法之能,还是那披风是件不知名的灵宝。
法正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给自己离开的时机,因为他看出了姓卢之人的每招每式,都暗藏着杀机,自己恐怕刚一离开,田跃与顾双双就会有生命危险。
被迫之下,法正也只好加入到战团当中,只是如此一来,虽然牵制住了卢姓之人,但那边却没人是那三兄弟的对手。
眼看自己手下兄弟,不断惨死或重伤在那三兄弟之手,顾双双的心情非常沉重,更加愤怒。
情绪受到影响就容易犯错,她的肩膀很快就被划出了一道伤口。
眼看着田跃也着急了起来,法正只好挺身而出,让自己的进攻变得更加猛烈,好让那二人腾出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
按理说,如此大的吵闹之声,叶长流应该能够听见,但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睡的简直是雷打不动。
不过总有一件事情,能让他从睡梦当中爬起来,因为起夜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嘘!他不会去认可其他的答案。
走出房间,看着走廊右面远处,似乎消失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于是叶长流判断,应该往左边更加合适。
还没走出多远,他就听到了吵闹声响,最关键的,是有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受伤的惨叫声。
叶长流的脑海当中,刷的一下,似乎被电了一下的感觉,然后什么酒啊,什么尿呀,叶长流的眼中,只剩下了红。
叶长流的步伐变得奇怪了起来,明明看着他在走着,却要比奔跑快上许多,他的周围出现了一团红色的气血,他怒了。
他的愤怒,不是因为这场战斗他不知何时开始,而是因为那些惨叫声,这是他从来都最忍受不了的东西,特别是在惨叫声中,还能听到别人的喜悦。
此刻的法正身上,也多出了两道伤口,田跃与顾双双则更是惨不忍睹,而最惨的,还属那些与那三兄弟对战之人,他们一个个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三兄弟手中拿着奇形怪状的刀具,似乎每一次攻击,都不为杀死敌人,只为从中得到足够多的乐趣,鲜血与惨叫声,还有人们那恐惧的表情,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这三人的配合又极强,这边之人根本拿他们没有办法,那与叶长流交手过的大个子,此刻也是倒在了血泊当中。
他的双腿,不知被什么武器钻出来两个血洞,正在那里痛苦的哀嚎着,这种重伤以后即便治好,也有极大可能会落下残疾。
“宰猪杀狗不过如此,但场面却没有这般美丽。”
“他们愤怒的表情也很美,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