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忽然绽开个甜笑,把脸埋进他颈窝轻轻点头。
Paradiso顶楼,黑金与白金两个房间、两扇房门,在正午的阳光中相对而立。
雕花门把手上缠绕的白鸽浮雕泛著冷光。
这是乔莉为沈棠和厉川精心安排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呼吸,又远到保留转身的余地。
沈棠被厉川抱入黑金房时,看见对面白金房的门缝漏出一线暖光。
她安心蜷进他怀里微笑,感受着东区教父给予他的顶级浪漫——我给你利爪磨砺的砂石,也给你收爪休憩的软垫。
厉川将沈棠轻放在黑金大床上,丝绸床单立刻陷落出缠绵的轮廓。
他低头吻在她的纱布边缘,呼吸灼热地烫过她腰际肌肤,“你刚刚脸色白得吓人……”
他喉结滚动间,嗓音沙哑得不成调,“我不该教你...别娇气。该教你喊疼!”
沈棠轻咬嘴唇,指尖穿进他发间,感受着发丝缠绕的微痒。
片刻后,厉川起身,撑在沈棠身侧的手臂肌肉绷紧,却刻意悬著身体不压到她伤口,这种克制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水。
“我真的……没那么疼。”她故意抬起膝盖,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厉川眸色骤然暗沉,掌心覆上沈棠眼尾的动作却轻得像触碰蝶翼,“你懂我的心对吗?”
他拇指摩挲过她湿润的睫毛,“虽然我……没说出口那些你想听话。”
“我知道。”沈棠突然仰头含住他的喉结,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你连我皱眉都要数着……我怎么会不懂你的心?“
男人闷哼一声,突然压下来吻住她。这个吻起初如羽毛拂过,却在触到她轻颤的舌尖时骤然失控。
他单手托住她后颈加深纠缠,另一只手却始终悬在她腰侧不敢落下,手背青筋暴起。
“之前怕你伤口撕裂……”厉川喘著退开半寸,唇瓣仍流连在她鼻尖,“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你看吧,我说腻味在一起,你肯定要来撩拨……”沈棠抬头,伏在厉川耳边诱哄,“那……别忍了……”
沈棠的主动让厉川彻底失控。他单手解开衬衫纽扣,腹肌绷出凌厉的线条,却仍记得避开她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虔诚的颤抖,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
“疼就咬我。”他吻住她耳垂低语,感受到她突然轻盈颤栗。
沈棠的每声轻哼都让厉川变得比上一秒更加小心翼翼,指尖在她腰窝徘徊却不敢用力,最终只是克制的流连。
这场温存变成甜蜜的煎熬。
沈棠被吊得难耐,脚背蹭过他的小腿,“厉川……”
厉川垂眸浅笑,那样子沈棠觉得好看极了。她轻轻搂住他,看见他绷紧的背部肌肉在暖光下泛著水光,随呼吸起伏时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她每次轻哼都会触发他的心疼,温柔地放轻动作,手指陷入床单的褶皱,始终不敢真正用力触碰她伤口的位置。
“弄疼你了?”他总不厌其烦地询问。
“怎么会……别担心了……”
她温柔的声音,总是最能安抚他。
沈棠本以为,这会是一如往常般的亲噸,却没想到,被厉川突如其来的告白,变成了终身难忘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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