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声道,“去看看昭阳。”
还未等那太医起身,便听见景亦道,“皇上,昭阳公主也同样中了毒,想来是喝下了同一样的酒。”
众人听见这话,视线下意识的看向景亦附在陆晚笙脉搏上的手。
“这酒里有毒!”赵公公拿过皇上面前的酒杯,用银针在里面沾了沾,果然便见那银针顷刻间发黑。
一时之间大乱,侍卫将在场之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皇上脸上的笑意哪还有半分?脸色阴沉如同阴云噸布,“放肆!来人,将接触过这琼花酿的人全部带上来!让太医都去制解药,若这两个孩子出事儿了,朕唯你是问!”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便有一行宫女太监被押了上来。气氛安静冷肃,让人如坐针毡。
酒里有毒,这琼花酿只有两位魁首和皇上饮用。若是想要瑾川和陆晚笙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牵连到皇上那便是重罪,无可忽视的重罪。是以这件事儿冲著的,只有皇上!
好在上天倦佑,皇上没有动那杯酒。若不然怕是要出大事儿。
瑾川抹了抹嘴角的血,又看了一眼远处瘫在景亦怀里的陆晚笙,不禁心想着自己和她都喝了一样的酒,也都是一杯,怎的她就这么严重,站都站不稳了?
虽说是中毒,可他哪里也没有感觉到异样啊!
奇怪!
瑾川神色一凛,须臾嫌弃的看着陆晚笙。莫不是这疯女人是故意占便宜的吧?别人不敢保证,这疯女人决然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赵公公冷眼看着那一群人,“这可是谋害皇上的重罪!你们谁做的赶紧说,若是让我查到了,定然让你们生不如死!!!”
被押著的宫女太监们惶恐道,“奴才们不敢啊!这等事儿就是借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啊!”
“是啊赵公公!奴才们决然不敢啊!”
一行人吓的跪地求饶哭声不断。
陆晚笙压低声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今日这事儿摆明了是冲著皇上来的,若是冲著自己和瑾川完全没必要将皇上也牵扯进来。毕竟这酒皇上也会喝,若不是冲著皇上来,完全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还惹得人瞩目。
不过瞧着景亦如此淡定的样子,想来是知晓这其中的圈圈绕绕。皇上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却也并未说什么,一直是赵公公来处理这件事儿。
如此看来,皇上和景亦都知道一些隐情,或者这二人是在引蛇出洞?今日之事怎么瞧都有些古怪,还真是好奇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连她都被牵连进去了。
景亦道,“就是你想的那般。”
陆晚笙:.....................................
这回答,当真是敷衍到了极点!
远处侍卫忽的让出了一条路,李长远大步走了上前,单膝跪地恭敬道,“皇上,臣未处理好狩猎场安全事宜,还请皇上降罪!”
这狩猎场的安全事宜皆是李长远负责,如今出了这等大事儿,他岂能不来请罪?有关圣上的安危,若圣上无事他也能混过去,若是圣上有事,他便是失责重罪!
牵连到圣上,任谁也逃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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