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身侍卫装束,瞧着年龄也便弱冠年纪,长的细皮嫩肉倒是比女子还要清秀。
“难怪,穿着一身宫女装,却没有让人起疑。这般细皮嫩肉,怕是有些贵女都比不上呢!”
也不外呼陆晚笙夸赞,那小侍卫确实长的清秀稚嫩。
那人被带了上来,似乎从未见过这般大阵仗,不免有些身子颤抖,踉踉跄跄跪在了地上。头低的死死的,就差匍匐卧在地上。
青竹走上前,“有宫女指正,你接触过琼花酿的酒壶,你可认?”
那侍卫惶恐道,“奴才不知啊!奴才只是一个侍卫,哪里能碰的上琼花酿这种东西?”
“你是哪个营的?”
“奴才是长远将军麾下的,名叫陆巡,平日里负责京都的巡逻。如今赶上春蒐大会,便跟着来守卫皇家狩猎场的安危。”
陆晚笙耳聪目明,视线落在夌长远的身上,见他神色从紧张慢慢平缓下来,不禁神色微微沉了沉。
“不可能!就是你!就是你看见我打翻了琼花酿,还说不会告诉别人,让我赶紧再去装一壶!”那宫女见他死不认账也有些急了,红着眼辩解。
陆巡抬起头,质问道,“我与姑娘不曾见过,姑娘怎的如此污蔑于我?”
“你!”那宫女急得直哭,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奴婢真的确定是他!”
还未等皇上说些什么,便见陆晚笙道,“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愿承认对方的话。不如这样,陆巡,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今日狩猎结束,直至此刻,这段时间你都在干什么?可有人帮你证明?”
陆巡应道,“奴才今日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一直在寝所休息,未曾当值。不过我在寝所休息的时候,长远将军看过奴才一次,算是证人!”
陆晚笙嗤笑一声,“你是他的人,你若出事儿了他难逃罪责,自然会无理由的帮你作证。且,夌长远这样肮脏的人,算不得什么证人?”
“你什么意思?我如何肮脏了?”夌长远一双眸子瞪的溜圆。
陆晚笙不急不忙,“字面上的意思!你在万寿节宫宴做下蠢事,在醉仙居害死了一个妓子,你说你不肮脏吗?”
京都人对于这京都事儿也都是知道一些,但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谁愿意当出头鸟?也就她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敢如此得罪夌长远。
说到底,夌长远立下过军功,从大漠抢回来一块城池。
陆晚笙轻咳几声,须臾清声又道,“如此一来,没人能证明你到底在哪儿,做了什么。好生可疑啊!”
陆巡环顾四周都在看他,似乎那些人都在拿?子在剜着他的肉一般可怕。大庭广众被噎的哑口无言,想要张开嘴辩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景王殿下,属下在西边侍卫营地的沃头里找到了一件宫女衣服。”
只见那人拿着长杆挑着一件沾满腌臜之物的衣物走上前来,不少人嫌弃的掩嘴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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