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府受富户贿赂,私藏粮食以此向朝廷请求拨粮,无视难民被富户欺辱殴打不与施粥,证据确凿!送押京都问审。
虽然没有当即诊断,但这死罪是难逃了。且拒不承认曾犯下的错事,怕是全家都要被牵连其中。
而王家本是好心施粥,却包藏祸心想以此向朝廷讨取恩典,引得渝州难民暴乱,百姓民不聊生,更是被景亦当场下?,王氏夫妇问斩。
这一声?下,那些围观的难民可谓是欢呼声不断。便像是藏在黑暗无从诉说自己冤屈的人,忽的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王家出事儿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京都,丞相得知此事想要将它压下,却不曾想这消息还未进入京都便已然传的人尽皆知。
这手笔自然与陆晚笙逃不脱关系。
是以京都这方向霎然间变了,从前那些官妇对王氏只是看不起她出身,如今却是毫不顾忌当着面便敢揶揄。丞相倒是文官之首,不至于被人当面奚落,可这王氏母家本就低微,如今还出了这等事儿,哪里还敢出去?
不仅如此,王氏在京都的兄长嫂嫂也因为这件事儿生意一落千丈。往日笑声喧嚣的茶馆,此刻便是一个人影都瞧不见。偶尔看见一个,还是里面的小厮。
陆家后院这几日可谓是不太平。
王氏本就因为女儿死了心中对陆家抱有恨意,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后院那些莺莺燕燕自然成了她的出气筒。
丞相这几日也冷落王氏,后院也懒得去,便整日待在书房睡在书房。不过这几日精神倒是不太好,王氏那些小动作,他也没有精力去管。
*
渝州陆家
陆晚笙正和二房的几个?龄人玩着蹴鞠,似乎许久都没有和?龄之人玩的这般快意。蹴鞠场上,那一身白色简装,头上绑了一根白色烟纱飘带的芳华女子,如同灵气孕育出的精灵一般,骄傲明媚搅动人心都年轻充满了朝气。
渝州不少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都在一旁看着那陆家人在玩蹴鞠,倒是与京都有些相反,并未有那些女子看见陆晚笙便泛出丝丝敌意,反而离许远便大声鼓舞著。
那一众公子就更不用细说,弱冠之年,遇到这样耀眼的女子,岂会不心动?
“不打了不打了!”陆晚笙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细汗,“都这个时辰了,去吃饭吧!我记得渝州有一个叫启原斋的酒楼很是不错,我请你们!”
“堂姐要请客,那可做好了要下血本的准备?”一个粉衣女子笑声问道。
陆晚笙眉梢一挑,“怎的,还想狠狠宰我一笔不成?”
另一个年纪十六七岁的少年戏谑道,“我们渝州人可不比你们京都,做什么事儿都要顾及形象。你若打算请我们去启原斋吃饭,我们可不会不好意思点菜,必然会点最贵的菜!”
“没错没错!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陆晚笙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本公主家大业大良田千顷,还怕被你们吃穷不成?尽管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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