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笙一溜烟下了床,慵懒的伸了个腰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浊气。这整整躺了一天,她都快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蛆。
“可有什么进展?”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清茶,一饮而尽之后才问道。
景亦回身关上了门,见瑾川甚是有眼力见的挪过椅子,也便心安理得的坐了过去,“没有,风平浪静。”
林贝瑶蹙了蹙眉,风平浪静?外面的百姓因为禁军搜查闹的人心惶惶,皆躲在客栈里面不敢出去。往日人声喧嚣的松州,如今已经如同一个空城一般。
“松州那么大,想要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不过此次随行而来的禁军不少,怕是那些人此刻不敢轻举妄动。”
陆晚笙心想着,能将松州打理的这般干净,能支持整个松州的衣食住行,被圈禁的人自然不会少。能容纳这么多人的地下暗室,那得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工??怕是费时费力,松州早就有准备了。
这些年的迅速崛起,让松州成为唐国除了京都最受瞩目的城池,既有了荣耀也有了陛下连绵不断的恩赐。果然有了利益,人心也就变的险恶。
将那么多的人当成牲口一样使唤,小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真是泯灭人性。
林贝瑶道,“早上的时候我瞧见苏知府带着一个女子来了离宫,本着好奇便跟在后面。你们猜,那苏知府带着那个女子是去了哪儿?”话落一脸神秘的样子。
瑾川嘁了一声,“你的消息还能不能灵通一点?那是苏知府带着他的女儿献宝去了。”
“献宝?”林贝瑶不解。
瑾川难得耐心道,“你没瞧见那女子打扮的如同醉仙居在外面招揽客人的女子嘛?好看是好看,风尘味太重了!哪里像是一个勋贵小姐?”
林贝瑶没了耐心烦,“说重点!”
瑾川余光扫了一眼陆晚笙,须臾小声嘟囔道,“勾引景王去了。”
“什么?你大点声!”林贝瑶道。
玄宗无奈摇了摇头,“他说苏知府带了自己的女儿是去找景王,让他的女儿勾引景王去了。”
林贝瑶扁了扁嘴,也小心翼翼扫了一眼陆晚笙,却见她没什么表情,不免讪讪的笑了笑,暗骂自己耳朵哪天都挺好使,今天怎么就聋了?!
“这种女子岂会入了景王的眼?你们说是吧!依我说这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知道陆晚笙重伤立马就涌上跟前来了,不知廉耻!”
陆晚笙微微蹙眉,不语。
瑾川见此也附和道,“虽说你这疯婆娘挺不靠谱的,纯粹就是个花瓶,可花瓶你也能当的稳稳当当啊!再说,景王又不是个贪恋女色之人!”
“没错没错!”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难得的重义气。
只见陆晚笙眉毛快要扭成麻花一般,似乎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却等不出一个字。
景亦眼帘微垂,温声道,“饿了?”
陆晚笙点了点头,无比认真道,“恩!你说我是吃山泉鱼还是芙蓉鸡啊!”
林贝瑶、瑾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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