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灵域?”陆晚笙问道。
玄清子嗤笑一声,“灵域那种腌臜的地方,本座岂会去那儿?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你什么都不记得,我却对你了如指掌。”
“不记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是一个背叛者,即便有人倾尽全力将你送到这儿来,你的结局也只能是以死谢罪!”
玄清子眼眸闪过一丝阴鹜,“你岂配站在他的身边,你岂配依旧被眷顾?这些本该都属于我,若是没有你的出现,便不会有后来的这许多事!”
若是没有她,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被他无条件维护给予无限宠爱的,也应该是自己才对!
陆晚笙看着她些许激动的神情淡声道,“看来,你比我自己都了解我。可你是不愿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
她挑起松州一事儿,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松州隐藏的秘密之事上。什么小豆子年幼便被当成奴隶,什么小姑娘四五岁就失贞,不过都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痛恨松州的那些官员,绝不姑息去查探。
如她所说,松州那些官员在皇帝来之前便已经藏好了马脚,岂会放任小孩子跑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既然都在别处,自然便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无故消失,调虎离山之计罢了。玄清子能创造出幻影,必然是有些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
她如今只身在这儿,怕是难以逃出她的手掌。
等到有人发现自己的时候,已然该是她的尸体躺在野外被啃食成白骨的样子了。
可玄清子究竟为何这么恨自己?为何这般大费周章的要把自己带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杀了自己?
莫不是,没办法直接动手?
她豁然回想起在京都被人刺杀的那晚,自己脖子上带的东海域明珠亮了一下,那房檐之上的一个黑衣人面前也被一个发亮的东西打落下去。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是她动的手?
“京都刺杀我的人是你派来的吧?那被一束光击落在地的,也是你。”
玄清子默了默,须臾毫不犹豫承认,“是我又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
陆晚笙眼帘微垂,她总得赌上一赌,兴许还有一丝希望。
思及此,她手中的匕首迅速甩向玄清子,下一秒驾上马车便要逃离此,可却未曾想刚要踏上马车便见那马车嘭的一声碎成碎片。
那惊叫的马也变的粉碎,鲜血直生生的溅了她一身。
陆晚笙蹙眉,脸上有些阴沉。
果然这种妖孽不太好对付。
她敢只身前来,便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小豆子唏嘘道,“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处事冷静,若是寻常人遇见这等事儿,早就吓破了胆。”
玄清子冷笑一声,“用对付人的办法对付本座,怕是不太可行。你以为本座与你说了这许多,是因为本座可怜你随意为你解答吗?你不妨看看脚下。”
陆晚笙视线落在脚下,却不知何时脚下出了一个阵法。这阵法通体呈著青绿色,在杂草的掩盖下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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