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依旧平静道,“我是晚晚未来的夫君,我说的话自然会让人怀疑事情的公平性,是以如此,便是当这个证据不存在。”
皇上扫了一眼春桃,见春桃惶恐低下头,须臾才道,“既有证人,便不能因为你们二人的关系而因为避嫌当做不知道。不过这婢女说的也确实有理,这件事儿便噷由大理寺去查,立刻派大理寺寺卿来松州。”
景亦颔首,转而对着陆晚笙温声道,“晚晚,你昏睡了这许多日如今身子还憔悴,过来坐下。”
陆晚笙扫了一眼皇上皇后,见皇上没说什么默许,皇后倒是有些不满,耸耸肩全当没看见,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坐下。
众人不禁心中惊诧,早就知晓皇上惯着这昭阳公主,却不想这种时候依旧这般。
如今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还事关当今太子,怎么瞧着皇上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震怒?倒是皇后一知道这件事儿哭了几场。
“启禀皇上,太子身边的宫人小福子到了。”
“叫他进来。”
侍卫立即颔首应下,将门口候着的一个宫人带了进来。那宫人还未进来便已经吓的腿颤,此刻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尤甚还是圣上面前,更是脚一软自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才叩见皇、皇上!”
“太子出事之时,你在哪儿?”皇上脸色微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整间屋子令人压抑,恨不得出去猛嗅一口空气缓解缓解。
小福子颤颤巍巍犹豫着,被一旁的赵公公呵斥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道,“启禀皇上,太子来昭阳公主房间的时候,奴才正在药煎司。”
赵公公疑道,“药煎司?太子是病了?无缘无故去药煎司做什么?我记得,晚上的时候太子可是见过皇上,怎的没出了多久就出了事儿?你说的可得仔细。”
小福子此刻哪里还敢说谎?自己的主子都死了,他也是无人保,只能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太子让奴才将阿瑶姑娘支开,随后太子去昭阳公主的房间里欲行、欲行............”
赵公公斥声道,“快说!”
小福子咬了咬牙,“欲行不轨之事!太子一直痴睨昭阳公主的美貌,得知皇上赐婚给昭阳公主和景王殿下,大怒!在东宫发了好大一场脾气。今日晚上面见皇上之时,知晓皇上要留景王用膳,便起了不轨的心思。
想着昭阳公主如今昏睡,若是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一来也是报了平日里昭阳公主对她不敬的心思,二来也是满足了自己的心愿。几个月前太子殿下刚回京都,在游船之上也是动了派人玷污昭阳公主清白的念头。
便是想着,若是昭阳公主被毁了清白,自然是嫁不出去的!是以、是以便想着毁了清白没人敢娶,到时候太子殿下便娶昭阳公主回去当个妾,实在不行便是侧妃也是可以的!”
景亦双眸微沉,眼中闪过一丝阴鹜。眸子里的冷意即便小福子不转过身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死死的低下头,就差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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