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贝瑶也不恼,“若是陆晚笙和景王的事儿呢?”
她作为陆晚笙的好朋友,却也觉得实在是可惜。这带回来的清念忽然没了踪影,一连多少日都看不见踪影。
抛去清念不说,她还是觉得陆晚笙和景王更般配。
是以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她倒是希望两个人能重归于好,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话都不说一句,冷的很!
当初见着陆晚笙和景王好的时候,总是能透着她的脸看见她发自内心的笑容。
可即便后来出现了清念,也没见她有多高兴,反而有许多愁容。
这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啊,陆晚笙就是更喜欢景王!
瑾川一听这话倒是有些兴趣,“说说看。”
“你说这前往羌国京城的路还有这么远,时间还这么充足,陆晚笙若是总和我坐一辆马车,岂不是一直都和景王没有交婖?”
瑾川颔首,不语,继续听着她的话。
“你说若是我们俩故作打架,将陆晚笙那辆马车打的不能继续行驶,我跟你坐一辆马车,这陆晚笙不就得和景王坐一辆马车?”
瑾川眼眸一亮,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恩~你这招倒是不错,小爷我喜欢!就这么办!”
*
午后的阳光有些温暖,阳光铺洒在大地上,被银装包裹的大地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陆晚笙在马车里待的浑身不舒服,下车走了一圈,刚回到马车里便听见外面响起了吵闹声。
仔细一听,却是瑾川和林贝瑶吵架打起来的声音。
正想要打开窗子看看热闹,便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感受到一抹刺眼的光芒以及冷意。
她看着被劈成两半的马车,头冒黑线,好似明白了林贝瑶下马车时那一抹异样的视线。
陆晚笙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被劈成两半的马车上,倒是庆幸那马没有受惊乱跑乱窜,将她晃掉下去更加狼狈。
一众禁军以及那两个元凶看着她,陆晚笙顿觉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被观赏著。
“你俩有病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么大的地方不打,偏偏打中她坐的这辆马车,她就不信这是意外。
瑾川讪讪笑了两声,“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马车正巧不巧在林贝瑶的身后,她一躲我也没有熟练法术,就打歪了!”
陆晚笙冷嗤,蹩脚的谎话。
林贝瑶也道,“晚笙,我俩起了争执,没忍住打了起来。要不这样,你和景王坐一辆马车,我和瑾川坐一辆马车,我必然要折磨死他!”
自从这九州有了法术,她就彻底看清了她一直宠爱有加的这个妹妹。是以根本没有指望她,更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婖。
是以眼下,她便是和瑾川坐一辆马车,也不愿意和林念之坐一辆马车。
瑾川生怕她拒绝,连忙又道,“走了走了,也吃过饭了,该出发了吧!别磨磨蹭蹭的,都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话落也不管陆晚笙同不同意,便操持着禁军赶紧收拾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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