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练习一下吗?”江绵见时瑾年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又没什么底气的问了一遍。
少爷这个眼神,有点想吃人?
下一秒,江绵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到了时瑾年怀里。
时瑾年坐在办公椅上,长臂圈著江绵细瘦的腰,指尖捏住少年下颚,眸光幽深。
隔着毛衣也能感受少年细腰的柔韧感,要是两只手掐住这截细腰。
“真的要试?小傻子。”
“要……要试的,想取悦少爷。”对方目光让他有些怂,江绵吞了下口水,“少爷,你……你轻点。”
“乖,别说话。”捏在下巴的指尖不自觉用了点力。
两个人这样姿势,挨的极近,时瑾年的呼吸里都是少年独有的清甜气息,吸引着他一点点靠近,想要疯狂汲取。
“你们在做什么?”忽然一道颤音打断暧昧旖旎。
贺州元穿着奶白色中长大衣,手里提着两个小蛋糕,脸色难看的站在办公室门口,微微颤抖著唇。
从他的角度看去,时瑾年一手搂着人,一手捏住下巴,低头正忘我吻住怀里的唇,这么暧昧的画面,是贺州元从来不敢想的。
回去想了一晚上,他才想好对策,赶着中午休息时间来找时瑾年。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时瑾年突然抬头看向门口,眼里汹涌的情欲还没来得及散去,尽落贺州元眼里。
贺州元的心猝然被撞了一下,那么冷漠阴郁的眼睛,动情时又是如此致命吸引。
时瑾年的眼神迅速变得冷淡夹着一些阴郁和明显的不悦。
大意了刚才小傻子进来,风风火火没关门,他被小傻子突然撩拨,也忘了关门。
时瑾年收回视线,看向怀里人,目光很是惋惜落在没吃到的唇瓣上。
江绵偏头见到是贺州元,很诚实就要回答,“贺哥,我在取悦少……唔”
嘴巴被时瑾年捂住,同时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砸了下来,“别说话。”
这张嘴,真的不分场合什么都说。
时瑾年又看向尴尬站在门口的人,“州元,把门关下,等我和江绵说几句话。”
“啊,好,好的。”贺州元呆愣两秒反应过来,拉上办公室门,伤心又气愤的站在办公室门外。
时瑾年身边有了江绵,他的待遇一落千丈,以前来找时瑾年从来没有被拒之门外。
办公室内。
江绵还坐在时瑾年怀里,嘴巴还没解放,门关上后,时瑾年松开手又重新捏住少年下巴,开始循循诱导。
“绵绵,取悦是私密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能说,不能跟其他人说。”
“那也不能和金秘书咬吗?”少年澄澈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解,“刚才我还想和他练习一下,回来教少爷,被乔特助打断了。”
时瑾年手上突然加重力道,语调带着危险气息,“还想和别人试?”
“不,不可以吗?”江绵瞳孔微颤,下巴被捏的有点疼。
少爷怎么又不高兴了。
时瑾年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望进少年没有杂质的眼睛里,突然心里有些难受。
江绵一点不爱他吗?
甚至连接吻这么亲密的事,都可以和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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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对着这么个玩意儿感兴趣?
“少爷,你生气了吗?”下巴被捏疼,江绵也不敢提。
怯生生的小心翼翼声音,听的时瑾年心软。
手上的力道卸了些,时瑾年的嗓音低沉带着明晃晃的警告,“小傻子,真正的取悦,只能和少爷做,其他任何人都不行,记住了吗?”
浓稠纤长的睫毛抖动几下,少年澄澈水润的眸子颤动,声音也怂怂的小了几个度。
“少爷,那是不是也不能和金秘书练习?”
时瑾年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不可以,只能和少爷做,要是和其他人做取悦的事,取消所有零食,也不准去茶水间喝水。”
时瑾年最后的话,成?拿捏住了江绵,“不会的,不会,我只会让少爷做,别人绝对不行!江绵保证!”
要不是为了取悦少爷,谁愿意和别人咬嘴啊!
本来就不喜欢的。
没有那些好吃的,太可怕了。
见成?吓唬住小傻子,时瑾年将人从腿上提了下来,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去开门,放贺州原进来。”
吃的保住了,江绵欢快的跑去开门。
等尴尬抠脚趾的贺州原,终于等到开门。
“贺哥,少爷喊你进来。”江绵脸上的雀跃,一点没有掩饰。
这在贺州原看来,对他就是莫大的讽刺,江绵毫不费力得到的,是他想了好几年都没能触碰到的。
不过,他早已学会隐藏,贺州原露出微笑,进了办公室,自然的将两块小蛋糕放在茶几上。
“江绵,看你喜欢吃蛋糕,上午在家我做了蛋糕,给你带了两块。”
透明塑料盒子包装盒子里,躺着两块精致的草莓蛋糕,白白的奶油上满是新鲜草莓切块。
“谢谢你,贺哥,你真好!”
江绵一点不见外的拆开包装,拿起小勺子,尝了一口,随即睁大眼睛。
“贺哥你好厉害,还会做好吃又好看的蛋糕!”
“谢谢夸奖。”贺州原面露微笑,贴心给江绵拿了纸巾放在手边,
“这些都是我特意学的,生在豪门,要学的东西很多,我还很羡慕你这样快乐呢,什么都不用学呢。”
时瑾年坐在办公椅上没起身,只是撩起眼皮,看了某个只顾著吃的小傻子,又心里不爽的收回视线。
“贺哥,那你生在豪门好辛苦啊。”江绵咽下蛋糕,略带同情看对方,一点也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优越感来。
“我的快乐都是少爷给的,少爷对我很好,什么都不用学。”
时瑾年前一秒生闷气,后一秒又被江绵的话气笑。
小傻子,人家在内涵他没有家世,他倒是没有犹豫把自己搬了出来。
虽然是无心,但……时瑾年心里舒服了。
他就是江绵的底气。
贺州原前一秒还装的苦恼,下一秒真的又苦又恼。
说江绵聪明吧,连话懂都不懂,说他傻吧,总是能精准气到他。
贺州原唇角勾起保持微笑,“那真是你的福气。”
说完,再也没有和傻子敷衍下去的心情,起身略微害羞的走到时瑾年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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