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不会让二哥和沈哥听到啊!”江绵仰著脸,往后看时瑾年,声音很小。
时瑾年已经得手,低头在少年唇上又亲了一口,小声说,“不会。”
“不是憋不住了吗。”
“啊……哦好。”江绵不再说话,转过头,垂眼看着,耳朵和脸颊却悄悄红了。
时瑾年自然注意到少年的害羞,绵绵长大了,这样也会害羞了。
“少爷,我好了,你……快松手。”少年憋红了脸,扬起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时瑾年依依不舍松开手,帮他提好裤子。
要不是沈家父母还在,他和绵绵倒是可以在这里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情趣。
“一会就好了,我不亲你。”时瑾年说完,低头在少年唇瓣上就亲了一口。
少年澄澈的眸子倏地睁大,看向时瑾年,仿佛在说,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时瑾年被他可爱的反应取悦到,靠近耳边低语,“太喜欢绵绵,总是忍不住。”
这一句也取悦到了江绵。
少年弯起眸子,亮亮的,含着幸福的光晕,“少爷,我好开心啊!”
“过年真好玩!”
“这是我过得最开心,最开心的新年!”
以前每一天仿佛都一样,没有惊喜,期待,只有祈祷担忧。
“以后每一年,都会很开心。”时瑾年低声说,“我保证。”
已经上完厕所的沈清辞,站在江绵和时瑾年的隔间外,蓦地蹲下,往里面看,脑袋都要贴在地上了。
隔间下面有一小节空的,他勉强看到了黑色皮鞋中间,禁锢著一双白色板鞋,白色板鞋正踮着脚尖。
哦,两个人在偷偷接吻?
啪!
一声闷响,沈清辞只觉得头顶疼了一下,紧接着,感觉喉咙被卡住,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
“你找死!”沈郁松开弟弟后领,低声警告,“你是要做变态?!”
“我……我怎么会是变态。”沈清辞摸了摸被勒疼的喉咙,“我就是想看看,他俩上个卫生间干嘛也要挤一间。”
“原来在偷偷接吻。”
沈清辞脑子转了过来,这样可不就是像变态,又赶紧解释。
“二哥,我错了,我脑子抽了,想着他们是不是在偷偷接吻,人就已经蹲下去看了。”
看着弟弟可怜兮兮的样子。
沈郁扶了扶额头,忍了忍,忍无可忍,抬脚给了弟弟屁股一脚。
“你要再这样偷窥,我直接把你送警察署去!”
隔间内,时瑾年当然也听到了,“打的好,阿郁!”
刚回亲反击完的江绵,“沈哥好可怜,不是被少爷打,就是被二哥打。”
好像只有沈大哥不揍沈哥。
沈清辞这一踉跄,没摔倒,倒是被人扶了一下。
看清来人,沈清辞猛地一个弹跳,后退到沈郁身旁,露出惊恐厌恶。
“你变态吧!这是男厕!”
让沈清辞惊恐厌恶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守株待兔的江溪。
江溪被骂变态,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微微扬起下巴,“哎呀!我走错了,不过女生就不能进男厕吗?我不拘小节的。”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两位哥哥,沈二哥哥,沈小哥哥,我是江溪啊!”
江溪露出一副天真直率的笑容,她这段时间也不是没做功课,知道沈家兄弟都很喜欢江绵。
江绵那种蠢货,不就是傻白甜吗?她也会装。
故意说不拘小节,显得她很天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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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漂亮,笑的那么可爱,就不信沈家两个儿子,一个都不心动。
“闭嘴。”沈郁眼神冰冷的可怕,眼里的厌恶更是到了极致。
这种蠢女人,自以为自己很可爱吗?
真难为江绵,没被江家兄妹污染。
“你他爹神经病吧!恶不恶心?!晦气!”沈清辞像是被沾上了脏东西,躲到了二哥身后。
隔间内,江绵听到江溪的声音,直接扑进时瑾年怀里。
时瑾年还没洗手,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了,伏在耳边说,“别怕。”
胸前的少年点点头,没说话,脸埋进去,是一点不愿意出来。
害怕江溪刻在骨子里,短时间内无法忘记。
沈郁不想跟女人在男厕所产生纠葛,拽著沈清辞大步往外走。
他们走了,江溪也不会留在男厕,就不会吓到江绵。
两人越过江溪的瞬间,后者直接抱住沈清辞胳膊,“小沈哥哥,我,我肚子疼,你能不能扶人家出去。”
江溪虽然一直没找到满意的男朋友,但见过的男人也不少。
沈家兄弟这么明显的厌恶与抗拒,她立刻就看出来,沈家两兄弟不吃她天真不拘小节这一套。
于是,江溪又变得娇滴滴,很委屈可怜的看向沈清辞。
“我草!你他爹要碰瓷啊!”
沈清辞猛地甩开手,这一甩力气有点儿大,直接把江溪甩在地上。
“莫挨老子!”沈清辞立刻去洗手台拿湿纸巾,使劲擦被江溪抱过的胳膊。
表情比沾了屎还难看。
“江小姐,自重。”沈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江溪,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不管男女,都不要作贱自己,要是再沾上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沈郁到底是世家子弟,最起码的修养保持良好。
话说的委婉,但是眼里的厌恶,是一丝没隐藏。
装天真不行,又开始装柔弱了吗?
“你们好无情!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孩子!”
江溪还趴在地上,难以置信看着两个多金又帅的男人,居然这么无情冷漠。
沈清辞扔掉消毒湿巾,气的咬牙,“你他爹!我不打女人!别逼我!”
“你还想打女人?!”
沈清辞话刚落音,钱芳的就进来了,语气咄咄逼人,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们两兄弟,仗着沈靖川在这里作威作福,欺负我女儿?”
钱芳眼里带着仇恨,死死盯着沈郁和沈清辞,看上去非常?。
在包间吃饱后,越想越觉得丈夫那个草包,带着女儿,肯定?不出什么光彩事。
不放心出来找女儿,果然远远的就看着草包丈夫,伸著脑袋往男卫生间看。
这个老东西不会蠢到,让女儿去男厕所搭讪吧!
她径直越过草包丈夫,到了男厕。
看到女儿被沈家兄弟推倒在地,还威胁要打她。
虽然女儿很蠢,但也是她女儿,不可能不心疼。
“两个男人,在卫生间欺负女人,传出去,沈家还要不要脸了?”钱芳冷笑,搞臭沈家名声也不错。
“你放屁!是你女儿像只赖皮苍蝇沾上来,我不躲,还要给她沾吗?”
沈清辞气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她果然是屎,谁沾谁晦气!”
“就因为我女儿碰了你一下,你就要打她吗?”
钱芳眼神挑衅,“你们沈家,要在京市只手遮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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