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同名舟。”沈郁说,“他走的很急,应该是借着顾奶奶寿辰,来谈生意的。”
“刚才我们把宴会名单和大厅监控都看了,也没看到可疑的人。”沈郁轻轻吐了口气,跟着下了台阶,“抽空问问临风,狗东西是不是去谈生意。”
“我记得,这个名字在宾客名单上。”时瑾年点点头,看向沈郁,“联系临风,还是你问吧,任何细节都不要漏了。”
“江绵追查到的消息肯定是真的,江枫不知道我们在监控他,但是偏偏今天又一无所获,就很不正常。”
时瑾年的神情变得严肃,沈郁又调侃起来,“也不是一无所获,我以身入局,把江溪送进去了。”
时瑾年:……
“要不辛苦你再多入几次?”
江枫刚到家,便接到警察署电话,江溪涉嫌买卖非法药品,谋害他人被抓捕。
知道谋害的人是沈郁时,江枫直接跌坐在地上,天要塌了。
挂了电话,江枫握着手机,靠坐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缓了片刻,江枫连滚带爬起来,奔向楼上,找钱芳。
“妈,妈。”江枫门都没敲,直接开门进去,“妹妹她……她在顾家寿宴,给沈郁下药,被警察署带走了!”
“什么!”钱芳靠在沙发休息,猛地坐了起来,动作过大,牵扯到被打的地方,疼的龇牙咧嘴。
贺家那个小三,打人真狠,她根本不是对手。
“你说小溪给沈郁下药?!!”钱芳气的目眦欲裂,脸上的青紫看上去更加恐怖。
“是啊!妈,刚才警察署打电话来了。”
江枫在钱芳身边坐下,担忧的看着齂亲,“她下药没成?,沈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妈怎么办。”
“怎么救下小溪?她怎么那么糊涂!”
“救她?”钱芳笑了起来,“她活该!满脑子都是沈郁,让她在牢里反省去吧。”
“我怎么救?”钱芳带着红血丝的眼底满是憎恨,“要我去求那个贱人吗?她巴不得看我笑话!怎么可能会同意,不追究小溪!”
贺家这是彻底得罪上了,又得罪了沈家,江家还有出路吗?
“儿子。”钱芳拉住江枫的手,“你见到先生了吗?他同意对付沈家吗?”
“我……”江枫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还没来得及说,先生似乎有事,急着离开了。
先生最近特别谨慎,见面连手机不让带。
电话,网路都联系不上先生,只能试试最土的办法了,
江枫安慰齂亲,“妈,今天见的匆忙,先生有事,我还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两天我看看能不能见到他。”
“见到先生,我一定跟他提。”
钱芳疲惫的“嗯”了一声,往后慢慢又靠在沙发背上,眼里露出沧桑。
她已经能预见到,贺家知道女儿的事,肯定会大肆宣扬,抹黑江家。
她又要再一次沦为京市豪门,茶余饭后搞笑谈资了吗?
沈家。
有了时瑾年的加入,有条不紊的厨房,罕见有了兵荒马乱的感觉。
“瑾年弟弟,菜洗好了吗?”
“瑾年弟弟,那个是糖,不是盐!”
“瑾年弟弟,姜片切太厚了。”沈靖川握著锅铲,语调嫌弃,“你还不如把整块生姜扔锅里。”
“那我扔了啊,沈大哥。”时瑾年一点不生气,微笑看向沈靖川。
手里拿着半块生姜,做出要扔锅里的动作。
沈靖川:想打人。
“我来切!”沈郁赶紧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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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时瑾年将沈郁挤开,认真切起薄片,“跟沈大哥开玩笑,阿郁你看不出来吗?”
沈郁:兄弟,你别再说了,大哥他真会打人。
“我都收拾差不多了,姜片切好就行了。”沈郁给时瑾年使眼色,“把刚烤好的生蚝摆个盘。”
沈郁意思,想偷师学艺,就到旁边浑水摸鱼,有他顶着。
时瑾年默默到旁边,戴上厚手套,将烤箱里,刚烤好的大生蚝端了出来,开始摸鱼。
厨房门口探出一颗圆圆可爱的脑袋,下面是三颗毛茸茸的脑袋,都歪著头,一起往厨房里看。
“可以偷偷吃吗?”江绵趴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大生蚝。
“当然可以。”
又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这怎么不能叫一种默契呢?
沈靖川笑着回头看了一眼,继续炒菜。
沈郁已经去拿碟子和筷子。
得到允许,江绵像个偷油的小老鼠,回头瞄了一眼,放轻脚步,偷感很重进了厨房。
沈郁将盘子递给时瑾年,筷子递给江绵。
时瑾年拿了一个巴掌大,带有热气和诱人香味的生蚝端到江绵面前。
“一定是沈大哥做的吧!看上去就很好吃!”
时瑾年:是沈大哥做的,难过。
江绵说著,夹起生蚝,低头就上嘴咬,唇一碰到生蚝,又立刻缩了回来。
“好烫啊!”
时瑾年立刻放下生蚝,捏起少年的下巴,仔细检查,还好,没破皮。
都怪他忙着吃醋,忘了提醒,绵绵才会被烫到。
时瑾年心疼的厉害,低头轻轻吮住少年被烫的唇瓣。
轻轻接吻,也是可以缓解疼痛的。
沈郁转过身,没眼看,又秀!
沈靖川听到江绵的声音,一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
少年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没有想到突然被吻,不过很快投入,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双手揪住时瑾年的衣服。
心脏闷闷的,沈靖川背在身后的那只手,蓦地握紧拳头。
知道绵绵喜欢时家这小子是一回事,亲眼看着他们忘我接吻,又是一回事。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精心培育的花朵,被人不打招呼,连盆端走了。
如果绵绵恢复了记忆,会怎样?
是啊,明天绵绵要跟着他去实验室的。
注意到沈郁投过来的目光,他又瞬间放松神色,松开拳头,转身关火。
接着,淡定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冰袋,走了回来。
“把嘴亲烂,都不如敷一会冰袋。”
这话是对时瑾年说的,没有怒意,但有嫌弃。
时瑾年意犹未尽,松开柔软唇瓣,接过冰袋,“还是沈大哥有经验。”
江绵抵抗力太差,差点又被亲迷糊了,茫然睁开眼睛,才反应过来,是瑾年亲他,沈大哥和二哥都看到了。
不是说,激吻是两人的秘噸吗?
少年疑惑看向时瑾年,后者淡定拿着冰袋,贴上被他亲的粉嫩湿润的唇。
接着,时瑾年开始骗单纯绵绵了,“沈大哥,和你二哥不是外人,偶尔看到一下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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