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看时瑾年神色就知道是那个Rain的消息,“我和你一起去,有个照应。”
沈清辞和顾临风立刻表示一起过去。
江绵急了,“你们去哪,带我一起,我也要去帮忙!”
沈靖川的身份不方便过去,自然也不希望江绵过去,万一有危险。
“绵绵,你留在家里陪着爸妈,他们有事,你待在家里就是帮忙。”
时瑾年感激的看了大舅哥一眼,他不能带江绵过去,到时候要抓Rain,他可能无法分心照顾江绵。
留在这里最安全。
“绵绵乖,回来我给你带?克力蛋糕。”
“那……那好吧。”江绵虽然不情愿,但他会乖乖听话,不添乱。
江绵抱着卷卷,目送时瑾年他们出门,车走不见影了,还站在门口张望。
贺州原浑浑噩噩醒了过来,房间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皱巴纸巾,连床上都是。
床铺凌乱,床单上污迹斑斑,房间内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污浊气味。
贺州原手肘撑着床,艰难坐起,撕裂般疼痛,火辣辣刺痛,让他无法坐直。
被子下落,露出来的嫩白皮肤上,满是乌青紫红痕迹,一看就是遭受过暴力对待。
贺州原神情恍惚,缓慢挪动脚步,好一会终于挪到卫生间。
面对镜子里满身是伤的身体,贺州原恍惚的神情有了松动,眼里不知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
贺州原闭上眼睛,指尖颤抖捂住心口,泪珠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这些年,他为了时瑾年,一直洁身自好,现在全毁了。
从决定报复江枫和江家起,他一直小心谨慎,昨晚一个不留神,让江枫钻了空子。
要不了多久,他的视频就会被传播的沸沸扬扬。
时瑾年也会知道,他被这么多人糟蹋过,不要说接纳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会了。
再多的水也洗不掉身上的污迹,贺州原蹲在淋浴房里,抱紧身体,放声大哭。
成功报复到贺州原,江枫一路上心情很好。
到了嵩口公园,将车停下,按照先生的助理,留下的暗号,进了公园。
嵩口公园很大,所幸Rain留的见面地方离正门口不算太远。
江枫绕到极为偏僻的围墙拐角,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
“先生。”江枫激动又娇嗔的叫了一声,上去想抱男人的胳膊,犹豫了一下,大胆的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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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面色冷凝,冷眼看向两人相贴的部位,抿了抿唇,略带嫌弃,“骚东西,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男人不动声色抽回胳膊,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捏住江枫的下颌,左右打量,像在看货物一般。
“那两个混子,倒是把你开发的很好,是不是背着我又偷偷去找混子快活了?”
江枫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确实找了,成年人有需求,不是正常的吗?
随即他又委屈的抱怨,“还不是先生你都不碰我,我也有正常需求啊。”
江枫见男人没有生气,大著胆子,将脸埋进Rain的胸前,手指撩开男人大衣和西服衣领,指尖隔着衬衫在胸前画圈圈。
Rain一把捉住江枫撩拨的手,倒是没将人推开,“事情办完后,我会调~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隔着皮手套的手指重重摩挲江枫手腕,然后松开,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江枫被抓的浑身打颤,紧紧抓着男人衣领,“先生,你好man,我就喜欢你这样对我。”
“既然喜欢,就快点把人给我抓来。”男人声音冷硬,站的笔挺,看向远方,哪还有方才的一点情趣。
“抓人之前,先生可不可以帮我对付沈家。”
江枫试探著继续说,“沈郁害我妹妹坐牢,我母亲和沈家有仇,现在天天被他们压一头,我们江家又快要破产了。”
Rain神色渐冷,拨开江枫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沈家势大,不是想对付,就好对付的,先对付时瑾年,他死了,沈家就失去重要支持。”
他怎么会不知道,上次顾家寿宴,这个骚货的妹妹,故意给沈郁下药,要不是他及时过去救下沈郁,真要被那个女人得手。
他要对付的是时瑾年,沈家他自然不会花精力去对付,他跟沈家又没有恩怨。
在德国,故意接近沈郁,想通过掌控沈郁,一步步弄死时瑾年。
没想到,沈郁意志坚定,他掌控不了沈郁,却对他动了心。
相比沈郁,江枫这种蠢货,对时瑾年着迷,又好掌控。
江枫知道Rain生气了,便不敢再提对付沈家,又试探著问,“ 先生,抓江绵真的能胁迫时瑾年噷出鼎盛吗?江绵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你懂什么?他巴不得!上次我们差点就成功了。”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懊恼,“那个江绵,可不是什么傻子,他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时瑾年最看中他,抓住江绵,不要说让时瑾年噷出鼎盛,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会答应。”
“不可能吧!”江枫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笑话,“江绵那个傻子,怎么可能是天才,他在我家地下室长大,什么样我不清楚。”
Rain心里鄙夷,也没有反驳对方,“你知道最近我为什么这么谨慎,联系都不用电子产品,而是用最原始的留暗号方式?”
“都是因为那个江绵,他是计算机方面的天才,只要我用手机,电脑,他就能追踪到我。”
江枫脸色相当难看,“江绵……他怎么会是天才……。”
男人掸了掸被江枫摸过的大衣领,而后靠近江枫,“所以,现在抓到江绵,是首要事情,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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