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没有理会江枫的委屈质问,而是欲言又止看沈郁。
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沈郁猜到了他当初接近的目的。
沈郁看他的眼神,只有嘲讽和鄙夷,没有当初的一丝爱意。
既然不爱了,那也无需解释,他要做的事,沈郁不会原谅。
而他,也不可能为了沈郁,放弃自己的要做的事。
江枫龇著牙爬了起来,委屈走到?舟身旁,“先生,江绵瘦的跟排骨似的,就这张脸能看,哪有我听话。”
“先生,我可以陪你玩,你要我做什么姿势,我都能做。”
江枫拉了拉男人大衣袖子,知道江绵长得好看,心里害怕先生和时瑾年一样,又被江绵勾引去了。
但,靠近一看,发现男人是在看沈郁,又立刻改口,“先生,沈郁不适合你,他没有我腰软。”
江绵虽然已经被时瑾年吃干抹净好些次,但是脑袋里黄话,时瑾年基本没教。
仅知道的就是草,诱人,太紧这些,江枫这些话,闻所未闻。
少年茶色眸子睁的大大的,满是疑惑,他的脑子里转不过来,江枫说的玩和腰软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知道,江枫想和这个坏人玩!
少年探究的目光,看向沈郁。
沈郁这会没看弟弟,看向?舟又笑了起来。
笑容太刺眼,仿佛在说,?舟,你喜欢的就是这种垃圾货色?
?舟闭了闭眼,甩手给了逼叨的江枫一耳光。
“我让你绑江绵,怎么还把他绑来了?”
江枫刚才被踹了一脚,浑身还疼著,这又挨了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捂著脸,快要哭出来。
“先生,你限我三天!江绵这个蠢货,天天跟时瑾年一起,带着保镖!我哪好下手。”
“只有今天,他和沈郁只有两个人,还在地下车库,错过这次,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江枫跺了一下脚,委屈至极看男人。
?舟闭了闭眼,原本一个江绵,他还有时间拿捏时瑾年。
现在加上沈郁,很棘手。
“坏人!你为什么要抓我?!”江绵和沈郁靠着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盯?舟。
“你放了我二哥!要抓我,就只抓我,跟我二哥无关!”
江绵隐隐有猜测,但还不确定,对方抓他是不是为了威胁少爷。
要是能放二哥出去,少爷和大哥能更快找他的。
对上少年的怒视的目光,?舟微笑,“当然是拿你的命,威胁时瑾年了。”
既然他和沈郁不可能有未来,也就没有必要再掩饰他的目的。
少年闻言,气的呼吸急促,“我……我……我不会……让你得逞!”
似乎江绵越生气,?舟心情越好,他的笑容更甚,“放心,你乖乖配合,我不会杀你。”
?舟看了一眼沈郁,目光又回到少年脸上,“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你。”
沈郁冷笑,“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舟眸光复杂,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郁的高定西装上粘的都是灰,还有脚印,额头和脸上也是灰,一身狼狈和灰尘,也遮不住他身上沉稳矜贵的气质,没有丝毫胆怯。
可惜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放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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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坏人老是看着二哥,江绵心里很不舒服,上前一步,挡在沈郁面前。
“你放了我二哥!”少年声音清润有力量,怒视著对方,一点不怂。
江枫捂著脸,心里微微一惊,江绵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哪有这么大胆子。
“那不行。”?舟拒绝的干脆,转身准备走。
助理TIM慌张跑从外面跑到门口,“先生,他们追来了。”
话刚落音,助理整个人就飞了进来,眼看就要脸朝下撞在地上。
TIM双手撑地,才没摔到脸,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又站了起来。
时瑾年冲了进来,紧跟着顾临风冲了进来,看到沈郁身上都是脚印,顾临风扫向?舟的眼神,多了一丝杀意。
时瑾年冲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江绵,看到他嘴周围的紫红伤痕,一瞬间怒气横生,飞奔向江绵。
?舟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时瑾年这么短的时间就找了过来,仅仅一瞬间的慌乱。
看出时瑾年的意图,他先他一步,伸手想要去抓江绵。
江绵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也没见过阵势。
看到时瑾年的瞬间,满眼只有时瑾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被屏蔽。
江绵的脑子里闪过很多话,想对少爷说。
让少爷快走,坏人要对付你。
少爷,你终于找到我们了。
少爷,好想你!
委屈与激动冲涌上来,巨大的情绪波动,让他连呼吸机会都忘了。
他看到了时瑾年眼里的慌乱,没有看到?舟伸向他的手。
千钧一发之际,沈郁终于解开手上的捆绑绳,抓着江绵衣服,往后一拉,?时飞脚踹向?舟。
?舟就差一点点就能抓住江绵,却失之噷臂,还没反应过来,腰间突然被大力撞击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向后飞去。
沈郁眼里闪过带着狠厉,刚才踹的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伤害他可以,伤害他的家人,门都没有!
?舟被踹的连连后退好几米,身体还没站稳,后背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顾临风手里握著匕首,看准后退过来的?舟,飞快在他背后插了一刀。
“先生!”助理TIM大喊一声,冲了过来,“愣著干嘛,给我打!”
刚刚变故,发生的太快,也就短短几秒的时间,他们的老板就被一个飞踹,还被捅了一刀。
保镖们反应过来,蜂拥而上。
时瑾年已经越过沈郁,到了江绵身边,将人护在角落。
刚才紧张的快要跳出来的心,终于落回肚子。
“绵绵,还好吗?”时瑾年扶着人,上下检查。
“没事!”少年努力忍住不哭,正要说话,冲过来一个黑衣人。
时瑾年动作迅速,将江绵护在身后,一脚踹向黑衣人裆部,后者捂著裆部痛苦倒在地上。
“先生,我带你去包扎。”助理看着透过大衣流血的后背,扶著?舟就要撤退。
“不用。”男人目光死死盯着时瑾年,眼中闪过嗜血的疯狂,“等了这么多年,今天就是我手刃时瑾年机会,给父亲和哥哥报仇。”
先杀了他,再去解决时东来那个老东西。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脸色带着阴笑,脱掉大衣,抬起把手,“匕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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