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沈清辞,只顾著炫耀,享受被众星捧月的感觉。
高奢限量手表,别墅,还有游轮都是他问时瑾年要的。
那个男人,犹豫都没犹豫,不是打款就是让他直接去挑,但是像个行尸走肉,对他没有笑脸,更是私下拒绝见面。
不过这也是他们当初说好的,给他钱和名利,到约定时间交出江绵。
有了时瑾年男朋友这层身份,从时瑾年手里拿到股份才有可信度。
刚享受了几天名利追捧,没想到就遇到沈清辞。
对方突然冲上来,他没反应过来,被邦邦几拳,打的眼冒金星。
沈清辞比江枫高,力气大,江枫只有挨揍的份。
“啊……姓沈的,时瑾年不会放过你!”
江枫的惨叫惊醒众人,有几个人想要上前将沈清辞拉开。
“你们要打群架?!”顾临风紧跟上来,将拉沈清辞的人,猛的甩开。
沈清辞很喜欢江绵,顾临风他们都知道。
江绵失踪这么多天,警察署和时瑾年的人,全城找人,都没结果。
转头时瑾年不找江绵了,而是跟江枫谈起了恋爱。
顾临风也不懂,时瑾年有江枫把江绵带上商务车的视频,为什么没有交给警方,还帮江枫洗脱嫌疑。
对江枫他很看不顺眼,沈清辞真上去揍江枫,他肯定要帮着兄弟。
卡座里几个不入流的富二代,知道时瑾年,也认识沈清辞和顾家顾临风。
知道他们和时瑾年是一个圈子,玩的好的朋友。
比起江枫,他们不敢得罪沈清辞和顾临风。
几个富二代,纷纷找借口,溜的比兔子还快。
沈清辞趁机又是压着江枫,一顿狂揍,打的对方嗷嗷直叫。
酒吧老板怕出事,招呼保镖,上来将人拉开。
顾临风看差不多了,这才劝架,护着沈清辞,跟酒吧老板交涉几句,带着他离开了酒吧。
身后江枫嗷嗷的惨叫声,更加夸张,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挨打了。
出了酒吧,沈清辞就气的眼眶红了,“临风,你说年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冷血?”
“江绵失踪这些天,他疯狂找江绵,为他不修边幅,酗酒。”
“我以为他多爱江绵,怎么能一转头就喜欢别人了呢?都是装的深情!”
沈清辞越说越替江绵不值,抽了抽鼻子,狠狠擦掉眼泪。
“江绵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真的很好很好啊,要是知道年哥转头就忘了他,江绵该有多难过。”
顾临风拍了拍沈清辞肩膀,安慰道,“要是江绵回来了,瑾年不要他,你就把他带回家当你的弟弟。”
沈郁跟他提过,沈清辞小时候就想要个弟弟陪他陪他玩。
沈家那么大,父齂和哥哥经常不在家,他一个人孤单。
沈清辞就是不自觉的,把江绵当成理想中的弟弟,才会这么难过。
沈清辞抽了抽鼻子,依旧很生气,“我也这么想的,找到绵绵后,不让他去抱山园,省的继续被江枫欺负。”
两个人没心思喝酒,找了个餐馆简单吃了饭,各自回家。
刚进家门,时瑾年电话打了过来,“沈清辞,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你有气冲我来!不要为难江枫!”
沈清辞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瞬间炸了。
“时瑾年!你居然护着江枫那个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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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把江枫送到警察署,还帮他脱罪??你早就对他图谋不轨了吧!”
“正好江绵失踪了,你能光明正大跟那个人妖在一起了是吧!”
“时瑾年,你助纣为虐!我真是错看你了!我们绝噷!”
沈清辞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掐断通话。
中心医院走廊,时瑾年握著被挂断通话的手机,脸色阴沉,眼中盛满悲伤。
之前他没有噷证据,就是不想让江枫狗急跳墙,杀了绵绵。
现在他更不能噷证据,有人在背后为江枫指点,绵绵在他们手里,他有什么资格去硬碰硬。
他输不起。
只要有一丝希望找回绵绵,他都不会错过。
万丈深渊,也会往下跳。
时瑾年沉沉吸了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转身进了病房。
江枫刚打完吊水,瞥见时瑾年沉着脸进来,声音变得虚弱,“时总,你的兄弟。不由分说打了我,作为补偿,送我回家不为过吧。”
时瑾年默了默,“我送你回家。”
“秦亮,进来搀扶江少爷。”时瑾年吩咐完,头也不回,转身出了病房,始终没给江枫一个眼神。
“哼!”江枫心里虽然不甘,但也没办法,先生警告过他,不要踏过时瑾年底线,把事情弄砸。
江临明和钱芳被时瑾年和沈清辞打成重伤,住院还没回家,江溪也不在。
秦亮面无表情,扶著江枫上楼休息,管家为时瑾年端了茶水,就跟了上去。
见到管家身影消失,时瑾年站起身过去,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门一推开,很久没有闻到一丝的熟悉味道,迎面而来,夹着淡淡的许久无人住过的气味。
时瑾年扶著墙,踩着台阶,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下去。
地下室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他日夜思念的身影。
意料之中,江枫不会那么蠢,还把绵绵藏在这里。
他也暗中派人跟踪江枫,手机也监控了,但是连续好些天,一点收获没有。
地下室放了张床垫,一张桌子,旁边堆了好几个木箱子,卫生间很小。
这里有些破旧,但收拾的十分整齐干净。
床单上已经积了些许灰尘,时瑾年近乎贪婪的将脸埋进枕头,试图多汲取一点那丝思念的味道。
“绵绵,对不起。”男人嗓音哽塞,泛著青筋的大手抓紧被子,身体微微颤抖。
“绵绵,我太想你了。”
夜深人静,男人的低语思念让地下室显得格外安静。
思念无人回应,灯光下,浮动的灰尘,也呈现渐渐落下的姿态。
时瑾年撑着手掌坐起来,起身去找了一个袋子,把江绵的洗漱用品,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还有枕头被子都打包带了上去。
秦亮守在地下室门口,看到时瑾年抱着被子,拎着袋子上来,怔愣一瞬,意识到这是江绵的东西。
他伸手想要去提,被时瑾年侧身拒绝,“走吧。”
时瑾年抱着被子拎着袋子,先一步走出了江家。
秦亮愁眉不展跟了上去,老板这样会把自己折磨死。
另一边,沈清辞挂断时瑾年电话,气的又坐在客厅流泪。
这个点,佣人和管家都在另一栋小楼休息,毛毛带着孩子关在狗屋。
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一人,哭了一会,捡起手机,给沈郁打电话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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