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小齐的房间?
张海水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族说的话。
小齐的房间怎么了?
想了想,张海水决定明天办了入学就去看看。
睡觉。
第二天。
一大早张海水就易容好后,一身贵气的出现在了柏林洪堡大学的教务处。
办理好了入学手续,看着解剖学的专业,张海水出门后有点无语,小齐怎么硕士学的还是解剖啊。
不过想到他还有个音乐专业,张海水嘴角弯了弯。
小齐一直都喜欢拉小提琴。
可是之前他很少在自己面前拉。
这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
出了校门,张海水脚下一转,去了族人给的地址。
她倒要去看看,小齐的房间怎么了?张海?为什么是那么奇怪的表情?
来到了齐达内住的地方楼下,张海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脚下一踩墙壁,三两下就爬到了三楼的阳台。
小心的翻进了房间里。
看着整个房间很冷清,但是很正常啊。
想了想,张海水小心的打开卧室门。
一打开门就愣住了。
看着满屋子的画。
都是她。
各种各样的她。
可是她很确定,三年前没有这些东西的。
小齐....亲手画的?
张海水走到了一个画像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画,画得很像。
但是可惜,她不长这个样子。
张海水叹了口气,小齐啊。
爱上张家人,还是下一任大族老,很辛苦的。
张海水在房间里待了很久,然后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齐达内放学后去了诊所,今天有活。
干完活后,已经晚上了,齐达内随便买了点菜,回到了房子。
一直到吃完饭后,他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直到他推开卧室门,立马停下脚步。
眼神在房间扫视一周。
嗅了嗅。
眼神一亮。
是星瑶身上的松木香。
星瑶果然没死。
她回来了。
齐达内兴奋了一秒,可是下一秒就疑惑了,人呢?
不是回来了吗?
到处找了找,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张海水留下的任何痕迹。
站在房间中间,要不是松木香,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太想她了,所以出现错觉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齐达内叹了口气,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出现呢?
看着满房间的画像,齐达内转身去洗了个澡,出来后,笑着上了床:“瑶瑶,晚安~”
说完闭上眼,就睡觉了。
第二天。
齐达内一进教室,刚坐下来。
前面不远处就坐下了一道身影。
歪头一看。
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女孩子。
不过他不在意,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认真听课了。
等到放学买菜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女孩子出现在自己?一层。
“你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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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水看了一眼齐达内,侧身进了门,关上门。
一句话都没说。
齐达内眨眨眼,这人不止是同学,还是邻居?
转身开门回了自己家,齐达内走进了厨房,轻笑一声,看来星瑶家的那些人,还不死心啊。
这个女孩是易容,他不瞎。
他的易容,可是星瑶教的。
按照媳妇的话来说,她的易容是鼻祖级别的。
张家的易容,确实是鼻祖级别。
这话还真不是吹牛的。
就这样。
齐达内时不时的就能看到这位叫沈沐的同学,直到有一天晚上,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人,齐达内挑眉:“同学,有事吗?”
“有药吗?”
张海水刚杀了几个有发丘指的汪家人,因为之前的身体还没养回来,她一个人,所以受了伤。
齐达内嘴角一扬:“同学,要掏钱的。而且你自己不就是医生?”
“我没药。”
“那你给钱。”
“好。”
“那你先回去,我马上过来。”
张海水转身进了自己房子,没有关门。
齐达内转身拿上药箱,进了隔壁,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
啧,这位同学真的住这里吗?
这里看着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但是他什么都没问,只是蹲下身:“伤哪里了?”
张海水没有说话,伸出手,指了指胳膊。
齐达内用剪刀剪开了衣服,然后一边消毒一边说道:“我说沈沐同学,你很眼生啊,之前哪个大学的?”
没有回答,张海水甚至不敢看他,她的小齐。
她养了那么多年,用爱养出了他一身血肉,养出来的阳光开朗的小齐。
离开三年。
他身上又出现了那一年救他的时候,出现的那股疏离感,戒备感。
张海水眼底滑过一丝心疼。
齐达内也没在意她说不说话,只是将伤口处理好后,起身提着药箱:“同学,钱呢?”
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上,齐达内走过去拿起钱就走了。
起身关上门,张海水背靠着门,心里叹了口气。
之后的生活平淡如水。
一转眼。
两年过去了。
可是张海水一直没有刻意接近齐达内。
齐达内也没有在意这个邻居,该怎么样生活还怎么样生活。
直到。
“水姐,你恐怕得回南部档案馆了。琪姐那边遇到麻烦了。”
1910年。
张海水在齐达内27岁生日的这天。
留下了她送的生日礼物,可是不是送到了小齐的手里,而是留给了族人。
张海水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我死了,帮我将礼物送回去放在我的棺材里吧。”
说完就走了。
可是齐达内不知道的是,这天晚上,张海水在他楼下,站了一夜。
族人一直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1911年。
张海盐,张海琪收养的干儿子和另一个收养的干儿子张海虾调查“水鬼望乡”离奇命案,发现案件与“黄昏草”阴谋相关。
两人追踪线索至南洋,发现“南安号”大船是关键,但船长失踪,档案馆卷宗也神秘失踪。
张海水来了。
当张海水出现在张海虾面前的时候,张海虾微微一笑:“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
张海水笑了笑说道:“放心,有姑姑在,你不会死的。”
“少来,我跟你是一个字辈的。”
张海虾已经受了重伤。
可是依旧情绪稳定的还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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