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章 盛西洲身上的毒是谁下的?(1 / 1)

盛羽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天呐,这还是在寿宴上那个弱不禁风的沈书颜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恐怕是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沈书颜微微侧头,眼尾染著冷意:“二哥,到你了!”

盛羽墨捂著耳朵连退几步,声音发颤:“你……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的话,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啊……”

话音未落,沈书颜已如黑豹般疾冲上前。

她一个侧踢裹挟着劲风扫过盛羽墨膝弯,不等对方反应,反手扣住他后颈狠狠压制在地。

皮革摩擦声中,盛羽墨的脸重重磕在茶几边缘,发出闷响。

“哦?是吗?可我已经动了,又如何呢?”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盛羽墨突然暴起,藏在袖中的匕首泛著寒光直刺她咽喉。

沈书颜瞳孔骤缩,侧脸避过,纤手如铁钳般扭住他手腕。

骨骼错位的脆响中,匕首当啷坠地,盛羽墨疼得冷汗浸透后背。

"三……三弟妹,女侠……饶命啊!"

沈书颜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呵,就你这怂样也想睡我?”

盛羽墨面色惨白,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不……不敢了,女侠饶命啊!"

此刻他满心懊悔,早知这女人身手如此狠辣,便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

沈书颜嗤笑一声,指尖捏著一颗漆黑药丸,如拎小鸡般捏住盛羽墨的下巴强行喂入。

待他吞咽下肚,才慢条斯理俯身拾起地上的匕首。

优雅落座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寒光闪闪的?刃。

“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盛羽墨惊恐地望着那泛著寒光的匕首,声音止不住地发颤。

“毒药!”

沈书颜漫不经心地转动匕首,?刃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嗡鸣。

盛羽墨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青紫,慌忙将手指伸进嘴里猛抠。

沈书颜倚著沙发扶手,?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已经入肚,抠不出来了!不过我手里有解药,你只需要回答我问的问题就可以了。”

“你想知道什么?”

盛羽墨冷汗浸透后背,蜷缩著身子往后挪了挪。

沈书颜眼神骤然变冷,“盛西洲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盛羽墨眼神闪躲,不敢与她对视:“我怎么会知道。”

沈书颜脸上浮起危险的笑意:“哦?不知道?”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匕首已精准地扎在他裤裆处,距离命根子仅有半公分。

盛羽墨瞬间被冷汗浸透,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沈书颜微微侧头,声音里带着压迫感:“现在知道了吗?”

盛羽墨喉结剧烈滚动,吞咽著恐惧:“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十五岁出去一趟回来后就身中剧毒了。”

沈书颜眉间陡然拢起阴云,“他出去做什么?”

盛羽墨浑身发颤,声音几近破碎:“当年老爷子让他出去办事,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在回来的路上被暗杀,等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是伤,还中了剧毒,外面都在传……"

说著这里他突然哽住,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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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沈书颜的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盛羽墨猛地打了个寒颤,脱口而出:“外面都在传是我们二房为了夺权而下的死手,为了平定流言蜚语,老爷子对外称他是生病了!”

沈书颜目光如鹰隼般盯着他:“真不是你们二房干的?”

盛羽墨慌乱摆手,“我是真不知道啊,虽然当时我也动过杀念,可还没等我出手,他就已经出事了,我发誓我真没说谎。”

沈书颜盯着他扭曲的面容,沉吟片刻突然发问。

“不是你,难道是盛景澜?”

盛羽墨苦着脸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出卖亲哥!

更何况他是真不知道!

沈书颜拧著眉陷入沉思,片刻后突然逼近。

“最后一个问题,当年盛西洲病重,你们盛家全球购买药材,其中是不是有紫炎龙鳞草?”

盛羽墨猛地瞪大眼,喃喃重复:“紫炎龙鳞草……”

突然瞳孔骤缩,惊叫道:“好像是有,因为这个药材很特殊,据说每到月圆之夜,它会吸收月光精华,我还特意去看了它。”

“它现在还在盛家吗?”沈书颜的声音难得带上几分急切。

盛羽墨回忆片刻,笃定道:“应该是被入药了,当时盛西洲吊著最后一口气,老爷子把所有珍贵的药材都给他服下了。”

话音落下,沈书颜眼底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只剩下化不开的失望。

如今只能寄望于鬼面阎王手中那虚无缥缈的一株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快给我解药!”盛羽墨瘫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沈书颜扯出一抹冰冷的笑,起身走到盛羽墨面前,缓缓蹲下身子,纤长手指握住扎在他裤裆前的匕首。

匕首被缓缓拔出,刀刃折射的冷光映着她似笑非笑的脸。

“今晚发生的事情......”

“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盛羽墨浑身发抖,不等她说完就疯狂保证。

沈书颜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还算聪明,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透露了半个字......”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

匕首如流星般从盛羽墨头顶掠过,几缕碎发打着旋飘落。

紧接着,"哗啦"一声巨响,不远处的水晶吊灯被匕首划断吊链,轰然坠地!

而那把匕首稳稳扎进墙面,刀柄还在不停震颤。

盛羽墨瞬间失禁,尿意混著冷汗浸透了裤子。

他跪在地上拚命磕头:“我......我发誓我一定保噸!”

沈书颜见状勾起一抹轻笑,利落地起身准备离开。

盛羽墨急忙喊道:“你还没给我解药……”

沈书颜背对着他,语气漫不经心:“巧克力豆而已,看把你吓得。”

盛羽墨:“……”

随着包厢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盛羽墨再也支撑不住,瘫软著跌坐在地上。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望着天花板摇晃的光影。

这女人简直是阎王催命……

以后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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