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霏霏死死盯着沈书颜,见她丝毫没有中药的迹象,满脸写满了震惊。
“你……你居然没中药,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眼睁睁看着沈书颜把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一饮而尽啊。
沈书颜啧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真是不好意思啊,在山里挖野菜吃多了,一不小心就练成了抗毒体质。”
沈书颜说完,目光扫向躺在床上,衣服已被解开几颗扣子的盛西洲身上。
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再次看向许霏霏。
“你还没回答我,睡我老公,经过我同意了吗?”
许霏霏被彻底激怒,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他是我的,是我的,不是你的……”
沈书颜忍不住又啧了一声,神色鄙夷地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抢别人老公的勾当。”
许霏霏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近乎疯狂地喊道。
“他一直都是我的,从始至终,他就该只属于我……若不是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出现,他会永远在我身边。你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你究竟凭什么跟我抢他?凭什么!”
沈书颜微微皱眉,她着实没想到,许霏霏对盛西洲的执念竟如此之深,已近乎病态。
就在这时,床上的盛西洲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他艰难地抬手扶住额头,体内如烈火焚烧般的燥热让他痛苦不堪,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
许霏霏见状,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决绝。
恶狠狠地朝着沈书颜冲去,嘴里大喊著:“你去死吧!”
沈书颜眼神一凛,迅速侧身躲避,而后精准而有力地一把抓住许霏霏的手臂,反手一扭,将她牢牢擒住。
然而,许霏霏却如疯了一般,仍在拚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西洲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那边,盛西洲躺在床上,难受得不断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沈书颜也没有再跟许霏霏继续纠缠下去,看准时机,一记手刀狠狠劈下。
许霏霏顿时双眼一翻,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沈书颜急忙来到盛西洲床前,轻声呼唤:“盛西洲……”
盛西洲意识已然模糊,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没有任何回应。
沈书颜不敢迟疑,迅速拿出银针,正准备给他施针解毒。
却冷不防被盛西洲一把拉倒,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被压在了身下。
盛西洲在意识朦胧间,隐隐看到沈书颜的面容。
他努力地想要驱散眼前的迷雾,保持清醒。
当终于确定眼前之人真的是沈书颜时。
他声音沙哑得仿佛砂纸摩擦,带着无尽的痛苦,喃喃道:“阿颜,我好难受,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封住了沈书颜的唇。
“唔……”
沈书颜瞪大双眼,心中满是震惊与慌乱。
她的初吻啊!
盛西洲温热的薄唇贴上来,让她内心涌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汹涌的涟漪。
盛西洲吻得急切而狂乱,仿佛在这燥热中失去了理智。
他一边疯狂地嗦吻著,一边双手开始急切地撕扯沈书颜身上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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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沈书颜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羞涩。
手中的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盛西洲的穴位。
盛西洲如遭电击,原本狂乱的动作瞬间戛然而止。
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脸重重地埋在沈书颜的锁骨处。
滚烫的呼吸急促地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沈书颜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灼人的温热。
沈书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上一阵滚烫。
她慌乱地深呼吸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强忍着内心的羞涩与慌乱。
用尽全身力气将盛西洲用力推开,而后急忙起身。
起身的瞬间,沈书颜才发现自己旗袍胸前的纽扣已被盛西洲扯坏,布料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
她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狠狠瞥了男人一眼。
这家伙,长得一副招蜂引蝶的脸,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真是没用!
沈书颜正准备整理衣服,房间门毫无预兆地“砰”一声被猛地撞开。
许霏霏的父亲许宗南和母亲赵云神色匆匆地率先闯了进来。
身后紧跟着许静雯、盛景澜,以及一群好奇心爆棚、前来凑热闹的宾客。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屋内这混乱的场景吸引住。
床上躺着衣服凌乱不堪的盛西洲,沈书颜头发有些蓬乱,衣服不仅凌乱,胸前纽扣还被扯坏。
面色因方才的慌乱与羞涩而潮红,嘴唇也微微发肿,正坐在床边。
而许霏霏则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
赵云一眼就瞥见了地上的许霏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急如焚地冲过去。
“霏霏,你怎么了?宝贝女儿,快醒醒啊!”
许静雯看着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她顿时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地怒斥。
“你们在干什么?还要不要廉耻了?居然在别人的房间里?出这种不知检点的事!”
盛景澜眼神微微眯起,犹如寒潭般幽深的目光直直落在沈书颜微微红肿的嘴唇上。
镜片下隐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
沈书颜倒是显得镇定自若,不紧不慢地整理著自己凌乱的衣服,神色冷峻地开口。
“等你侄女醒来,不如你亲自问问她,看看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许静雯闻言,顿时语塞。
她太了解许霏霏了,瞧眼前这情况,多半是这小妮子给盛西洲下了药。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地上的许霏霏。
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居然对盛西洲用情如此之深。
为了得到他,竟然不惜使出这般下作手段。
许宗南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这里是许霏霏的房间,床上躺着如此狼狈的盛西洲。
而自己的女儿却晕倒在地,即便不用多问。
他也已然猜到自家这个宝贝女儿干了些什么勾当。
赵云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冷冷地看向沈书颜,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质问。
“盛太太,这里可是许家,你们年轻人要是情难自抑,大可以跟我说一声,我自然会给你们安排一间房,何必非要在霏霏的房间里这般胡来,还把霏霏打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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