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夜向柳婵衣身后瞥了一眼，质疑，“你不和徐沐云一起？”

柳婵衣不答，向前走去，方向正是去往伏阴山的方向。

林梓夜快走了两步跟上，手指悄悄靠近了柳婵衣的手，牵了上去。

柳婵衣立刻转头瞪林梓夜。

林梓夜一边抓紧了柳婵衣，一边回以一个放肆的笑，“放心，我看过了，周围没人。”

柳婵衣蹙眉，片刻后回了头，像是默许了林梓夜的行为。

“师姐～”如此，林梓夜便肆无忌惮了，“今夜我们宿在华县可好？”

一听这话，柳婵衣的手指在林梓夜手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看情况。”

林梓夜很喜欢柳婵衣这些无法掩饰的本能反应。

便又蜷了指尖在柳婵衣手背上轻触调戏。

柳婵衣立刻要抽回手，林梓夜迅速握住，没让她实现，“没人看着，就我们两个，牵着不好么？”

柳婵衣一时语塞。

林梓夜愈发放肆，“师姐，今夜，你不会拒绝了吧？”

柳婵衣上来些轻微的火气，“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捉妖上。”

林梓夜看着柳婵衣不苟言笑的侧脸，“我只想把心思放在好玩的事情上。”

柳婵衣知道自己一直被林梓夜盯着，神色愈发严肃，“伏阴山可是会死人的，你这样儿戏，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林梓夜：“师姐就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重伤之下还要度气救那小麂，师姐也没有在乎过自己的性命不是么。”

柳婵衣有一霎想要辩解，但很快便咽下了话语，沉默地看着远处。

林梓夜眸子一深，“为何一提你的伤，你就如此回避？你始终不说，我只会一直好奇下去。柳婵衣——”

“我想知道的事，不是只能等你告诉我，我们林家还是有些势力可探查人的秘噸的。”

“不过是些无聊的事，我懒得说，你也无需去查。”柳婵衣道，语气刻意地生冷。

说完，柳婵衣并未终结话题，反而主动说道，“今夜，你想，就做。”

林梓夜目光瞬间变冷，“……为了逃避这个问题，你都宁可拿这种事来堵我的嘴了是么？”

柳婵衣亦冷著言语，“是你先提及今夜的事，你若是改变主意，不想要了，我自不会强求。”

林梓夜停住脚步，拽了柳婵衣一把。

柳婵衣受力扑进了林梓夜怀里。

林梓夜顺势抱住她，“我问你——”

柳婵衣挣扎起来。

林梓夜用蛮力将她固紧，“别动，我还没问完。”

柳婵衣愠色明显，大声道，“你要问什么？！”

林梓夜伸手托了柳婵衣下巴，盯了她因生气微微泛红的面容许久，才道，“你就不会主动想要么？明明每次你的身体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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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柳婵衣拚命挣开了。

林梓夜不觉自己做了错事，相当坦然地说，“干嘛反应那么大？不过是床伴间一个稀松平常的问题。”

柳婵衣握剑的手紧了紧，“林梓夜！我忍你很久了！你若是总要在我面前说些不著调的话，别怪我对你动手！”

林梓夜看着柳婵衣，眼中泛著不清不明的意味。

柳婵衣烦了，转开身，林梓夜却在这时拔出了柳婵衣的剑。

柳婵衣眉心蹙起，“你要干什么？？”

林梓夜：“师姐，我才学御剑，还有许多没弄懂的地方，你教我可好？”

“你……”柳婵衣没料到林梓夜会突然说御剑的事，一肚子火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自己缓了片刻，“……好吧……我是你师姐……你想学……我理应教你……剑还我。”

林梓夜双手奉上。

柳婵衣拿到剑后，将剑悬于半空，公事公办那般问林梓夜，“上剑可会？”

林梓夜则是一脸做游戏般的轻松，甚至还拉着柳婵衣，撒娇似的，“不会，需要师姐帮忙。”

柳婵衣果断上剑，当然，因为被林梓夜紧紧拉着，也就一并把林梓夜带上了剑。

上剑后，柳婵衣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剑钻入了云霄。

看着周围忽然变得如仙境般，云雾缥缈，林梓夜惊叹，“师姐，你好厉害，我上一次御剑始终无法进入这样的高度。”

脚下的剑又稳又快，柳婵衣站在前方，没有回头，“这与你的修为境界有关，光练御剑是练不会的。”

林梓夜暗暗笑着，悄然靠前，从柳婵衣身后环过了她。

但并未用力，只是极轻地圈著，“我会碰到你的伤口么？”

柳婵衣小腹轻微起伏，“……没有……但……”

林梓夜把下巴嵌进了柳婵衣颈侧，但也只是轻放在那里，并未把力加在柳婵衣身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吞吞吐吐做什么。”

柳婵衣伸手想抓林梓夜扣在自己腹上的手，但伸出手，想了想，又放了下去，“……你愿意这样御剑，就这样御剑吧。”

这话其实很平常，但忽然就勾起了林梓夜的一些思绪，“师姐，你是一直在纵着我么？”

“嗯？”柳婵衣目光微闪，不明林梓夜所说。

林梓夜手指轻轻卷了柳婵衣腰间的系带，“就一些并不重要的小事，比如玩你的系带这样的小事，你其实不喜欢吧，但你都纵着我了，甚至——”

林梓夜侧了头，在柳婵衣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甚至你的身体，你也纵着我，任我要了。”

柳婵衣呼吸重了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梓夜：“所以是纵着我的咯？”

柳婵衣：“……好无聊的问题，既然你都说了是些小事，深究做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你究竟……”林梓夜不自觉紧张，手里揉捏柳婵衣腰间系带的动作都停了，“有没有某种?度的喜欢我……哪怕……只是喜欢我能带给你的身体上的……欢愉……”

柳婵衣悄然改变了御剑的方向。

华县与通县相邻，若是直线飞行，再不过片刻就能到达华县。

林梓夜虽不是御剑高手，但在寒山派和林府混迹的这些时日，还是有着基本的警觉性和观察力的，不至于连御剑方向变了都不知道。

林梓夜因此有了些遐想，“师姐～可是想和我多享受片刻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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